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姐儿成亲,邱家大少爷太难受了,为了给褚屹杰添堵,还故意做了一件跟新郎服差不多的大红色长衫,然后死皮赖脸的跟在送亲队伍中,去了安郡王府吃喜宴。
邱家大少爷执意要来安郡王府吃喜宴,自然是不敢招惹褚屹杰仇恨,只是他不甘心而已,跟过来,是想要在闹洞|房时,狠狠整整褚屹杰。
在大盛国,闹洞|房时,不管怎么被人整,新郎都不能生气,所以,邱家大少爷不想错过这唯一一个能整治褚屹杰的机会。
可是,亲眼见到心爱的女人要嫁给别的男人做妻子,亲眼见到他们拜堂,亲眼见到褚屹杰牵着盖着喜帕的乐姐儿去了属于他们的新房,邱家大少爷就觉得好难过。
他一个人默默的躲在了一边,手里拿着一壶酒,默默的喝了起来。
宴席才刚开始不久,邱家大少爷就喝醉了,喝的不省人事,躺在一个角落,呼呼大睡。
当然,邱家大少爷和晨乐郡主都不知道的是,就是这时,褚屹杰暗中吩咐了暗卫,把醉的不省人事的邱家大少爷拖去了一边,然后给他戴了一张面具,然后又给邱家大少爷灌了一碗醒酒汤。
邱家大少爷喝了那么多,一碗醒酒汤哪里够,不过,褚屹杰要的就是他半醉半醒的状态。
邱家大少爷醒来后,见褚屹杰还在敬酒,脚下意识的就往褚屹杰和乐姐儿住的院子走去。
接下来的一切,不用褚屹杰再动手,就往他设计好的路线走下去。
等两个人运动了一宿,累的睡着了后,暗卫就偷偷潜进去,把邱家大少爷脸上的面具拿走了。
所以,晨乐郡主一觉醒来,看到的是邱家大少爷的脸。
那日,晨乐郡主因为实在太震惊,只是看了一眼邱家大少爷,见他长的丑,就没有再看第二眼。
今晚上,因为是二人的新婚之夜,而晨乐郡主又被人点了穴道,还被丫鬟洗净了身子,脱掉了衣服,让她躺在床上等新郎。
当新郎进来,站在床边,一脸猥锁的盯着她,笑的十分下琉时,晨乐郡主总算是看清楚了邱大少爷的长相。
比她那日看到的,还有丑三分。
眼睛小的跟米粒似得,鼻子塌塌,嘴巴却又宽又厚,脸却尖尖的,一张嘴几乎都快把整个脸给遮住了。
晨乐郡主一见到,就恶心的直作呕,脸色也害怕到了极点。
这么一个大美人,没穿衣服,躺在床上等他,悸动的邱家大少爷心扑腾扑腾跳,他把丫鬟婆子们都赶了出去,搓了搓双手,猥锁的笑道,“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为夫我就不耽误时间了,我们早点歇息吧,嘿嘿……”
说着,就迫不及待的三两下,把自己身上衣服扒掉,连澡都不洗了,就直接扑向晨乐郡主。
晨乐郡主恶心的想要大喊救命,可穴道被点住了,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只能流着泪水,眼睁睁的看着一个长相丑陋无比的男人,压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正面,反面,侧面,也不知道被压了多少次,突然,晨乐郡主感觉自己能动了,她立马伸手,狠狠推开压在身上还在不知疲倦律动的男人。
男人不防备,被她一推,就从床上摔在了地上,跌了一个四肢朝天,而他的小弟弟,还扬威耀武的正朝天矗立着。
邱家大少爷脸色一黑,立马爬起身,朝晨乐郡主扑去,“臭娘儿们,老子碰你,是稀罕你,你却敬酒不吃吃罚酒,不愿意把自个儿当个人,那好,那老子就不把你当人看。”
干事儿干到一半,被妻子踹下床,这事,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了,邱家大少爷更是觉得这是耻辱。
一手狠狠压制着晨乐郡主,另一只手扶着枪,腰狠狠往前一挺,然后就跟不要命的狠狠往前撞。
晨乐郡主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大哭着喊救命,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来救她,直到晕过去的那一刻,她才后悔,悔不当初。
次日,晨乐郡主连认亲都没有出现,邱家的长辈对她十分不满意,可看在晨乐郡主身份尊贵的份上,倒也没责备她,不过,她却被邱家大少爷完全给軟禁了起来。
因为,只要晨乐郡主能动,她就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逃出邱家,最后气坏了邱家大少爷,邱家大少爷就直接把晨乐郡主軟禁了。
而晨乐郡主以前的心腹贴身丫鬟和老嬷嬷们,在晨乐郡主在褚家出事后,太后气急败坏的将她们全都打发卖了,这次陪嫁晨乐郡主到邱家来的下人,全都是太后派人新买的。
而且,这些人也得到太后的命令,无论如何,在晨乐郡主生了孩子之前,不能让晨乐郡主踏出邱家一步。
下人们有了太后这个命令,及时没有邱家大少爷的軟禁,晨乐郡主也出不了邱家大门一步。
乐姐儿派人打听到这个消息后,表情十分平静的跟褚屹杰道,“人就怕作,越作越死,她越是这样作,太后就会越失望。”
“她丢尽了皇室的脸面,太后没有把她送去尼姑庵,没有扔她一根白绫,已是怜悯她从小就吃了那么多苦,若她还不懂得太后的用心,还继续作,只怕以后邱家也会容不下她。”
“那是她活该。”褚屹杰一提到晨乐郡主,就没好语气,“媳妇,不要再去关注她了,她跟我们没关系,以后,她是死是活,那都是她的事,不关我们的事,我们只要好好过日子就好,昨儿个娘说了,虽然我还没到年纪,不过,看在我稀罕你的份上,就不把我从你屋子里赶出去住了,不过,我也答应了娘,在我满十四之前,不跟你圆房。”
“要死了,你到底知不知羞,这种事儿你还去求娘亲了?”乐姐儿那叫一个羞恼的咬牙切齿,抡起小拳头,就往褚屹杰的胸口上砸去。
就她那一丁点儿的力气,砸在褚屹杰的身上,就跟挠痒痒一样,褚屹杰不但不疼,还舒服的之哼哼,“媳妇,再用点力,砸的太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