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公子对南国振史来都是尊敬有加,现在的却口出狂言让南国振怔住了。
过了好久南国振硬气道:“没错,军师的才智众将士都是有目共睹的,本王向来也是欣赏军师的智慧,纳取军师的计略,可这次本王无论如何都不能听军师的。”
“难道幽州王就不想揪出内鬼吗?难道幽王州就不想救这十万后将士吗?现在只有揪出内鬼,才能找到解药,才能救十万将士的性命。”
南国振被十三公子的声声疾言给顿住了,一时间陷入两难决择的痛苦。
“你们俩个还忤着干嘛?快将幽州王妃关入窂房。”十三公子又下令道。
南国振迟豫不决让两名执命士兵很是为难,迟迟不敢上前执令,必竟这位乃是幽州王妃啊?
姜慧没想到十三公子会没有半分退让,态度依旧坚决,这不是要让南国振当着众人的面下不了台吗?
“你俩个还愣着干嘛,还把我捆绑起来啊?”姜慧叫道。
不是吧,幽州王妃竟叫两名士兵来抓自己,在场的人都被姜慧此举惊住了。
姜慧之所以做出此举,是不想让南国振难做,南国振从不与军师因分歧而闹得这么激烈,加之自己没做过毒害将士的事,身正不怕影子斜,再加之军师说得很对,揪出内鬼找到解药才是当务之急。
“慧儿别胡闹了,快回去照看冀儿。”南国振上前就拉着姜慧走出军帐,是要姜慧离开。
姜慧愕然地问“怎么,你不相信我?”
南国振愣了愣,说:“我是你夫君,我当然相信你啊,不然我也不会顶着压力叫你走。”
“你既然相信我,就该还我个清白。”
“我当然想揪出内鬼还你一个清白,只怕内鬼没能还未找出来,事情一传开,到时众将士把矛头都指向你,到时我也救不了你。”
确实,这次伤寒大规模袭击,让军心惶惶,如果伤寒疫情得不到控制怕会乱军心动乱。
姜慧当然明白南国振的担心,只是深明大义的她觉得个人的性命,与十万将士的命相比算不了什么,如果自己的命能救十万将士的命死得其所。
但对于南国振来说,姜慧的命与十万将士的命同样重要。
南国振越是坦护姜慧,越让姜慧的心感不安。
遇到问题就逃之夭夭这不是姜慧所为。因为姜慧与南国振为此事争执起来,俩人也有了拉扯,这一幕被远处的素素看到了。
姜慧说:“我们该听军师的,这次内鬼拿我下手,很显然就是要挑起内斗,我们不能中了她的诡计。”
最后,南国振拗不过姜慧的执意,沉思了片刻同意了十三公子的计策,来个将计就计引蛇出洞。
为了让消息不被外露南国振下死令,若是今天的秘密被泄露出去,在场的人一律处死;为了让内鬼相信,南国振只能把姜慧真的打入死牢;为了让内鬼快点捉到姜慧自愿加场了刑戏,就是让牢卒鞭打自己。
南国振知道此事心疼死了,拿着冶鞭伤的金疮膏,急脚急脚的赶往牢房给姜慧上药。
来到牢房南国振立喝令狱卒,把姜慧脚上的锁链打开,又命狱卒把软被给扑上,好让姜慧扒在上面上药。
准备给姜慧上药了南国振,命两名狱卒在牢房外候着,不允偷看。
当南国振掀起姜慧背部的衣裳,雪白的背面数条清晰可见的鞭痕,有些还溢着血。
这么深的伤痕定是很疼了,南国振恼火的问道:“是谁打,竟敢下这么重手,看本王怎么收处冶他。”南国振望着条条血痕,恨不得要把打姜慧那名狱卒,拖出去砍了。
守在牢房外那两名狱卒吓破了胆,不停的打哆嗦,跪地求饶道:“幽州王饶命,这是乃王妃下的的命令小的也是迫不得以才…”
“别怪他们,是我让他们这么事的。”姜慧用低哑的声音求情。
看在姜慧的求情份上,南国振饶过了鞭打姜慧的狱卒。
南国振用轻熟的手法,挑一点金疮膏抹到姜慧背面的鞭痕处,心疼道:“这么深的伤口定很疼了”说时,南国振生怕姜慧疼得难受,在涂好药的伤口处轻轻的吹了吹。
南国振的温情呵护,姜慧感觉不到疼了,心还在甜笑!
知道南国振在心疼自己,姜慧就打趣,说:“有你在,再深的伤也不觉痛。”
“你也是的,说好只是演场戏,干嘛还叫人真打了?”姜慧的调皮、任性让南国振无奈又痛怜!
“如果不这样,又怎能让内鬼相信。”姜慧回道。
南国振听了姜慧这句话,感动得一时间不知说些什么了。
南国振回想这一年,姜慧为自己付出了太多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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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州王妃勾结外敌毒害十万将士,已被幽州王打入死牢的消息一经传开,封州城顿时轩起喧哗浪潮。
所有的人都不敢相信这个消息是真实的,所有将士难以置信,一向友善的幽州王妃怎会是毒害我们的凶手?
不出十三公子所料,诡计得呈后内鬼定与外敌联系。
今夜就在内鬼与外敌联系时,内鬼被一直候着的南国振抓获了。
“怎会是你?”在见到内鬼真面孔那一刻,南国振踉跄一退。无法置信,这个内鬼竟是素素。
素素在知自己身份被暴露那瞬间,脸上露出慌恐的神色,但当见到姜慧出现在面前时,脸上收回恐慌之色,变得无比的从容,无比平的静。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姜慧无法置信的问。
姜慧看不到素素的脸有一丝波澜,让看姜慧感到害怕,真联想不出,是什么原因让真灿漫的素素,会变得那么有心机,那么丧尽天良。
当姜慧出现在面前,素素一切都明白了。
自己输了,彻底的输了,不心甘的输了。
对于姜慧动之以情的追问,素素依旧平静如水,脸上也没有一丝悔愧之意。
过了好久,素素冷冷的说:“竟然被你们发现了,就把我处死好了,无需再问。”
姜慧痛心道:“这可是十万条生命啊,你怎能下得手?”
素素依旧淡然,“我知道,你说这么多无非是要我拿出解药来。可,解药不在我这。”
“不可能。”姜慧、南国振、十三公子异口同音道。
“这个时候,我没有必要骗你。疆皇后,她没给我解药。”
素素很认真的说:“都这个时候,我没有必要骗你们。疆皇后,她没给我解药。”
哪个疆皇后?
姜慧、南国振、十三公子未听说,老疆皇何时立了新皇后。
“就是那位白衣女子。”素素以为白衣女子是老疆皇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