马银娇有些讪讪的收了嘴,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点怕这个真的好看,却是一声不吭的小哑巴。
这一切却是都被田锦媛看在了眼里。
早在那天之前她就有些怀疑了,大晚上的伯娘跑自家侄子屋里要干嘛?
现在再看到那老妇人看着屋内人的那眼神,心里有了猜想,她被恶心到了!
但是不动声色。
“婶子,啥事啊,什么偷人啊?”
“大晚上的,什么事啊?”
“哪家不知羞的姑娘啊?”
陆陆续续来的邻居都在好奇。
马银娇见人来的差不多了,抽出袖子里的帕子,假装擦了擦泪,带着哭腔:
“曹家妹妹,这个不要脸的丫头,大晚上的跑到我家哑巴侄子的屋里头,要勾他!”
“大家都知道的,肖勇是我男人兄弟留下的唯一的独苗苗。
虽然生的孤僻,又不会讲话,但是我和我男人,也是疼在自己心里的,像带自家孩子一样的,怎么可能任由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贱丫头侮辱!”
她叹了口气:
“亏的我娘家侄女发现了,要不然,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
“我知道了以后,就跟这丫头理论,结果这贱丫头牙尖嘴利的。
不知悔改,我这才迫不得已的大声喊,将大家找来,给我评评理。”
马银娇说的泪声俱下,俨然一副伯娘疼爱自家侄儿,为自家侄儿考虑的伟岸形象。
倒是引的众人对眼前纤瘦的女子,带着异样的眼光打量。
有眼尖的发现:
“这不是老田家的姑娘,田锦媛吗?”
“看错了吧,这姑娘这么瘦,不像啊?”
“你那天晚上不是去她家院子看热闹的吗,你怎么认不出来?”
“我站的远,没看清,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像?”
马银娇一听,浑浊的眼珠一转:
“要真是她,还真是跟她那堂妹田锦莲一个德性,未婚就跟人苟且,这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都是贱货!
马银娇眼睛里粹着恶毒。
田锦媛一双大眼,眯了眯,也不动怒:
“肖家婶子,说话凭良心,你这口一张,几句话一说,就说我勾人,偷男人,坏我名声。”
“知道的说你是疼爱侄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我有仇,要害我!”
“不要脸的小蹄子,还狡辩,都被人看见了,还死不承认,真是没脸没皮的。”
马银娇一边假装擦着眼泪,一边指着她,好似在告诉大家,田锦媛就是个不知廉耻的人。
倒是围观的众人有些拿不定注意,不知是真是假。
要是以前,他们倒还信,臭名昭著的。
不过,那之前对李家小子也是死心塌地的啊!
更别提现在了,现在几个月下来,这田锦媛说的话,做的事,可都是样样在理的。
平时见到,那都是像个读书人一样斯文的打招呼呢!
要说这样的人,大半夜的偷人,有些人是不信的。
但是,大晚上的,她又怎么会在这个地方呢?
要不是干了什么不要脸的事,怎么一个姑娘家到人家一个大小伙子家门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