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知识理应分享与流通···”
“呃~还有会有人在匹诺康尼进行教学的么···”
“是数学！我的天···”
不少人类甚至是智械都昏了过去。
黄金的时刻，原本还三三两两随意逛街的众人，这个时候都避开了一个地点。
不过拉帝奥教授对此一点也不意外。
他意外的发现了灵能对于知识的承载，所以···他决定通过复制自身的知识，以达到践行自己理念的行为。
当然···这样不出意外的话，最多造就一个又一个有着大量知识的文盲。
但是拉帝奥教授对此却并不是很在乎。
因为这些人都可以承载拉帝奥教授的一部分记忆，然后他们在灵能的层面就属于拉帝奥教授的眷属。
当然了，这也并非是拉帝奥教授的本意、
“果然，愚钝这种顽疾并不会因为获得知识就消散。”拉帝奥教授叹息道。
“我的教授？难道是在做什么社会学的实验吗？”砂金出现在了拉帝奥教授的身旁。
“你的事情忙完了？”拉帝奥教授问道。
“不过我并不是在做什么社会学实验，只是···在尝试治疗某种顽疾。”拉帝奥教授说道“不过可惜，收效甚微。”
“糖果雨最近似乎只是在断断续续的下，那位究竟在想什么，教授，你猜的到吗？”砂金问道。
“我不想猜，因为这毫无意义。”拉帝奥教授教授用石膏头回应，自己其实并不想要和蠢货说话。
“哦哦~教授不要这个态度啊。”砂金说道“筹码告诉我应该来找你的。”
“还有一位占卜师小姐，她告诉我···你已经获取到了足够改变目前状况的力量。”
“既然你想要，那么给你的话···也不是不行。”拉帝奥教授脸色古怪的说道。
然后将自己获取到的力量，以及分享力量的办法都告诉了砂金。
“呃···这可真是···”砂金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
不过砂金本来就对知识并不感兴趣，所以很快就了解了拉帝奥教授的一些想法。
“我想，你说的的确挺有道理的。”砂金说道。
然后砂金一愣，他感受到了自己的身体内也多了一个神奇的种子。
“哦~教授···这可真是神奇。”
另一边的拉帝奥教授这个时候反倒是皱起了眉头。
他接受到了许多关于赌博的知识···还有一些谈判的知识。
这些知识的来源是砂金。
但是砂金自己的情况特殊···所以这些知识大多对拉帝奥教授并无作用。
同时拉帝奥教授也获得了一项比较有意思的能力，那就是财富与强运。
能够通过花费钱财的方式，临时提升自己的运气，让自己的结局向好的那一面前进。
拉帝奥教授对这个奇特的能力并无多少期望，因为他从来不会相信运气之类的东西。
“原来你在这里。”一道带着略微疲惫的声音在弗盖特的耳边响起。
“我的女儿···呃···我其实就是开个玩笑。”弗盖特看着架在脖子上的刀···鞘。
以及那股如同黑洞一般的气势，不由得声音都弱了几分。
之前还不确定，现在总算是确定了，黄泉就是虚无IX的令使。当然了因为虚无IX的特殊性，所以虚无IX的令使基本上都是自灭者出身，所以弗盖特并不会对黄泉有什么特别的看法。
来人正是黄泉，或者说是雷电·忘川守·芽衣。
“我也是开个玩笑，父亲。”黄泉将刀鞘收了回去
“看来你恢复的不错。”弗盖特说道“有了那么一点人味了。”
“可以回归的的情绪并不多。”黄泉说道。
“你应该知道的，这种事情外力最多起到一个迟滞的作用，那最终···还是需要问你自己，就像是你曾经做的那样，这些东西，他最多只能让你停靠一下。”
“说起来你是要去那个叫做流梦礁的地方吗？”
“当然。”
流梦礁，位于十二时刻哲学意义上的下方。
但是却并不能通过常规的办法抵达。
想要快速的抵达，唯有通过一种叫做‘何物朝向死亡’的怪兽。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其他的方式可以抵达···比如说是你自己足够强大，强大到仅仅凭借自身的意志就能够抗衡橡木家系的‘规则秩序’保障。
比如说是黄泉，她就可以做到。
当然了黄泉能够做到的不止于此，她还能够打破真实与虚妄，堪破梦境与亚空间，直接出现在弗盖特的身后就是她对力量掌握极深的明证。
“看来你并未处理好自己的手尾。”弗盖特说道。
“不过我还是挺开心的，作为‘父亲’能够帮助‘女儿’。”
“虽然你可能感觉这个意义并不大。”
“我先送你去流梦礁吧，不然以你健忘的状态，可能得多试个好几次。”
黄泉虽然记性变得好了许多，但是依旧不太好。
弗盖特将黄泉送到了流梦礁之中。
然后才看向了身后的虚空。
“聒噪的鸟儿，你可以出来了。”
弗盖特轻轻挥手，一个紫色的鸟儿出现了。
“按照匹诺康尼的说法，你这是隐夜鸫？”
“哦~对了，忘记解除对你的禁锢了，梦主阁下。”
“···匹诺康尼何德何能，居然能够同时接待两位来自‘虚无’的自灭者。”梦主说道。
“不过我想要说的是，匹诺康尼不欢迎来自‘虚无’的自灭者。”
“无论你欢不欢迎，我就在这里。”
“正如同我要毁灭这里一般。”弗盖特毫不在意的说道。
“你杀不死我。”梦主说道。
“不，只要我想，‘你们’都会死。”弗盖特的语气平静，但是梦主以自己秩序信徒的身份发誓，他能够感觉到对方并没有撒谎。
祂的确是有着破除‘梦主’不死的办法。
“不止是我，大部分的自灭者，其实都做得到。”弗盖特脸色有些怪异的说道“那伊克斯的力量，克制着一切花里胡哨的技巧和力量。”
比如弗盖特曾经对老朋友‘博士’下的心理暗示，虽然也有弗盖特心理学高深的原因，但是也和弗盖特掌握着伊克斯的力量有关。
不然不会那么的无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