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云天送走了夜倾城他们三人后,便独自一人来到了书房,他坐在书案前,沉声道:“修宇。”
话音刚落,一黑衣蒙面男修出现在了书房中,恭敬地道:“家主有何吩咐?”
木云天手中出现了一个玉盒,道:“你将这凤尾果拿去找一个厉害的炼丹师炼制成丹药。”
修宇:“是,家主!”修宇接过玉盒便闪身离开了书房。
木云天朝暗中说道:“以后你去监视修宇,随时来报。”
“是,家主。”暗中的声音毫无波澜。
木云天不禁叹了一口气: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
在回酒楼的路上,李瑶不禁看着夜倾城,问道:“师尊,你的事可是办完了?”
夜倾城轻咳一声,淡然地道:“嗯,瑶儿不必担心。”
李瑶眼神专注地看着夜倾城的眼睛,见自家师尊丝毫不受影响,面上十分坦然,“那就好。”难道是她太自恋了?
夜倾城淡淡地道:“练汐应该快醒了。”
李瑶不禁有些担忧,道:“师尊,不是还有一天才会醒吗?”
夜倾城:“应是你父亲的原因。”
李瑶秒懂,道:“那我们快些回酒楼!”随后李瑶便加快了走路的步伐,花以漠淡淡地瞥了一眼夜倾城,便跟上了李瑶,夜倾城眸色微沉,这花以漠看他做什么,这和他有半颗灵石的关系吗?
酒楼
李瑶刚准备敲响练汐居住的房门,房门便从里面被打开,只见李文书一脸焦急地看着李瑶,道:“小瑶,你快来看看练汐,不知怎么的她一直在发抖。”
李瑶看见练汐这般,转头对夜倾城道:“师尊,练汐这是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吗?”
夜倾城点头,道:“此事不能再耽搁,瑶儿你将白狐精血给练汐服下,然后再服下补气丹即可恢复神智。”
李瑶点头,道:“好的,师尊。”于是李瑶先将白狐精血给练汐服下,紧接着又将一枚补气丹放进了她的嘴中。
李文书见练汐将其服下,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他看向夜倾城,开口问道:“玄月道君,不知道练汐什么时候可以清醒?”
夜倾城:“不必太过担忧,待她体内的白狐精血和丹药完全融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她便会醒来。”
李文书颇为感激地道:“多谢道君出手相助!”
夜倾城:“不必言谢。”只要瑶儿开心便好。
李瑶见练汐已经无碍,于是她走到李文书的身旁,道:“爹爹,练姨已经没有大碍,今后你和练姨可是要去何处?”
李文书:“原本我们是准备四处游历一番,但是现在可能要重新商量一下了。”
李瑶点头,道:“那你们以后千万要小心一些,要时刻防范魔族之人。”
李文书:“好,你也要小心啊。”
这时,夜倾城淡淡地开口道:“既然练汐已经无事,我和瑶儿便先行离开了,李道友保重。”
李文书拱手,道:“还望玄月道君能够帮在下照顾好小瑶。”
夜倾城:“我会的。”
李瑶用储物戒做掩饰从空间中拿出了一套功法递给李文书,道:“爹爹,下次再见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这套地阶的功法《天灵诀》给你,之前便想给你,只是一直没有遇见爹爹。”李瑶并没有将一些天阶功法给李文书,因为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李文书现在是金丹期修为,而且之前他的神魂受过损伤,这个能够增强神魂的《天灵诀》正是适合他修炼。
李文书有些无奈地对李瑶道:“小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机缘,这些你自己留着便好,爹爹不需要的,修仙一途没有退路,既然已经选择了修仙,便是已经想到了以后要历经的磨难险阻,所以小瑶以后只要想着自己便好。”修仙之人应是淡漠一切,不应有所顾虑。
李瑶不禁有些困惑,亲人之间也讲究因果吗?随后李瑶神情认真地对李文书道:“爹爹,你是怕我修炼分心吗?这些爹爹大可不必担心,而且这只是女儿的一片心意,算不得因果机缘。”
李文书叹了一口气,道:“罢了,以后莫要再想着给我送东西就是了。”
李瑶点头,道:“爹爹,我和师尊便离开了,你和练姨要多保重,小心魔族的人。”
李文书笑着道:“好。”
离别,对于凡人而言最是伤感,但是对于修仙者而言却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而已,没有流泪,没有不舍,就这样简简单单,潇潇洒洒。
李瑶随师尊和花以漠离开西海地域后,不禁看向自家师尊,问道:“师尊,之前你是要带我去何处?”
夜倾城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花以漠,眉头微皱,道:“与师兄约定的一年之期已是快到了,我们回门派。”
李瑶:“……”不是还有三个月吗?
夜倾城面无表情地道:“瑶儿,你过来。”
李瑶表示一脸懵逼,“啊?哦。”李瑶走到夜倾城面前,疑惑地道:“师尊,何事?”
夜倾城伸手握住了李瑶的手,面上毫无波澜地道:“好了。”若是细看,便会发现一向高冷淡漠的玄月道君的耳朵上出现了淡淡的粉色。
李瑶看着两人交握的双手,有些失神,师尊的手心有微微的剑茧,但却不会硌手,掌心微凉却是让人安心。不得了了,师尊啥时候这么主动了?这是受刺激了吗?但是看自家师尊的表情如此正经,应该是她想歪了吧?
花以漠死死地盯着李瑶那个被夜倾城紧握的手,好想让夜倾城消失啊,不过他要学会忍耐,瑶儿最终只会是属于他,谁也夺不走!
花以漠神情恢复了平静,道:“既然你们要回仙云派,那我便不随你们一道了,瑶儿,我便先回去了。”说完对李瑶眨了眨眼睛便消失在了原地。
花以漠:虽然现在做不了什么,但是还是要给夜倾城的心中添一点堵!
夜倾城脸色微沉,道:“以后与这个花以漠少接触。”
李瑶不禁有些莫名其妙,道:“师尊为何要这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