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前。。。
“文曦,干什么呢?”
玄鼠刚到地下车库就远远见到文曦在常开的车旁捣鼓什么东西,下了车便上前问道。
“没,没什么。”文曦没想到大哥突然出现,不自然的笑笑把手里的东西藏在后面。“车里几个月没彻底清理了,外面看着干净,里面乱遭遭的,什么都有,我清理一下。”
“黎明呢?你怎么自己清理了?”玄鼠看着有些手足无措的弟弟,环顾了下车里。
“黎明恋爱了。现在整天陪着女友。最近在我面前办事总是放空傻笑,我给他放假了,没什么要紧事我不叫他了。”文曦想到黎明偶尔放空傻笑那傻样儿,有些无奈的笑笑。
“哦,你先回家吧!难得周末你回来,上楼陪义父义母聊聊,剩下的,大哥帮你清理!”玄鼠说着已经坐进车里。
“呃…,”文曦犹豫了一下,心想大概没什么怕被大哥看的了,就背着手倒退着笑笑。!“好吧!那…辛苦大哥了。”说着抱着手里的东西跑开了。
“小东西,做贼似的!”玄鼠看着文曦的背影笑着摇摇头,打开车里的隔板,下一秒,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文曦紧走几步,走到没人的地方,才把怀里的东西拿出来。
“幸好收拾的快,这要是让大哥看见,多丢人!”文曦看着厚厚的一沓各色的信纸,怨念的念叨:“这个东子,可真是的,没事儿干嘛帮我收这么多情书啊!这可怎么办?扔垃圾筒里也会被人看见,若是让小哥知道,又该取笑我‘祸国殃民’了。若是让曹爸知道就更糟糕了,说不定还会招来一顿打!”文曦想着以前的事,不禁打个冷战。“还是先拿回房吧,等黎明回来了,让他拿碎纸机碎掉!”
玄鼠在车里足足坐了三只烟的功夫,才做了决定,拿着文曦车里翻出来的那包让他万分意外的东西,回了上官家!
玄鼠刚一回家,便听见从二楼传来文曦和义父义母幸福的笑声,刚刚做的决定,似乎又有些动摇了。
“妈你不知道,我们班那个胖同学,上课打呼噜,那声音大的都盖过老师了,后来老师干脆不讲课全班盯着他听他打呼噜,他却突然醒了,直接站起来说:‘午饭吃啥?’把我们都笑出眼泪了。”文曦绘声绘色的给父母讲着学校的趣事,上官虹和真儿也听的开心。
“上课睡觉还打呼,那可真够不礼貌的!”真儿一边收拾着曦儿的衣服一边笑着说道。
“诶,那一定是老师讲的不够精彩,吸引不了学生的注意力,那孩子才会睡觉!老师得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至于打咕噜,一定是胖的!”上官虹放下手里的笔记本和妻子儿子聊着家常。“这胖子就是睡觉爱打呼,你曹爹小时候就是个小胖子。每次练完功夫睡觉都会打呼,偏偏你师公还让我和他一张床,半夜那呼噜打的震天响,气的我把他踹下去好几次!”
“爸,您小时候这哥当的可真不怎么样,比曦儿的哥哥差劲儿多了。”文曦咬着苹果调皮的说道,接着打了个哈欠。
“小东西,越来越没大没小了,敢说你老子差劲儿了?看我不收拾你!”上官虹说着就去抓儿子。
“妈!”文曦直接咬着苹果躲在真儿身后。还不忘伸出小脑袋像老爸示威。“我妈在家,爸,您也敢动手?信不信我妈今晚不让您进门?”
“真儿你看这小东西……”
“首儿?”父子俩正闹着,真儿发现玄鼠一直在门口徘徊。“找你爸有事?”
“呃…是!”玄鼠看了眼文曦有些犹豫的回道。
很少见玄鼠有这种踌躇的举动,上官虹略一沉思。“去书房谈吧!”说着大手摸摸儿子的头,和玄鼠去了书房。
“妈,您这次和陆姨去圣托里尼要多久?”文曦继续边吃边和妈妈聊天。
“半个月吧,去久了妈也惦记你和你爸!”真儿一脸宠爱的回道。
“妈您就该趁着现在年轻,多出去走走!要不我爸整天忙公司的事,我又在学校,您一个人在家也真没什么意思。”文曦又咬了口苹果揉揉眼睛。
“眼睛怎么有些发红?是不是手机看多了?”真儿发现了儿子的异样上前抬起曦儿的小脸问道。
“最近眼睛还真有些不舒服,总是发痒流泪。手机倒是不怎么玩儿,大概是事情太多,有些累了。妈您给我配点儿药吧!”文曦看着妈妈说道。
“曦儿等等,妈妈这就去拿眼药水。”
再说另一边,玄鼠自进了书房门就低着头,脸色也不如平时平静。
“首儿,和义父说,发生什么事了?”
“义父,事关文曦的安危,首儿不敢隐瞒,所以……”
玄鼠说了在地下车库发生的一切以及文曦种种不正常的举动,还有他在文曦车的隔板里发现的一包毒品中的霸主———s2。
“这这是在曦儿车里发现的?”即便是见多识广经历过无数风雨的上官虹,见到s2那一刻,也不由得感觉到了晴天霹雳!道上无论接没接触过毒品,谁不知道s2的霸道?沾了一次就是上瘾不说,至今无人戒得了。而沾了这毒的人很少有人活过五年,最后都是骨瘦如柴、周身溃烂而死!
这s2价格昂贵,多是道上得了绝症的人为了贪图最后几年的欢乐而“享用”,或是被人暗算掺在普通烟丝上瘾后戒不了而放弃的人在用。这东西,竟然出现在自己宝贝儿子的车里?
“曦儿…他自己怎么说?”上官虹颓然的坐下问道。
“首儿没敢问,所以先和义父商量。”玄鼠随即劝道:“义父,有没有可能这东西不是文曦的?”
“嗯,有可能!曦儿不会不知道这东西的霸道!他肺不好不能吸烟,也不会这么不小心”事关爱子的姓名,上官虹努力找回正常人的思维,回忆着文曦最近的状态。
清瘦又有些发白的小脸,打着哈欠流着泪,有些发红的眼珠……上官虹根本不知道这些都是疑邻偷斧的心理在作祟,越想越觉得儿子似乎真的碰了那东西。
“义父,要不,直接去问问文曦吧!”玄鼠见义父如此,试探的问道。
“也好,一会儿我亲自去问。这事儿你就别管了。免得冤了曦儿,伤了孩子的心。”上官虹捏捏眉心:“首儿,你先下去!义父想一个人静一静!”
“是!”玄鼠叹口气有些不放心的下去了。
这边文曦刚滴完眼药水,躺在妈妈床上,闭着眼睛,似睡非睡。
“怎么会累成这样?是课程太多吗?”罗真摸摸儿子额头问道。
“不是学校的事。”曦儿微睁开眼睛:“妈,这事儿我和您说了,您得给曦儿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