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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八更(为盟主笑晓打赏+6)
作者:YTT桃桃更新时间:2024-11-14 06:16:35
第三百五十四章 八更(为盟主笑晓打赏+6)

我全家都是穿来的正文卷第三百五十四章八更钱佩英特意来到会议室,探头探脑地往里面瞅。

别误会,她不是来看米寿上课老不老实的。

她是来看看她男人是怎么教书的。

她家老宋,在教孩子们正经读书。

这事儿虽然千万遍的告诉自个,人家是童生,有记忆,很正常,但是每回细琢磨都觉得,咋透着那么股玄幻呢。

所以,钱佩英特意来瞅瞅,她老公变“文化人”,啥样。

“娘,你干什么呢。”

“嗳呦,吓我一跳,从哪蹿出来的?”

“你还吓我一跳呢,你手指头戳窗纸干嘛,想看我爹?那你也不能破坏公共财产呀,一张挺贵的,戳破了还得重糊。”

钱佩英被女儿识破,有点不好意思。

这不是窗纸不透明,瞧不着,要是像现代的玻璃似的,谁乐意戳纸。

“娘,你要想瞅他,我有办法。来,你跟我过来,我记得门板子有一块松动了,一挪能露条缝。”

在孩子们朗朗的读书声中,钱佩英一边扒门板子往里瞅,一边头也没回小声道:“你也是来瞧你爹的?”

“啊,我实在是无法想象他教书什么样。”

什么样呢。

在钱佩英的眼中:

妈呀,你还别说,她家老宋不白进屋特意换衣裳。

那时候刚干完活,进屋一顿洗,特意换上长袍。

她不理解还问呢,换它干啥呀,一会儿上完课还得接着干活。脱了换,换了脱,赶上不是你费劲洗了。

老宋说:“需要换的,教书育人,要有仪式感。最起码不能让米寿觉得我还是他姑父,那能教好吗?他能听话吗?”

此时,你再看,老宋一身青色长袍,头上戴着方巾,站在孩子们的书桌边,手中拿着戒尺,正用磁性的声音领读,浑身上下,书生气十足,你还别说,和平时真不太一样。

嘿嘿,还挺帅的呢。

“给我看看,娘,”宋茯苓挤上前,才看了一眼就捂嘴憋不住笑:好违和啊,不像她爹了都。

这是下午课。

宋福生教的课都安排在下午接近傍晚时分,甚至时间上要机动起来,都没个一定,因为他忙。

他不在的时候,他都想好了,孩子们就描字,念诗,背诵,临时小老师会由宋茯苓顶替。

这也是宋茯苓没法和米寿他们在一起读书的原因。

当然了,启蒙类的书籍,宋茯苓就不用听了吧,没必要不是?她都多大岁数了还启蒙?听米寿的小嘴念叨念叨就能记住。

那么,这里存在个问题。

那就是小娃子们早起吃完饭后,就要去和牛掌柜学习打算盘了,学算数。

阳光出来后,要在视力最好时,练习射箭。

中午又强制他们必须睡午觉,要不然就要扣他们的小红花,胖丫姐姐会利用写话本子的时间看着他们的,不敢不听话。

下午,才睡醒,又要去上“语文课”,上完就该到了吃两顿饭的时辰了。

晚饭到马奶奶她们粉花小分队全部回来之前,要帮胖丫姐姐做沙盘,这叫手工课。

说是手工课,往后也不停,即便将来沙盘做完,也要长期的上下去。

只不过,以后可能是帮着叠蛋糕盒纸,帮着开春上山采蘑菇、采摘带颜色的野果子晾干之类的。

那么问题来了,啥时候玩呀?

起早,或者是晚上。

宋阿爷告诉小娃子们:

“你们不是惦记去冰面上野吗?可以。

大清早或是晚上,咱们家每日都会有叔叔伯伯和你们爹,去冰面上起早贪黑砸冰窟窿捞鱼,你们可以跟着去,放放风。

还免得你们疯起来顾头不顾腚,在冰面上摔着脑袋俺们都不晓得。”

有小娃就提出:“早上起不来呀,冷。”

宋阿爷:“那就没招了,那你只能躺在暖和的被窝里温书,背头一天学的,这么的也中。”

小娃们被顶的,他们不中的:“……”

钱米寿不气馁,发现同伴们都不吱声了,他再接再厉道:“早上不中,晚上也不中啊。晚上黑,玩,也看不着啊?就不能换别的时辰吗?挤一挤,就有了。”

宋阿爷:“怎么看不着?有火把照亮,不耽误玩,正好你姑父还有他们的爹都在旁边守着。”

“有姑父守着,我能玩好吗?”

宋阿爷笑眯眯道:“玩不好就对了,你们还想怎么玩好?”

这些个淘小子,竟拐带着村里的孩子,近日沿着冰面能走出去老远,错个眼珠滚着冰球子就没影了。

这是啥地方,山边。

你说揍吧,不舍得。

跟后屁股管吧,哪有空。

……

事实证明,宋福生对自己不能尽职尽责当老师,判断的很准确。

才没过几天,小娃子们就被他脱手甩给了闺女。

变成了宋茯苓在拿着书本领读。

变成了宋茯苓在拿着教鞭,考这些小娃子们背诵。

变成了宋茯苓在黑板前写字,让下面的娃子们跟着描字。

一笔一横一划。

宋茯苓坐在前方书桌,一边写,一边时不时抬头看一眼下方的“学生们”,有孩子不老实要坐不住时,她就:“咳咳。”

宋福生近几日在忙啥?

他是带着宋富贵他们,在各县各村的瞎溜达。

认识了好些个朋友,最起码下回见面都到了面熟的程度。

也去了那个在逃荒路上结识的员外爷家,登门了。

宋福生几个人,特意带着用虎骨泡的酒,虎骨没全卖,留了些,带了两坛子,带了一脚子野猪肉,又带了块宋茯苓给做的六寸大小的蛋糕去的。

员外爷的老伴,打宋福生一出现,就面露高兴至极。

老太太对外面的村里人特意介绍说,这是我家的亲戚,实在亲戚。

等坐在堂屋寒暄一番后,老太太才一脸愁容,拜托宋福生道:“快帮我劝劝。”

“怎的了?”

“病了,要不然早就去你们那啦,咱上回分开时还说好了的,过几日就去。结果转回头,这不嘛,就摔了。去买田时,摔到人家地头了。地也没买成,怎么想怎么不吉利。”

宋福生被员外爷的儿子和老太太一起引着,来到了里屋。

瞧了眼眼窝瘦塌陷的员外爷,不用掀被看就能猜到,应是摔得挺严重。

而且人一旦摔了,尤其是这么大岁数了,至少需要三两个月在炕上躺着,出不去家门。

员外爷家又因为也面临着才落户到这里,面临着“白手起家”的局面,着急挣钱,老爷子心里着急,一股火就变得更严重了,头疼脑热也跟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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