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子瑜踏着沉重的步伐走进了巨大的角斗场中,周围无数的人盯着她,宁子瑜怡然不惧,对这些人的目光视若无睹,这些人都影响不了她了。
宁子瑜看着对面的男人,长得跟熊一样,真的好壮啊,一脸的络腮胡子,身上穿着一件简单的皮甲,看着都让人不能小觑。
“小姑娘,我不打女人,你直接认输吧,你不是我的对手。”狂战看着自己的对手居然是一个柔弱的小姑娘,顿时皱着眉头说道,而且宁子瑜的修为也比他矮了不少。
“我来在这里就是为了战斗的,不打过一场怎么就知道战斗的结果了呢。”宁子瑜笑着说道。
“你一个小姑娘来这里作甚,这里不适合你。”狂战继续说道,根本就没有动手的打算。
“嘿,他们怎么还聊了起来了。”台下的人对他们都无语了,他们是来看战斗的,不是来看他们聊天的,这两人居然还能聊起来。
“比赛开始。”上面的裁判大声的喊了一声。
宁子瑜微微眯了眯眼,这个男人的攻击力和防御力应该都是不错的,宁子瑜拿出自己的寒霜剑,寒霜剑出鞘:“小心了。”然后就直接朝着狂战攻击了过去。
狂战的等级比起宁子瑜还要高一个等级,直接快速的就避开了宁子瑜的攻击。
宁子瑜一剑落空,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然后继续朝着他攻击过去,宽展再次闪开。
就这样,宁子瑜不断地攻击,狂战在不断地躲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观众台上的人都开始变得厌烦了,宁子瑜同样也是如此,这人一下都没有动过手,却好似能够判断自己的每一次行动,总能够在自己攻击到之前躲避开。
“为什么不动手?”宁子瑜停下手中的剑说道。
“我不打女人。”狂战这人似乎很有原则,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变过,宁子瑜的那些攻击在他的眼中就像是小儿科一样,破绽百出,应该是没有怎么战斗过,如果他出手,几招的时间宁子瑜就会落败,甚至杀死她都不是难事。
“你这样的原则很吃亏,以后说不定就是这样的原则死在女人的手中呢。”宁子瑜淡淡的说道,“我希望你接下来的比试能够出手,不要把我当成女人看就可以了。”
狂战诧异的看了一眼宁子瑜,他也不是个迂腐的人,以前只是觉得女人柔柔弱弱的,看着就没有攻击力,但是现在,他觉得宁子瑜这句话说得对,至少他能够从宁子瑜的身上感觉到危险,比他修为高的女人也有不少。
“嗯,小心。”狂战看起来比较狂野,实际上还是比较有绅士风度的,只是他说完,他的身子直接就从原地消失了。
宁子瑜只觉得自己的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危险的感觉出来,这狂战要用出自己的实力了,宁子瑜心里面同时也升起一股强烈激动来,这是她第一次与高于自己一阶的修士对战,之前的那次是她用的手段才制住了天衍宗的几人,那几人也没有比自己的实力高出太多,还在同样的等级,只是自己还在初级,他们却已经在高级甚至巅峰了。
那次是自己用毒才收拾的他们,这次却有机会和高自己一级的修士对战,她早就已经做好了认输的准备了,但是长长见识也是一种阅历。
宁子瑜拿起自己的武器警惕的看着周围,这时候狂战已经到了自己的跟前了,是他的武器,一把又大又厚的大刀,上面布满了火光,狂战是火属性的修士。
宁子瑜手中顿时出现了一块小巧的盾牌竖立在自己的手中,盾牌立刻长大,狂战的刀直接就把宁子瑜的盾牌劈碎了。
宁子瑜顿时就退后,刚才只是慌忙应战,她就直接落入了下风,她很看好的防御法宝直接就被他劈碎了,这把刀肯定是非常厉害的宝物,宁子瑜对狂战更加的警惕。
宁子瑜觉得自己防守肯定就没有机会获胜,不对,是她从来都没有获胜的机会,除了用毒,如果不是对待特别的人,宁子瑜是不会选择用毒的,不然她几乎是不会用毒的。
宁子瑜主动进攻也只是为了给自己多出手几招机会而已,也仅仅是这样。
快速的找到狂战的位置,宁子瑜的剑直指狂战,然后快速的发起进攻,用她学了很久的武技,万剑齐发,这是她最大的攻击的手段。
狂战直接不闪不避的迎了上来,手中只有他的一把刀,上面闪烁的火焰似乎就更亮了几分,迎上了宁子瑜的无数的剑意。
宁子瑜无数的剑意瞬间就别他的不知名的刀法砍得无影无踪,而他的刀也没有停止,越过宁子瑜的剑意直接朝着宁子瑜攻击了过去。
宁子瑜的剑意刚发就被破了,体力都还没有恢复,宁子瑜这时候才见识到狂战的恐怖之处。
宁子瑜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狂战的刀已经架在她的脖子之上了,刀上传来的灼热之感让她有些不适应。
观众台上还在抱怨的众人顿时都住嘴了,狂战的实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这一场赢得在大家的意料之中,只是不知道他要不要杀了宁子瑜。
宁子瑜这时候的感觉也是不好受的,刚才的一瞬间她从狂战的身上感觉到了杀意,他是真的想要杀了自己,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选择了放弃。
“我认输。”宁子瑜说道,而狂战直接收回自己的刀,拿回属于自己的佣金就转身离开了角斗广场。
宁子瑜沉默了一下,也转身离开了,她只是一个失败者,宁子瑜的失败也在观众席的所有人的心中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这场角斗连赌斗都没有开设赌盘,不然角斗场的就该亏本了。
宁子瑜没有理会那个还想要跟自己搭讪的壮汉,直接就转身出了赛区,那个壮汉还没有比赛,就没有跟着宁子瑜出去。
宁子瑜来到外面的时候楚锦程已经在这里等着了,两人的面色都很凝重,很显然两人都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