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结婚是一件很累人的事,如果没有体验过不会明白这种感觉。
作为忍者,还是最顶尖的那一批,宇智波辰可以三天两夜不合眼的强大精力也被消耗一空。
“累。”
各种各样杂七杂八的事堆积下来,宇智波辰一回到家便把自己扔到了沙发上。
而这时刚想起来,对于自己侄儿眼中的转写封印的事好像忘了问。
宇智波鼬的左眼深处被植入了大量的瞳力,足以激发三次以上的瞳术。
是谁在他眼中做了这样的事,不言而喻。
而富岳的目的是什么,宇智波辰所想的大概是...为了保护他吧。
但是宇智波辰没有想明白富岳所警惕的人是谁,斑...不是已经死了么。
还有一个他不屑一顾的‘棋子’。
如果这样回想起来,这个问题可能就落在这个没有被提起姓名的棋子这里了。
宇智波辰有些疲倦的揉了揉眉心。
黑夜吞噬了天空最后的色彩。
喧嚣了一整天的街道此刻看起来有一些空旷,小院中的微风轻抚草叶,屋门外的银杏树枝叶摇晃。
宇智波辰躺在沙发上,透过客厅明亮的窗子看着天空的月色。
然而客厅明亮的灯光占据了玻璃上绝大多数的色彩。
“终于...可以休息了。”
宇智波辰发出了一声感叹,并不是感叹这一天的疲倦,而是感叹这从头到尾这十几年来的疲倦。
他终于从一个人,过成了两个人。
未来或许还有三个人。
心的妻子,可的孩子。
与前生的联系持续在割裂开来,这是一种他想要阻止都组织不住的趋势。
未来的他将会更加与这个世界融为一体。
直到有一天连他自己都会彻底忘记。
“不过...”
“这种感觉还不错。”
宇智波辰抬手揽过了用脚丫拨弄自己头发的女子。
宇智波晴把自己放进了沙发中,穿着一粉色的柔软睡衣,衣领拉的并不高,可以看得到其中若有若无的内衣。
“看什么看。”
宇智波晴一脚丫按在了自己的男友...哦,不,自己丈夫的脸上。
然后微微一声惊呼便被整个人拽了过去。
拳头有一些无力的锤在了他的口。
“以后我们就是两个人了。”
宇智波辰怀抱着自己新婚燕尔的妻子,突兀的开口说道。
“是啊。”
宇智波晴的脸颊还有一点微红。
“我们...或许可以称之为一个‘家’了。”
家...
这个词汇对于宇智波辰来说有一些陌生。
家,有两种含义,一种是住所。
一种是家人。
冷冰冰的住所内,最重要是家人。
“你说的没错。”
宇智波辰在妻的额头上轻点了一下,然后微微用力,在女孩惊呼下,把宇智波晴整个人抗了起来。
“但家人...还缺少了一个。”
...
夏的气温有一些燥。
穿着清凉,另一只脚尖提溜着一只白色的拖鞋,微微摇晃。
白净的大腿还有口散发着人的吸引。
新收拾整齐的新房间。
以后这里就是两人共同的卧室了,宇智波晴被放在了柔软的双人大上。
女子抄起仅存的一只拖鞋想要去拍刚刚粗暴对待他的丈夫,但却被直接捏住了手腕。
头灯散发的光芒温暖。
宇智波晴的脸颊羞成了一个红苹果。
第一次的经历...
她记忆犹新,她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如此的大胆。
第二次...
“唔...”
灯光熄灭,伴随着一声低吟,月亮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淡淡的月光轻柔的洒在院中的草坪上,一只小虫爬过了曲径。
银杏树上的鸟儿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动静,微微侧过了头。
一张来自遥远国家的明信片,带着祝福静静的躺在桌面上。
书写着娟娟秀体。
随手放在了那里,没有人注意到。
...
风沙渐起,银色的月光覆盖在无垠的大漠上,黑色的沙暴从远方席卷而来犹如千军万马在疾驰奔腾。
轰隆隆——
一道修长的影伫立在沙丘之上,雪白的肌肤在月光下反着淡淡的光芒,露出了后背匀称的肌线条。
手指尖的苦无轻轻旋转。
一圈..
两圈..
今夜她有一点失眠了。
微微侧了侧头望向了东方,赤色的发丝翻飞,然后眼眸微转望向了沙漠人们为之胆寒的黑风暴。
抿了抿嘴唇,站起来,消失在了沙丘之下。
...
第二天的清晨。
昨夜的疯狂让人记忆深刻,柔软的双人有一些凌乱不堪,记录了小两口昨夜的欢愉。
宇智波晴把自己封印在了被子中不愿意起来。
留给了宇智波辰一个雪白的后背,缩成了一个球,毛绒绒的毯子遮挡不住完美的曲线。
宇智波辰在女子的额头轻点了一下,宇智波晴的鼻子微微嗅了嗅,长长的睫毛颤动。
然后宇智波辰裹上了浴巾,小心翼翼的关上了屋门,穿过长廊走进了浴室。
洗一个舒舒服服的水澡,开启美好而又颓废的新生活。
每当这个时候宇智波辰本内的懒惰就在不断发酵。
该刻苦的时候...对自己格外残忍,但这一股冲劲一旦过去,马上就会恢复成为一条咸鱼。
“喵~”
一只小黑猫蹲在浴室门口的地板上,上有一些湿漉漉的,看起来她刚刚给自己洗了一个水澡。
叫声中发泄着昨夜被打扰的不满。
然而。
对于一个在遥远国家的女子...宇智波辰自然没能忘掉,洗漱整齐,穿着柔软的睡衣,脚下踢踏着拖鞋。
围上了围裙。
宇智波晴还没有丝毫起的意思。
宇智波辰决定今天亲自出手给自己的妻子做一顿营养丰富的心早餐。
而在这时...
他才注意到了桌面上摆放着的明信片。
昨天实在是太忙碌了,家里的宾客朋友众多,不知道是谁签收了它,而又随手放在了这里。
宇智波辰伸出了手,两根手指夹起了质地微硬的明信片。
看着上面的内容沉默了许久。
另一只支撑在桌面上的手掌,指尖无意识的轻轻敲打着桌面,看着最后落尾下的名字。
“叶仓...”
一幅幅画面快速的闪过。
按在桌面上五指紧握,指甲有一些发了白。
冲动造就的惩罚...
而在下一秒。
蓦然又不自觉的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通往二楼的楼梯,发觉没有人的时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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