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
“这哪能不知道啊?叫孟真!她爹就是当时的城主孟浩!”老板娘直接拍着胸脯回答了这个问题。
刹那之间,墨云锦和安宁的脑袋里面都是一片空白,他们本来是想着先问一问这个老板娘13年前所有的大事,然后再抽丝剥茧的去找那个女人,没有想到直接一问就问了出来。
那个女人叫安真,母亲让他们两个人所寻找的那个人也正式叫做安真。
墨云锦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过去吧了,安宁的衣服从她的胸前拿出了那个画卷,展开放在了老板娘的面前让他看。
“老板娘,您看看是这个女人吗?”
老板娘低头看了一眼之后立马就拍了大腿:“就是她!只不过她真人长得可比这画上好看的多了。她可是我们凉城几十年都不出的那种美女,只可惜嫁过去之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了,我们这里的人也就渐渐的不再提起了,毕竟也不算是太过光彩的事儿。”
得到了确定的答案之后,墨云锦和安宁便就到了谢回到了客栈。
回到了客栈之后,她们两个人同时向对方问出来的一个问题是——于秋月说十八年前的时候,那个叫做安真的女人已经怀了孕,那么她当时又是如何嫁给那个人的呢?那个孩子到底是谁的呢?而那个孩子现在又在哪啊?
“这件事情我也迷茫了,母亲为何和这个女人认识啊?而母亲又是为什么要找到她呀?”安宁挠着自己的头皮,满脸都是疑惑。
墨云锦也摇摇头,没有回答,只是她的心里面却在努力的想着关于这个女人的事情。
来到凉州之前,她第一次听安宁说起了这个女人名字的时候,刹那之间就觉得这个女人很熟悉,而现在又听说了她和自己从前的爹有关系,而且自己还知道这个名字。
她的心中突然就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下意识的就觉得这件事情可能真的是没有那么的简单。
安宁看墨云锦也是满脸的疑惑,于是便摇了摇头安慰她说道:“你先不要想太多了,咱们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呢,咱们慢慢的打听。咱们今天所知道的消息已经够多的了。”
“好。我只是心里面有一件事情想不明白让我自己一个人静一静吧,路上也累了,你赶紧去休息吧,咱们明天再出去打探。”
“行。”安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这一路上她也的确是非常的累,只不过是怕墨云锦坚持不了,所以才勉强的忍住。
晚上的时候墨云锦好像是做梦了。
梦里面有个女人抱住了她,正在温柔的叫着她的名字,但是她觉得那个女人的声音很是温柔,努力地伸出手想要去触碰,但是却在自己触碰到的那一刻突然就幻化成了泡影。
墨云锦慌极了,想要去抓住,面前却是一片的虚无,再然后身体猛然的下坠,他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儿,便是无穷无尽的争吵声。
有一个男人愤怒的喊了一声:“孟真!你到底把朕当什么?!”
再然后便就是一个女人的哭声。
墨云锦猛然的睁开了眼,发现窗外的天还没有完全的亮,而自己却已经是满身的虚汗了。
她从床上坐了起来,走到窗边打开了窗户,让夜晚凉凉的风吹到了她的身上,终于是变得清醒了一点。
清醒了之后,梦境里面的那一切都像是倒带一般的在她的眼前呈现,然而她的心中却只有着一个疑问——自己为什么对这个名字那么的敏感,而且自己还梦到了非常非常小的时候的事情。
她觉得这些事情好像都是真实的,在自己的记忆中出现过的。
莫非……这种种的巧合重叠了起来之后,难道自己就是那个孟真的孩子吗?
年龄什么的倒也对得上,而自己的脑子里面也有着隐隐约约的记忆。
想到了这一点之后,她立马的就想要跑过去和安宁说一下这件事情,但最后还是被理智给克制住了。
在事情还没有进一步更加确凿的证据之下,她觉得还是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其他人,特别是安宁。
她特别的想要做好这一件事情,一路上的精神都紧紧的蹦在了一起,如果自己现在给了她一场空欢喜和一些无所谓的线索的话,万一到了后来一切是自己想错了,那么那个时候它该有多么的失望呀!
如此想着,她便强迫着让自己平静了下来,默默地回到了床上去,继续躺着睡觉。
用了很大的力气之后,天蒙蒙亮的时候才算是睡着,又睡了一个多时辰,安宁过来敲门叫她了。
墨云锦揉着眼睛打开了自己的房门去问道:“咱们今天去哪里?”
“去找说书的吧。给他些钱,让他讲一讲关于十八年前的那件事情吧。既然这件事情当时很轰动,那就肯定会被说书的写成话本。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咱至少先听一听这里的人对于这件事情都是什么样的看法。”
“行,你等我一下。”
墨云锦用最短的速度整理了自己的仪容,换好了衣服之后,便就随着安宁一起下楼去了。
两个人在客栈里面吃了简单的早饭之后,便就直接向当地人打听了一下,去了当地最大的一个茶楼里面。
茶楼里面的说书先生已经开始唾沫横飞的讲这一段凄婉的爱情故事了,而下面的人也都非常的认真在听着。
两个人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伸手将小二换了过来,扔了二两银子过去:“可以点吗?”
他们二人如此大的手笔,小二看的眼睛都快直了,连忙点了点头回答道。
“自然是可以的,不知道二位想听什么样的故事?我们这里的说书先生什么都会。”
“十八年前的那件事情可以说一下吗?”安宁直接就似笑非笑的盯着他问。
听到这话,那小二眼中也闪过了犹豫,这么大的一单生意竟然都犹豫该不该接。
安宁又拿出了一块银子扔了过去:“接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