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民将大池子里的鱼挑拣过后,两个人抬着那条百斤的苏眉放到了高台的桌案上。
所有人看着那条苏眉鱼王,都双眼发光,都极想得到这难得一见的鱼王。
同时,他们看着鱼王也颇为沮丧。
因为,这里来了两位他们竞争不过,更是招惹不起的人物。
那便是大夏有魔王之称的晟亲王,另一个便是商贾之王,南宫矅。
这鱼王就成了只能远观,和望尘莫及的。
“现在开始竞卖,苏眉鱼王,起价三十万两银子,每叫一次价增一万两银子。”
渔船老板满脸堆笑看着台上的众人。
当他捞上这条百斤苏眉鱼,他就乐坏了,今天定可因这条苏眉,大发一笑横财了。
“各位贵人们,开始竞价!”
渔老板话音一落,便有人举起了手,叫:“我出五十万。”
“哇,一下就加了二十万两。”有人惊讶。
“我出六十万……”
“我出八十万……”
“一百万……”
南宫矅轻摇着金扇,一脸不屑的看着叫价的人,挑眉看了看身边的独孤晟说:“晟亲王,你说,今儿这竞卖有实力买这苏眉鱼的,明显就你我二人,这些小喽啰明知如此,还在那瞎叫唤,象一群乱蹦跶的跳蚤,真是讨人厌。”
独孤晟看了看他,说:“每年的竞卖鱼王,获得鱼王的只有一人,可是却还有很多的人来此,一是为了凑热闹,再也是商贾的交际之道,他们看重的不是竞到鱼王,而是,是否能在这场盛宴中寻找合作商家与更大的利益。
南宫家主是商贾之王,不会不知这个道理吧。”
“哼,在我看来,不过是一群小商贩在互相吹捧罢了,即便合作,所能得到的利益也是少的可怜。豪无意义。”南宫矅斜睨向独孤晟,那双勾魂的眸子里有一丝玩味。
“是啊,南宫家族富可敌国,自是看不上那些小利益的,但,不管做什么,自视清高,目中无人,会失了人心,最终会成为孤独的孤家寡人,岂不是凄凉。”独孤晟说。
“呵呵,晟亲王这是骂我,狂妄自大啊。我是宁愿高处不胜寒,也不愿与这些小杂碎们同流合污。”南宫矅不以为意的笑说。
独孤晟看向他说:“那你就不应该来这种地方,到是失了你高贵的身份。”
南宫矅凑近独孤晟,以金扇挡着半张脸,邪魅笑说:“其实,我是专为晟亲王而来呢。传闻说晟亲王是冷酷残暴之人,可我刚刚看到晟亲王对你的小王妃,百般呵护,没想晟亲王还有如此温柔的一面,哎哟,好生羡慕你那小王妃啊,若是我能得晟亲王如此相待,就是死也心甘情愿了。”
独孤晟狠瞪向他,低声说:“你找死。”
“哈哈,晟亲王何必动怒,只是句玩笑而已了。”南宫矅向他挑了挑眉,带笑的媚眸里尽是挑逗意味。
姬珑玥被独孤晟拥着,感觉到他搭在她肩膀上的手,紧紧攥起,她转头看着他,他正看着另一边的南宫矅,那完美的侧面怒意满满。
她歪头看了看南宫矅,他那张阴柔的脸上,一双如丝媚眼不怀好意的看着独孤晟。
我去,南宫矅这副贱相,是在勾引独孤晟吗?
都说古代有也男男的,那叫龙阳之好,不会是,这就被她撞见了吧。
她看着独孤晟,自己这夫君是天下间最完美的人,得到男人喜欢也不足为奇,可是敢跟她抢男人,这南宫矅真是活腻味了。
她转到独孤晟的另一边,将南宫矅挤向一边去。
她小鸟依人的偎在独孤晟的怀里,娇声说:“夫君,别说话了,赶紧出价吧,不然鱼王要被人抢走了。”
独孤晟看向姬珑玥,脸上的怒意瞬间转变成温柔笑意,说:“不急,先让他们抢一会儿,我再出手。”
“哦。”
姬珑玥笑应,转头看向南宫矅,皱着眉头,说:“南宫家主,这大冷天的您还扇着扇子,您这火气可真够大的,这冷风都扇到我了,劳驾离得远一些。”
姬珑玥说着,伸手推开南宫矅。
“哎,你……”南宫矅瞪着姬珑玥。
独孤晟瞪了眼南宫矅,笑对姬珑玥说:“该我们出价,你来喊价吧。”
闻言,姬珑玥一脸兴奋,她刚要举手,看向独孤晟说:“那要出多少合适。”
“三百万。”
“好。”
姬珑玥举起手,喊:“我出三百万。”
“哇,这,从两百万一下就叫到三百万,这手笔好大啊。”
看客们不觉把视线投向姬珑玥,当他们看到晟亲王,便都欣然接受了这个高价。
“三百万,还有出价的没有?”台上的渔老板开心的叫着。
“三百五十万。”南宫矅举手说,他看向独孤晟勾唇一笑。
姬珑玥看了看独孤晟,见他点头,她又举手喊:“四百万。”
“四百五十万。”南宫矅说。
姬珑玥忿忿瞪了眼南宫矅,然后看向独孤晟,说:“算了,不过就是一条鱼而已,不值得花这么多钱的,我们不要了。”
独孤晟笑看她说:“我说过,这条鱼王要拍给你的,我势在必得。”
说罢,他举手:“五百万。”
“五百五十万。”
“六百万……”
“六百五十万……”
众人无比惊讶的看着紧紧跟着竞价的两位贵人,真是无比羡慕二人的豪气与财力。
台上渔老板可是笑得嘴牙子都咧到耳根了,看着两位贵人争抢着竞价,他使劲的拍着巴掌。
姬珑玥看独孤晟真的与南宫矅杠上了,她急着使劲拉着他,不让他出价。
“我不要了,糟老头,我不要了,你别叫了,这钱花的叫人肉疼……”
“八百万。”独孤晟叫价。
姬珑玥拦不住独孤晟,她转头瞪向南宫矅,突然想到……
她掏出丝帕,快速从腰间一个小香囊里倒出些粉末在丝帕上。
就在南宫矅要举手之时,她将手帕甩向南宫矅。
“哎哟,我的手帕,手帕……。”
手帕正飞到南宫矅的脸上,南宫矅拉下手帕看了看。
姬珑玥上前一把拿下,娇娇怯怯的说:“好大的风啊,手帕都被刮跑了,不好意思……”
南宫矅感到鼻子痒痒的,揉了揉:“阿嚏,阿嚏,阿嚏……”
姬珑玥看着接连打起了喷嚏的南宫矅,勾唇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