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东赫见沈雨浓带着两个孩子走过来,立刻起身拉开旁边的椅子,把沈雨浓拉过来坐下,语气带着关心和一丝责备的道。
“雨浓,你怎么亲自做早餐了,你的身体还不没有完全康复呢。”
“就是啊,雨浓,家里有专门负责做饭的人,你好好休息养好身体才是最重要的。”秦老太太也开口附和道。
沈雨浓微微一笑,“奶奶,没事的,你们不用担心,我很好的。”
沈雨浓的心里微暖,老太太和秦东赫对她真的是太好了。
吃罢早饭,秦东赫便找出了户口本,开着车,拉着沈雨浓他们先去了民政局办理了收养证,又去了公安局的户籍科,给甜甜报上了户口。
半天的时所以间就差不多办完了,沈雨浓自然知道这是因为秦东赫的身份摆在那里,一切相关手续办理的都很快。
“对了,雨浓,淘淘的户口在哪里?”秦东赫问道。
“我,我不知道啊。”
“要不然打个电话问问你的父母,看看他们知道不知道?”
“那,好吧。”沈雨浓接过秦东赫的手机,立刻给她的母亲打过去,结果得到的回答是,淘淘道现在都还没有户口,在北京报户口是件很不容易的事,况且沈雨浓还是未婚生子。
沈雨浓挂掉电话,把手机还给秦东赫,“我妈说淘淘现在还没有户口。”
秦东赫微皱了下眉头,他以为他的儿子的户口至少也应该在沈雨浓的户口本上,或者在她父母的户口上,却没有想到他秦东赫的儿子到如今这么大了,竟然还是黑户。
“淘淘,马上就快六岁了,到了上小学的年龄,没有户口总是不行的。”
沈雨浓也跟着点点头,这确实是个问题。
秦东赫虽然很想对沈雨浓说,只要他们尽快的结了婚,淘淘的户口就没有问题了,但是,他知道这件事情急不得,至少得再过几天,等到沈雨浓爱上他,不再抵触他的时候。
不过,他现在倒是已经可以开始着手准备婚礼的事情了。
“东赫,我想去我的出租房去一趟。”沈雨浓道,还是淘淘对她说的有关于出租房的事情,她自己对出租房一点儿也没有印象了。
“你的钥匙还在吗?”
“好像没有钥匙···”
“妈咪,我这里有哦。”淘淘从脖子上扯出一个小小的红色的,用红色的布料缝制的小袋子,淘淘把那只小袋子的口扯开,在里面掏出了一把钥匙。
这个袋子还是沈雨浓亲自给淘淘缝制的,就是为了防止淘淘丢了钥匙,如果有什么事情,她不在的话淘淘也可以进的了家门。
秦东赫载着沈雨浓他们又去了她住的地方,他抱着淘淘走在前面,沈雨浓抱着甜甜紧随其后,往五楼上小心的攀登。到了五楼,秦东赫把淘淘放下,用淘淘的那把钥匙打开了房门。
由于很久没人打扫,屋子里的家具上染了一层灰尘,幸好上面都盖着布,秦东赫把那些布掀起来,让沈雨浓他们坐在沙发上,他卷起袖子,走进厨房里,洗了洗抹布,走出来,开始擦桌子,整理卫生。
沈雨浓见他做这些的时候动作很是生疏,想必他这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也没有做过这种事情,沈雨浓让两个孩子打开电视看动画片,她则起身走到秦东赫的身旁。
“我来擦吧。”
“不用,你去休息就好,我很快就打扫好了。”秦东赫抬起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扑哧~”沈雨浓看着秦东赫额头上的灰,一下子笑了出来。
秦东赫看着沈雨浓开心的笑脸,不由得神情有些怔愣。
沈雨浓去桌子上的纸巾盒里,抽出了两张纸巾,抬手给秦东赫擦去额头上的那一抹灰色的痕迹。
秦东赫不由自主的抓住的沈雨浓的手,眼神中闪烁着一抹亮光,“小公主?你是我的小公主吗?”
“东赫,你怎么了?我是沈雨浓啊。”沈雨浓抽回了手,说道。
“雨浓。没事,你去休息吧。”秦东赫回过神,眼底闪过一丝失落。
秦东赫转过身去,继续擦着家具,沈雨浓拿起墙角的扫把扫了扫地,两人忙活了一阵,总算把家里收拾干净了。
为了让沈雨浓恢复记忆,秦东赫拉着沈雨浓去她的房间里,拿出了以前的相册给她看。
沈雨浓看着相册里的画面,大多数都是淘淘的照片,还有一些是她和淘淘的合照,但是照片中没有出现过秦东赫的影子。
“你不是淘淘的爸爸么?怎么照片上没有你呢?”沈雨浓疑问道。
秦东赫苦笑一声,他也很后悔没有参与过他们的幸福呢,可是他没有机会啊,他最近才知道他竟然还有个儿子的事,跟沈雨浓的关系才刚刚有了点起色,没想到,沈雨浓却发生了意外,把他和淘淘全都忘记了个干干净净。
“你不会是编造的故事吧?如果我和你真的有关系的话,这个家里怎么没有关于你的一点痕迹?”沈雨浓有点怀疑的说道。
“我哪里有编造故事,再说了,就算是我编造的故事,那淘淘的事怎么解释?这照片里可是有你和淘淘生活在一起的证据,你可别说这是我ps出来的。”秦东赫神情有点冤枉。
沈雨浓皱眉思索,也是,其他的都可以编造,淘淘这么大的孩子总不可能是凭空来的,再说她的父母都说淘淘是她的孩子,父母对淘淘的疼爱也不是作假的。
“我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还没有结婚,怎么就有了孩子,既然孩子的父亲是你,可你怎么不跟我们在一起呢?”
沈云浓感觉自己走进了一个迷宫,越绕越迷糊了,她急于寻找一个正确的方向。
“事情发生在六年前的一个夜晚,当时我正在一家酒吧的角落里喝酒,突然有一个年轻女孩儿走过来,跟我说让我给她一百万,她就跟我过夜,后来,我和那个女孩再没有见过面,我也不知道就是那一次,那个女孩竟然怀了身孕,而且还留下了那个孩子,把他生下来之后独自一人抚养着他。”
“那个女孩儿是我?”沈雨浓惊讶的指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