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夷说完,又开始担心起菩提来。
那几个老和尚一看就不是好对付的货色,菩提也还只是轮回后菩提的心智,比不得他的善念,要是有个万一……
“薄司延,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啊?”
“什么?”
“你能不能派人帮我保护一下菩提。”
薄司延立刻刹了车,满脸写着不乐意。
“你心疼他了?那天去见他是你自己的意思还是被老和尚带去的?你们两个到底什么关系?”
花夷被薄司延问得愣了愣,心想他的醋意也是说来就来。
这时,后面的车按了喇叭。
“你先开车吧,后面催了。”
“不行,我会路怒症,容易出交通事故。”
花夷瞪了他一眼,心想着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只好偏过身子亲了他一口。
“开车啦,醋坛子。我都跟你见家长了,还能和他怎么样啊?”
薄司延摸了摸被她亲过的脸颊,心头的气才稍微舒缓一些,开了车。
“谁知道啊,他不也见了你家里人了吗?也没和你那个便宜姐姐成。”他说完,突然想到些什么,“对呀,他也见过你妈,见过的时间也比我见的时间长。我查到他是孤儿,那就是说他师父相当于就是他爸了,你也见过了!”
花夷觉得他真是胡搅蛮缠,可是有有求于他,不敢发脾气。
“那周末我带你去见我妈好了,这样就扯平了行不行?”
“那可以考虑。”
花夷笑了笑,又重复提到,“那保护菩提的事……”
“我已经派人看着他了,那老和尚给我说什么他死你也会死之类的,虽然我不怎么信,我也讨厌这种说法,但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要是人有事儿会有人通知的。”
花夷点点头,没想到薄司延安排地这么周到。
这样,她也就放心了。
放心两个字刚从脑海中冒出来,花夷心口便猛地一疼,忽然想到那三日葡萄温柔的眉眼。
他像是有好多话想要对她说,可最终全部憋了下来,只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是她不让他说的。
她仿佛是在害怕着什么一样,她喜欢现在和薄司延一起的安稳感觉,她不想被葡萄的三言两语改变,她用师尊的话在压抑着自己的好奇心,也压抑着葡萄看她时热切的眼神。
翌日,花夷恢复了回学校上课。
她请了好几天病假,一听到它恢复课程,好几家主流媒体都赶来了学校,继续着关于嘉樱小姐的采访和报道。
也有几家经纪公司来有意签她,可都被花夷以学业为重给拒绝了。
采访完后,花夷回到了教室,又开始皱着眉头,愁眉不展。
“花夷,你这是怎么了?还没有回复好就不忙来上课啊。”白沛沛转过头来问道。
“不是。”花夷摇摇头,“恢复是恢复了,但总觉得心闷,不舒服。”
她知道心闷的原因,可是觉得自己这样不对,所以不敢和白沛沛说。
“你既然这么心情不好,那我给你说点能让你心情好的事。”白沛沛神秘兮兮地靠近了她,“我告诉你哦,蒋欣悦被开除了,虽然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学校决定已经下来了,给她留了点面子,说是自动退学。不过……被嘉樱开除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吧,不会再有别的学校接收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