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呀!他们家四爷可真有魅力,苏樱和南妩皆拿下,不过,这个南妩虽然和苏樱拥有一模一样的脸,但和苏樱相比,还差点意思,没个性,不鲜活。
他们家四爷口味可刁钻了,不应该会看上南妩啊?显然,萧慎也怔了一下,旋即将烟咬在嘴角,长臂一揽,将人包住。
可是下一秒理智回来,飞快弹开,揪着南妩肩膀一角把人拎开了一些。
一秒热情,又一秒冷淡,南妩眼神迷茫,摸不透这个男人,“四爷!”
“嗯!没事了就回去吧!”
萧慎转身就要走,谁知道南妩突然身子一晃,他下意识接住,顺势把她抱了起来,“去医院!”
医院。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特别是心脏,难受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方兰欣在病床前守了好一会,直到看到女儿醒来,她悬在嗓子眼的心这才放下来。
南妩看看这边,又望望那边,“萧四爷呢?”
“人家很忙的,把你送过来就急急忙忙走了,这回可多亏了他,要不然,你也不会这么快被救回来,看来,萧家还是有不错的人的,当然,也可能他是因为苏樱……”
南妩眼底的光随着这句话瞬间熄灭。
“总之,我会亲自去谢谢萧四爷的救命之恩,至于你……”方兰欣端了温水喂女儿喝,“切记,一定要和他保持距离,这个人很危险!”
南妩用喝水来掩饰自己的心虚,“我感觉他还不错啊?要不然也不会救我,妈,之前是不是您对他带有滤镜啊?”
“你……”
“方医生,预约的病人来了,在办公室等着呢!”小护士过来通知。
“好,我这就过去!”临走前,方兰欣为女儿掖了掖被角,“你好好休息,妈一会再过来看你,有事你喊护士,我打过招呼了!”
方兰欣一走,南妩立刻丢了水杯,拿出手机翻出萧慎的微信,编辑了一排字:四爷,这次真的太谢谢你了,您的大恩大德,我无以为报!
她发这条消息时,嘴角勾着笑容,好似情窦初开的小姑娘,然而,等了半小时也没见又回复,好似石沉大海。
四爷在干什么?为什么不回我短信?或许在忙吧,他不是那样不尊重女性的人。
想到这,南妩心中安慰了许多。
电话另一头,看到南妩微信头像上面的红色小1,萧慎点不点一下,直接删除。
“慎哥,怎么没喊南小姐来啊?”祁煜贱兮兮的凑了过来,一张口就点着了萧慎的雷点。
吃了一记眼刀,这才灰溜溜的坐了回去,“行行行,你们正当关系,正当关系,我以后不说了还不行嘛!”
为此,祁煜还自罚了一杯,“对了慎哥,听说这里的妹子一个比一个清纯,一声哥哥能喊的你骨头都酥了,我叫了几个,一会慎哥你也感受一下呗,反正来都来了!”
萧慎这才打起了兴致似的,终于抬了眼皮子,“哦?有多清纯?”
话刚落,经理就领进来几个穿JK的妹子。今天这个局是祁煜组的,他那几个哥们嚷嚷着没见过萧慎真人,这不,祁煜为了彰显自己的身份,凸显自己的能力,主动请缨,带他们一睹萧四爷的风采。
千求万求,萧慎才勉强给他这个面子。
茶几前齐刷刷站着一排妹子,她们各个笑容甜美,皮肤水灵,肤白貌美大长腿,看起来的确比其他会所的妹子清纯动人的多,实在合祁煜的胃口。
“慎哥你看,我没骗你吧?你是老大你先挑,要是条件允许,你都包了也成!”
萧慎翘着二郎腿,轻晃高脚杯,闻言,斜睨了他一眼,“你倒是大方!”
祁煜顺势拍马屁,“那是,也不看看看慎哥是谁,这马屁不得抢着拍啊?”
妹子们一个个虎视眈眈朝萧慎那里看,会所里突然来了这么一个超级大帅哥,谁不想伺候啊,别说给小费了,就是让她们倒贴也愿意。
萧慎还么开始挑,妹子们就开始你争我抢了,甚至不顾客人在场,因为争风吃醋而动起了手。
其中一个扎着麻花辫的女孩更胜一筹,做了几个假动作后,直接坐在了萧慎腿上,尔后还捂着嘴,假装很吃惊抱歉的样子,“啊!实在不好意思啊这位先生,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要不,我帮你揉揉?“
常年混迹在这种场合,很懂怎么撩拨男人,女孩说着,纤细的手贴上萧慎的腰,顺着往他两腿之间下滑……
“啊!”
萧慎扼住那只手,下一秒仿佛就要掐断,“祁少说你们很会玩,说说看,都会玩玩些什么?”
祁煜搓了搓下巴,替女孩捏了一把冷汗。
不知天高地厚的玩意儿,要遭殃了知不知道?女孩觉得有戏,立刻打起精神,“会玩的可多了呢,比如摇骰子啊,喝酒啊……”
“那就喝酒吧!”萧慎抬手招来服务员,吩咐将六个酒杯倒满。
女孩还不知自己即将死到临头,还冲其他女孩炫耀自己可以坐在帅哥腿上,嗲声嗲气道,“四爷,喝酒好没意思的啦!”
萧慎勾唇,眼神邪的吓人,“所以我们就玩点有意思的,十秒钟内,你把这些都喝完!”
他抬了抬下巴,说的云淡风轻,乍一听,就好像喝水一样简单。
女孩笑容肉眼可见的消失,再消失,下一秒,连帅哥的大腿都不敢坐了,默默站了起来,“四爷,您是说,这六杯都是我的?”
萧慎轻挑了下眉,有种纯善中带着恐惧的感觉,“就是这个意思!”
女孩彻底傻了眼,吞着口水道,“不是,这酒很烈的,我恐怕……四爷,要不咱们玩别的吧?”
萧慎勾勾手指。
女孩眼睛一亮,屁颠屁颠把脸凑过去。
谁知,下一秒,她突然被强行捏开嘴,接着,萧慎面无表情的将酒一杯接着一杯往她嘴里灌。
众人惊呆。
女孩俨然就不是萧慎对手,像一只可怜挣扎的小羊羔,喝了一肚子的酒,最后扶着茶几瘫软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