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坐起来,应该就舒服多了吧。”江羽叉腰站在猛猛的面前,得意地说道。
猛猛的身上多了一个黑色的鞍,和一般的鞍不同,这个鞍前后是呈流线型的封闭式,有点类似电瓶车上挂的的那种挡风屏障。
“哞——!!!”猛猛不舒服地左蹭右蹭,似乎不太喜欢这个小玩意。
但刀刀斋摸了摸它的头,它还是安静了下来。
“走吧我们上去了。”
江羽先爬了上去,接着在上面伸手,把桔梗递过来的玲给接过来。
随后桔梗也在他的帮助下坐上了鞍,两人一前一后,把玲护在中间。
猛猛的背部还是很宽敞的,三个人坐着完全不觉得挤。
“准备好了吗?”刀刀斋在下面问道。
“好了。”江羽回应道。
“那就出发了!”
刀刀斋吹一声口哨,猛猛仰天长啸一声,脚底下再次出现黑色的雷云,载着他们飞到了天空。
“哇,真的飞起来了诶!”玲兴奋地四处环顾,一点害怕的表现都没有。
有屏障挡风,江羽觉得比第一次上天的经历舒服多了。
他们就这样在天上飞行,寻找杀生丸的踪迹。
..........
西国夜晚,豹猫一族蜷缩在洞窟中,火炬在墙壁上一闪一闪的,作为首领的冬岚表情凝重,似乎是遇到了难题。
“大姐,我们要怎么办啊。”一旁的夏岚焦急地问道:“杀生丸那家伙太烦了!每次快要得手的时候,他就跑来用那把奇怪的刀一顿乱砍。”
“如果亲方大人还在就好了,这种角色,绝对拦不住我们的霸主之路!”
冬岚依旧面不做声,眉头紧皱,好像是在思考对策。
除了在外站岗的猫妖,所有的猫妖都已经聚集在这里,他们都注视着冬岚,等待她给出方案。
因为一直以来,都是这样过来的。
妖怪们的智商普遍不高,特别是还没有完全化形的猫妖。
在场的,除了春夏秋冬岚四位,其他的猫妖都还长着一张猫脸。
他们只知道犬妖是自己的敌人,西国是他们原本的家园,所以才要来夺取西国,和犬妖战斗。
沉默了许久,冬岚终于开口了。
“夏岚,你遇到杀生丸的时候,有看到他不使用刀,直接攻过来吗?”冬岚问道。
夏岚略微抬头,回忆了一会,说道:
“没有呢,冬岚姐。那家伙,每次都只使用那一招,而且基本都是站在原地,动都不动一下。”
“但就算这样,我们拿他也一点办法都没有啊,所有的攻击都会被他的那招给挡住,而每次他挥刀,我们都会损失数名族人。”
“没有吗...”冬岚手抵住下巴,点点了头,“杀生丸作为犬大将的儿子,不可能只会使用那一招才对。”
“你还记得吗,亲方大人和犬族首领的决斗。”
“当然还记得了。”夏岚点点头,说道:“化作真身的亲方大人和犬族首领两人,那巨大的身躯我到现在都忘不了。”
“正是如此,杀生丸最拿手的招式,应该是他变成真身后的毒气才对。”冬岚说道:“我向这边的妖怪打听过了,迄今为止,他是第一次使用腰间的那把佩刀。”
“如果他变成真身使用毒气的话,我们不可能只损失这么点人。”冬岚慢步往前走,“正因为忌惮他的实力,所以我才会选择在他不在的时候出手。”
“但是现在看来,他似乎因为某些原因,不能变成真身战斗,只能使用那把破刀。”
“只要我们把那把刀给解决掉,就能将杀生丸杀掉了。”冬岚大声地向所有的猫妖说道。
大家的士气很低迷,作为首领,她一定不能表现出有丝毫的露怯。
只要她没有被打倒,一族就是团结、勇往无前的。
关于杀生丸是否出现了问题,其实她心中也没底。
但事已至此,不可能说因为害怕杀生丸的刀,就这么灰溜溜地跑了。
“我听闻杀生丸的佩刀是一名叫做刀刀斋的刀匠打造的,虽然我没找到刀刀斋,但是我找到了这一位。”
冬岚让开身位,众妖这才发现,她的身后还有一个人影。
“出来吧,灰刀坊。”
来者正是被刀刀斋逐出师门的灰刀坊。
他走到了冬岚的面前,自我介绍了一番。
“我叫灰刀坊,算是刀刀斋那老家伙的徒弟吧,不过论铸刀技术,我可丝毫不差于那个混蛋,甚至说他已经不如我了。”
“前些日子,他因为害怕我铸造出一把超越他的名刀,将我逐出了师门,冬岚首领托人找到了我,带我来为大家铸刀,打败杀生丸。”
猫妖们眼中出现了新的希望,再次欢呼了起来。
“灰刀坊!灰刀坊!灰刀坊!”
他们呼喊着灰刀坊的名字,似乎把他当成了救星。
灰刀坊脸上也露出了享受的笑容,他一直是一个很虚荣的妖怪,在刀刀斋那里,连吃的都要自己去找,他早就受不了想离开了。
豹猫一族这边的生活才是他心中向往的生活,在这里,他就是大爷,所有妖怪都用尊敬的眼光看着他。
而且冬岚还答应他,只要他能协助打败杀生丸,就将三分之一的领土送给他,让他当一个领主。
待猫妖们欢呼了一阵子,冬岚再次走向前方,伸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这段时间,大家保持警惕,好好休养,待灰刀坊把刀铸好了,我们就吹起反攻的号角,势必要将西国拿下!”
“拿下西国!拿下西国!拿下西国!”
冬岚点点头,宣布了解散的命令。
洞窟慢慢安静下来,只剩下豹猫四天王和灰刀坊。
“这家伙真的可靠吗?”夏岚靠在冬岚的耳边窃窃私语。
春岚和秋岚也交头接耳的,除了冬岚,她们好像都不太信任灰刀坊。
毕竟这家伙只是刀刀斋的徒弟,长得又是歪瓜裂枣的。
而且一上来就狮子大开口,铸一把刀,居然要一半领地的统治权,商量了好一阵子,才说成了三分之一。
大家对他的印象都不太好。
好好的一块大蛋糕,就这么被分走三分之一,谁又会摆好脸色给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