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息紊乱,人就总是不太舒服,效率低下。就先来这里码字好了,好过枯坐干不下去挖脑油的活。
次日我们都起的很早,因为事实上谁都没有睡好,除了伟哥。
在走道上遇见去洗漱的江美枝时,我临时起意,把她堵在了盥洗室门口。
“小美,你相信我吗?”江美枝困惑的看了看我,终于还是慢慢的点了点头。于是,我拉起她就拼命往顶楼的女厕所跑,因为那里不会有人。直到进了隔间,我才停了下来。
厕所隔间狭小的空间里挤两个人真的是很不舒服,尽管只是小孩儿。空气中除了伟哥家厕所空气清新剂的味道外,顿时充满了暧昧。江美枝雪白的小脸顿时又像水墨画里的桃花一点点晕染了粉红,红的仿佛要流下来一般。
我知道她大概误会我了,又或者只是她生性害羞?可这会儿,我哪顾得上啊!因为暂时也只有这里是不被监控的,如果错过了清晨人少、问她的机会,下次又要等到什么时候去。我实在不算是一个有耐心的人。
“小美,你别误会。来这里只是不想被监控,你懂的。你是测试者吗?”我殷切的看着她,因为我实在承受不起如果她不是测试者的打击。我表示,其实我也有颗玻璃心的,不然又为嘛会来这里呢。
江美枝低着头红着脸,没有回答,却轻轻唱了两句《望春风》当作回答。我顿时开心的握住了她的双手。是的,她也是测试者!因为我的世界很大,做不到极致精细仿真,系统在这个世界所有能找见的歌曲都是现行流行乐,找不到任何略微古老或者生僻一些的歌曲。所以,……是的,但凡是能唱出这个世界听不到的歌曲的人,都是测试者!
小美还是低着头不敢看我。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抓着她的手,嗯,娇小而白嫩、柔软的就像婴儿~呃,不好意思想岔了~我赶忙放开了她的手说道“今天下午去龙山公园,跟着逗逗走。领你见几个人。”说完我就推开门快速离开了。女厕所的氛围实在让人有些燥热,虽说我这年纪不该还没到发育期吗?难道是神童效应?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厚脸皮,边走边想道。
显然,李嘉曦昨晚是被吓到了。早饭都没下来跟我们一起吃,是伟哥送去她房间的。我和子新都觉得没脸见人,也是胡乱吃了点,然后就跟伟哥告辞了。这个周末实在不适合继续留在这里做机器人,也许还是下周吧。
下午。
龙山(当然了,龙山就是我家后山)公园山洞的地坑里,我们舒服的在地上围坐了一圈。大眼瞪小眼的或坐或趴,逗逗也在列,在这里至少大家都能说人话了。
毋庸置疑的,小美对逗逗能讲人话一事惊得照例的闹了个大红脸。她这个害羞的习惯可真不好,总是会让人产生错误的遐想。但也终于的,大家可以无障碍沟通了。
地坑在经过我和子新两个多年经营,已经很像那么回事了。要知道我俩可是把我们所有的压岁钱和奖学金都填进去了的!沙发床、地毯、书柜、还有碳炉、几箱子水和罐头、野营灯和帐篷等等。
但其实自从我们能够熟练运用摩斯电码之后,为了不暴露这里,我们来的不多,差不多也就是半年一聚。这次算是个例外。
首先,我们严肃的开展了“批评与自我批评”,这是我们每次聚会都必须进行的议程。当然逗逗是最倒霉那个,而小美则更像个旁听的客人。
接着就摩斯电码暴露问题,我们做了头脑风暴式的讨论,包括原因以及可能的解决方案。
最后,我们认为仅有摩斯密码是不够的。所以,由肇事者逗逗负责,根据摩斯密码重新设计一套简单易行的、只属于我们这几个人的密码,我们把它命名为龙山密码(简称,龙码)。此外,我、子新以及小美认为,来这里的测试者大多是因为或部分因为“孤独”才来到这里,逗逗的失控不会只是个例。因此,我们决定开始写一本能帮助测试者的小册子《孤独症自救手册》,考虑我高校教师背景,这件事便主要安排给了我。由我把所有的帮助信息以随笔形式记录下来,定期分享给大家。
同时,我们也给我们的小团体取了几个酷毙了的名字:龙渊;这个地穴就叫做龙邸;当然了,我们自己也有个烂大街的酷b名字,龙潜者。这些可不是我的主意哈,逗逗说的,它说谁叫我们家后山刚好就叫龙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