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明轩总算是提取完树上的粘液。
苏景吩咐:“你回去分析一下成分,看看这条红色的分泌物和普通红蛇的分泌物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玉明轩幽怨地看了她一眼:这还用你说,你们叫我来不就是为了做这事的咩?
玉明轩整理了一下衣服:“大晚上的,来这个阴森森的鬼地方,万一撞邪了怎么办?我脆弱的小心脏受伤了。不管,你们要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对了还要加上出场费,三倍。”
江御寒扔过来一个锦囊:“前几天拍到的,够不够?”
玉明轩打开,泛血的古玉啊,价值不菲呢。
“够了,够了,下次还有什么爬树的活动,记得叫上我啊,好了,我要回家洗澡澡,睡觉觉了,江御寒,叫你的人送我回去。”
江御寒:“喻风,送明轩回去,记住,我们用什么方式来的,就用什么样的方式回去,不要开之前的车,不能让人发现是你送明轩到家的。”
“是,主上。”
喻风恭敬道:“玉医生,请。”
肿么感觉这天才圣手的画风也越来越不对啊,之前的邪气高冷人设呢?
节操都喂了狗。
苏景说道:“好了,接下来,该做我们的实验了。”
江御寒点头,一挥手,就有人抬了一筐红蛇过来。
“主上,蛇的毒牙都已经拔过了。”
江御寒:“你们听夫人的安排。”
“是。”
接着,苏景做了不下上百个实验。
实验的内容是,和之前白天拍摄时,同样的站位,蛇类也是在同样的位置进行攻击。
没有一次,苏景没感受到蛇类的攻击。
哪怕是她在走神,面对危险身体也本能地做出了反应。
苏景说道:“看来白天的那条蛇果然有问题,我当时并没有感受到杀机,所以就完全没注意到。”
“然而,既然那条蛇没有打算攻击我,为何又咬中了司徒尘?”
江御寒说:“说说你的结论。”
苏景:“蛇有问题,司徒尘更有问题,直觉让我认为,想要挑拨我们之间感情的人就是他。”
什么脑残粉,她根本就不信。
他对她表现得这样的热情,细细想来,也很有可能是为了做出来给江御寒看的。
只要是男人,尤其是占有欲强的男人,都不喜欢别的男人对自己的女人献殷勤。
江御寒表示赞同:“那男人没那么简单,在他身上,我感受到某种危险。”
那种危险很淡,没有任何证据,只能从直觉上来解释。
苏景问:“有没可能他的心脏病也是装的?”
江御寒摇头:“这点他到没骗人,司徒家的这位确实是天生就有心脏病,不过他的表现和族里传闻的那些资料有些不同,总之,对于这人,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苏景眉头一蹙:“你觉得他为什么要针对我们?好像我们和他没有什么恩怨吧?”
江御寒把西装外套脱下来,给苏景搭上:“在五大家族中,互相算计,不需要有恩怨,只要有足够的利益。”
苏景:“不过,他敢算计到我头上来,呵呵,我会让他明白后悔两个字该怎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