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子胡勇拜见干爹!”
没说的,人家都让改口了,直接跪了吧,干爹,请收下我的膝盖……
“好好好,快起来,老贵,怎么这么没眼力见,还没上茶?勇儿啊,你在关外做什么生意呀?”老头老怀大慰地笑着。
“回义父,做些小生意,主要是各种皮毛,义父,您看这张狼皮怎么样?”
这是要扯家长了吗?俺不擅长啊!把礼物中的狼皮拿出来给老头看。
“这么大?该不会是头狼吧?”
“义父好眼光,确是头狼,甚至可以说是狼王。”
“渍渍渍,这皮子硝的真好,又软又光滑,毛发乌黑透亮,上好,不,绝顶好的皮子!”
那不废话,远古时期的头狼皮耶,基因特别纯粹,哪儿是现在那些串串能比的?串串?狼也有串串?
后面传来一群脚步声,一位身穿老式满清斜襟袄的老太太在前,一左一右两位年轻些的老太太扶着,后面四个美艳少妇跟着,两个抱着孩子,还有两个妙龄少女。
“老二的兄弟呢?老身得好好感谢一番!”
老太太白内障眼睛里还流着泪,要不是知道她才50来岁,胡勇看面相还以为六七十岁了呢。
“在这儿呢,看给你激动的。”
老头把老太太扶到胡勇跟前,胡勇有啥办法,老太太,请收下我的膝盖……
“好,好俊的小伙子!吃了没?”
“额!”这是神转折吗?一般都说好俊的姑娘吧?再来一句吃了没?胡勇一时间都忘了喘气……
“看我这脑子!”
老太太在身上到处摸索,几个口袋摸了个遍,最后摸出来一块翠玉观音,塞进胡勇手里。
“第一次见面,这个玉观音就送你做见面礼了,想不到老了老了,又多了一个儿子!”
“额,干娘,我不信佛,信道……”
胡勇一句话把在场一男数女从老到幼雷的外焦里嫩!
“哦哦,等会儿啊,干娘给你找东西去。”
说着老太太风风火火的走了,就剩下俩大姑娘。
“胡…胡大哥,我哥没事吧?”一个民国学生冬装的姑娘问道。
“大哥一点事儿都没有,连块皮都没蹭破,战争规模看着挺大,果军人多,压着鬼子打,不出意外会赢的。”
“那就好,那就好,胡大哥,听说你杀了十个鬼子,鬼子都长啥样啊?”民国学生妹又问道。
“鬼子大部分长的很丑,还没咱中华小伙子长的帅,个子还矮,都没你高,尤其是那牙,又黑又臭不说,还都是龅牙、呲牙、大板牙、虎牙什么的,很难看的。”
“哦,小鬼子原来这么难看啊,还没我高。”民国学生妹挺高兴,像是找回了自尊一样。
“咳咳,悦儿,让厨房准备好酒好菜。”老头发话了,都是年轻人,聊两句可以,但男女有别,聊两句就行了,再多会让人说闲话的。
“勇儿啊,刚来找到住的地方没?”
“暂时住在谢曼丽酒店,过几天想去上沪做生意,顺便采购些枪支弹药,给子明兄送去。”
“住外面多麻烦,还是住家里来吧。”
“额,不了,没几天的,打扰到您多不好意思?”
“多多打扰才好呢,这上年纪了,就想着儿孙满堂,也没别的奢求。”
“那,勇儿一会儿就搬过来。”
“好好好,勇儿婚配了没啊?”
“还没有。”
“老大不小了,家里人没给你张罗?”
