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轩鹏忽然觉得自己当初的想法太过天真了,“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也姓轩辕!”许轩鹏看着眼前这个手还搭在自己肩膀上,把自己固定在他身前的人。自己不仅姓轩辕,而且还是当今皇上的亲生儿子,自己其实也是名正眼顺的轩辕皇子。
“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本来不姓许,但是没想到你也会姓轩辕”巩云帆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毕竟在自己的记忆里,没有哪位皇叔被赐姓轩辕,难道这许轩鹏是轩辕的远支。
“那你本来的名字叫什么”巩云帆忍不住继续问道,毕竟自己已经告诉了他自己的真名。礼尚往来,这许轩鹏也应该告诉自己他的真名
许轩鹏没想到他会有此一问,到底该不该告诉他自己真得名字呢,可是如果不告诉他的话,自己就永远只是许轩鹏,在这皇宫里面就没有人知道自己真得名字了,“我叫轩-辕-清-鹏!”
巩云帆闻言,条件反射般放开了许轩鹏的肩膀,轩辕清鹏,这不是和轩辕清珺同一个字派,难道他也是当今皇上的儿子“你确定,你叫轩辕清鹏”
许轩鹏看着他那不可置信的表情,有些摸不着头脑,“我是叫轩辕清鹏怎么了”难道自己叫轩辕清鹏不可以吗
“清字,只有当今的皇子可以用,你难道是当今皇帝的皇子”巩云帆没想到,许轩鹏尽然是和皇子一个字派,这个清字只有当今的皇帝生的儿子才能被用以命名的。
“不管怎么样,我如今叫许轩鹏!”许轩鹏有些失落的说道,他感觉自己的确是不应该改名的,更不应该改成许轩鹏这个名字,但还不改名字的话,自己就进不了这个皇宫了。
“如果你真得是当今皇帝的儿子,有机会,你一定要换回原来的名字,知道吗”巩云帆觉得眼前的人不能像自己一样,永远只能沦落成当奴才的命。在进宫之前,自己曾问过母亲,为什么偏偏是自己去进宫当奴才,母亲说自己的父皇没有当皇帝,自己的名字没有清字,自己不是当今皇帝的儿子,所以只能是当奴才的命。
许轩鹏看着眼前一脸事态严重的模样,忍不住点了点头,不管如何,轩辕清鹏这个名字自己断然是要用回来的。
“许轩鹏,衣服换好了没”何隐千在门外敲了敲门,本来是让巩云帆来帮许轩鹏更衣的,毕竟看这轩鹏的衣服,那满身的狐皮制成地衣裳终究是不适合在轩辕皇宫的。而且看样子,这许轩鹏也不会穿这么繁复的衣裳。
房间里面的两人如梦初醒,许轩鹏看着自己有些凌乱的衣服,刚刚夫子就是让眼前这个人来教自己如何换上这衣服,结果这么一闹腾,就弄成这般狼狈的样子。
“都怪你!”许轩鹏甩袖起身,奋然走向床前拿起那一身素白的雪锦衣裳。“看吧,怎么办”刚才闹腾了下,倒是把这茬给忘得一干二净。
巩云帆看轩鹏原本冷淡的模样不在,如今衣服火烧眉毛的样子,倒是觉得他灵动了很多。“你把衣服脱了,躺床上去把休息,不就成了”巩云帆觉得自己也帮不了他更衣,毕竟这心口还很疼,这手动一下都能够牵动心口,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
“哦!你怎么还坐在地上”许轩鹏觉得现在脱了衣服显然是比穿上衣服快的,于是真得就把外衣给脱了躺床上去,但是却看到坐在地上的巩云帆,于是压低声音问道。
“我站不起来了!”巩云帆真得是站不起来了,虽然这叫没有受伤,但是这坐在地上这么久,腿都麻了,而且这手也难过,一时还真不知道怎么站起来。
许轩鹏无奈只得起身,来到巩云帆的面前,“我扶你起来,你别又耍滑!”许轩鹏趴到巩云帆的耳边,轻轻地说道。
巩云帆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自己如今真得成残废了,想要耍滑也不能够,老老实实地把手搭在许轩鹏的肩膀上,只得把全身的重量压在他的身上,毕竟如今这脚实在是站不稳。
许轩鹏觉得自己太过好心了,这人怎么那么重,幸亏离床没有几步
“云帆,你帮轩鹏的衣服换好了吗”何隐千见等了这般时间都没得到许轩鹏的回答,便想起了房间里面还有一人。
“夫子,你小声点,轩鹏累了,在休息!”巩云帆无奈只得扯谎,毕竟如今真得帮不了轩鹏更衣,而且现在也晚了。
“这样啊,那我让人把晚膳放在门口,你记得让轩鹏用了晚膳再睡!你也别忘了洗漱下,早些休息!”何隐千倒不怎么想这么晚还站在门口,这云帆毕竟会更加稳重些,做事让人放心。许轩鹏听到外面离开的脚步,这才敢大声地呼气,刚刚实在是有些担惊受怕,毕竟这巩云帆真得受伤了,自己真得不好交代。
“你还好吧”许轩鹏觉得自己这么问着实是不合时宜,但是这云帆好像真得很虚弱。
巩云帆也觉得不对,刚刚走动的时候,这胸口可是不一般地疼,尤其是刚刚说话的时候,几乎每说一个字都牵动胸口的疼痛。放开自己搭在轩鹏肩膀上的手,有些吃力地把自己的衣服扒开,哎,伤的不轻啊。
许轩鹏看着那白花花地胸膛,那胸口的位置竟然淤青,这到底是什么时候弄到的,是自己手肘顶成这样的还是刚刚自己的后背弄成这样的。
“轩鹏,你去把我床头的云南白药膏拿来!”希望自己没有内伤,要不然这真是可大可小,这轩鹏个头不大,怎么就被他撞成这样。
许轩鹏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伤势,一时有些害怕,真不知道该怎么办,自己又不会医术,如今自己一定是闯祸了。
巩云帆觉得自己这次真是有些过火,这身上的淤青一两天是褪不掉的,真没想到一时贪玩,竟让自己受这般苦痛。
许轩鹏看着那床头柜里,瓶瓶罐罐倒是很多,就是不知道哪一瓶是自己要找到,于是便准备把里面五瓶都给搬了出来。
“蓝色的那瓶!”云帆好心地提醒道,身怕他会拿错了。
这一个晚上,许轩鹏无奈只得伺候巩云帆敷药、用餐,洗漱,以及脱衣就寝。许轩鹏真没想到,自己竟然也学会了服侍人,更没想到自己会伺候这位今天刚刚认识的人,而如今这个人正和自己挤在一张床上,没办法,谁叫自己把他伤成重伤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