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并不精通这个,看这个他很费劲,但是他很认真并不放弃。有做总比没做好,每当他多做一点,他就能给自己手里增添些筹码,这是他一贯的心性。
一连忙了几日,景王才稍微松散了些。
他默默的坐在那里,享受这难得的清闲,脑海里突然出现一组字,想了想觉得自己可能记错了,便转身从身后书架上拿起了一本书。
翻开书,一张小纸条赫然夹在书页其中。
他白玉般的手持起那张纸条,用指尖蹭了蹭边缘,脸上是一贯的淡漠。
这张巴掌大的纸一角已经微微卷曲了,可以看出是被人磨蹭多了的缘故。
景王静默了半响,又把它夹回书里。
晚上,景王来到西院。
因为景王来的有点晚,西院的院门已经关上了。
景王站定,看了福顺一眼,福顺便老实的上前敲门。
敲了没两下,门就从里面打开。
春兰看清是景王后,立马跪下。
“怎么这么早就把院门关了?”福顺说道,想他福爷爷还是第一次干这种敲门的事儿,感觉是没啥,但总有些囧囧的错觉。
“奴婢该死。”春兰不敢说,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
景王早已迈步入了院内,这边小花已经听到动静起了来。
睡得迷迷糊糊被丁香叫起来,说殿下来了,她还以为是做梦呢。人还没清醒,就被从床上拽了起来,还没等她把衣裳穿好,景王人就进来了。
“殿下。”小花只好披着件外裳,半蹲行了个福礼。
景王手抬了抬,也没有说话。
丁香和福顺鱼贯下去了,小花瞅了坐在床边的景王一眼,见他默不作声面无表情,看也不看她的样子。
对于景王这幅样子,小花早已习以为常,可心里难掩烦躁。明明告诉自己要给自己找依仗,可被晾久了,那股子劲儿就没了。
她撑起笑脸,小声说道:“殿下,要不婢妾侍候您更衣洗漱?”
景王看了她一眼,没有做声,等小花准备叫丁香备水的时候,他才说了一句:“洗漱了。”
小花偷偷瞄了景王一眼。
一身紫色的常服,头带白玉冠,很日常的感觉。头发衣裳都收拾的整整齐齐,实在不像是洗漱了的样子。而且大晚上的洗漱了不睡,跑她这里来干嘛?
这个念头划过,小花暗呸了自己一句,肯定是来睡觉的啊!
一想到这,她脸红了一下。
“那婢妾侍候殿下更衣。”
景王没有说话,眼神深邃的瞅了她一眼,站起来。
更了衣,剩下的自是该做应该做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