这怎么答?胡勇倒是知道祖上一直住在那里,现在太爷当家,太爷凭自己本事挣到几十亩地当富农,结果……可那是太爷啊,现在才是中年人,爷爷还没自己大,难道要冲上去叫一个十几岁的小孩爷爷?我是您孙子?……
“额,这几年一直忙着做生意,倒是耽误了。”只能胡诌。
“男儿还是该先成家再立业啊!”老头话里有话呀。
“只是如今这世道不太平,能平安已是万幸,又值此中华民族危难之时,我辈还是当以国为重。”
“唉,是啊,世道不太平,洋人横行霸道,倭奴似豺狼般虎视眈眈,野心极大,国将不国啊。”
“勇儿?勇儿,这块碧玉如尊玉佩送你当见面礼了,我那哥哥考中举人的时候就是戴的它。”
“还有二娘的,这块蓝宝石可是护身符呢,二娘这一辈子啥大灾大难都没有,全靠它护着呢,送你了。”
“还有三娘的,这个和田玉戒指是三娘的嫁妆,也送你了。”
额!要不要这么热情?这是三娘教子么?本来苏州话就不容易听懂,三个干娘又你一言我一语的,胡勇脑门热汗都流下来了,正想怎么婉拒,老头却发话了。
“给你的就收下,不收就是不认她们这三个干娘。”
“那,好吧,勇儿谢谢干娘,谢谢二娘,谢谢三娘!今天准备不周,改天也送干娘们一些首饰。”
胡勇又跪了……
“好好,快起来,吃饭了。”
两个男人十来个女人坐两桌,桌子上满满的都是鸡鸭鱼肉,素菜没几个,对于一直想减肥的胡勇来说,怎么吃?
“勇儿,怎么不吃肥肉?”
胡勇正斯文地闭着嘴细嚼慢咽红烧肉呢,老头来了一句。
“呵呵,肥肉太油腻,胆固醇太高,吃多了不好,我还在减肥。”
“啥?还嫌肥肉油腻?还要减肥?这年头许多人饭都吃不上,还要减肥?也不胖啊,挺壮实的。”一瞬间陈老头和三个大小老婆对视一眼,同时交流道,“看这孩子吃饭斯斯文文,说话也斯斯文文,吃饭还这么讲究,肯定是大户人家出来的!”
胡勇只是时不时吃一块瘦肉,喝两口汤,两盘素菜吃了半盘,两碗米饭,就落筷不吃了。
吃过饭喝过茶后回到酒店午睡了一会儿,收拾收拾东西,把一些行李和皮毛货物从空间里拿出来,又去买了个牛皮皮箱,装了两箱子,退房后搬到陈府中院东厢房陈志恒的房间住。
系统商城里看了一圈,除了手表外没一个东西能当礼品送,干脆上街看看有没有什么低调奢华有内涵的首饰等礼品。
路过一家洋货店,买了一支高级钢笔,让系统扫描后改造升级,原来蘸墨水的钢笔升级为皮管墨水,螺纹钢笔盖变成了扣,套进去就好了的那种,一次性买10根备用,都用礼盒装起来。
再买了几块手表,用礼盒装起来,这才找饰品店,买两条红宝石项链,两个缅甸翡翠手镯,两套东珠耳环,一个比黄金戒指贵不了多少的3克大钻戒,还是粉钻!没想到这年头钻石价值不高,还有三个普通钻石戒指。
傍晚陈家大儿子和三儿子回来,老大老三都在自家几个店铺里工作,顺便兼职商会会员,老大34岁,老三22岁。老大对胡勇很客气,是那种陌生的客气,老三看到胡勇腰间的手枪就迷上了,缠着要教打枪,胡勇也想拉近关系,答应明天去郊外练枪,邀请老大一起去,被老大拒绝,他老子脸色不好看。
吃过晚饭喝过酒后,老三还是缠着胡勇,胡勇无奈,道:“小辉啊,这年头是乱世,乱世拿枪自卫没什么,有时候能保命,有时候却能丢命!不出意外,干爹会把那两把枪给大哥和你,但你有了枪之后,不仅要保持心里那份正义,更不能随随便便拿枪瞎咋呼,刀,只有插在刀鞘里才是最危险的,枪也一样,你懂吗?”
“啊?不太懂,刀不是架在脖子上才是最危险的吗?”陈小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