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再胡说八道,你就不能让我省省心。让你别去捡那破手表,也是怕你被玻璃渣子弄伤。让你听我的,别留在鼎天,和我一起走。你也不愿意听。你又是何苦呢?”安适声声凝重,锤击着叶南希的心。原本还蠢蠢欲动的叶南希此时却低垂着头,在接受安适的训斥。
“就算你坚持留在鼎天又能怎么样,你是被陷害的,可是到现在都没有人帮你翻案,你的苦是冤定了。等着真相大白的那天,你觉得有可能吗?别忘了,是谁亲手把你送到这个保洁部。是司徒易。你还在期许他回头看你一眼吗?”
闻言,叶南希惊讶地抬起头,目光迷茫,眼中泛着泪花。不得不承认,安适的三言两语戳中叶南希的痛处。
“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对司徒易的意思,你喜欢着司徒易,很爱他。所以那天我向你表白,你没有答应,而是转身跑了。我追了出去,只看到你上了他的车走了。你知道我的心当时有多痛吗?放弃吧,放弃与司徒易的所有的纠葛。我不奢求你马上接受我,但是我会慢慢地融入你的心。”
“对不起,安适。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但是让我放弃司徒易,我做不到,永远都做不到。”
“你难道忘了在保洁部这些天来所受的委屈吗?忘了是司徒易亲自下命令贬你去保洁部当清洁工的吗?”安适目光锐利直视叶南希。
叶南希闪烁着目光,试图躲避些什么。“我没有忘记。而且我在保洁部没有受委屈,我想你误会了。
叶南希的态度很明显了,的确有事情瞒着他,的确是受了委屈,他的猜测没错。安适呵呵一笑,朗声道:“叶南希,你骗别人不好,竟然骗我。”这还是安适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却是在这种情况之下,可笑可悲。
“如果工作开心顺利,只要我给你打电话了,你都会稀里哗啦和我乱讲一通。目的就是告诉我,今天哪个同事多好玩了?今天又有谁出丑了?可是自从你去了保洁部,你就没再提过你在保洁部的发生过的事情了,你说这样的你怎么能让我不怀疑呢?”
原来他是安适,他居然对叶南希了解这么深?
原来他都知道?可笑的我还一直在假装着。
叶南希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继续狡辩着:“那又如何?任何新人到了一个新环境有些不适应这很正常,受到老同事的欺负也很正常。这有什么好说的?”
“的确是很正常,但是被人陷害的欺压正常吗?”
“你……你又何必呢?我愿意留在不止是等司徒易,也是等真相大白,你是知道的。我知道司徒易肯定会为我主持公道的。只是他现在还有些棘手的没处理,而且他在董事会力保我留在鼎天,是费了多大的功夫。我不想让他失望,也不想让我自己失望。”
“那你就是准备让我失望了。”安适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我的叶南希懂事了,不像以前那么毛毛躁躁了。这几天在视频看到叶南希被保洁部的老员工欺压,不卑不亢,没有丝毫的委屈不愿,反倒是一一化解。那么接下来就是要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找出证据把陷害叶南希的Marry给揪出来。安适的愤然离开,他很满意。这么一来,不用太过于担心他们的关系。
司徒易相通之后,心情大好,扭头继续往地下停车场而去。
“没想到你叶南希的能耐真大,到现在这种地步了,还能这么顽强地与外人纠缠。我都快怀疑这次独家代理权出现这么大的纰漏,根本就是你联合安适所为。这个是不是叫做里应外合呢?”Marry从一旁钻了出来,冷嘲热讽着,显然她刚刚听到安适和叶南希之间的对话。
叶南希转头一望,原来是自己的老上司兼对手Marry。“是吗?Marry,我也没想到多日不见你,你居然都学会血口喷人。或者是我记错了,是你根本就只会血口喷人?嗯?”
听到叶南希毫不客气的抨击,没有了往日的客气和尊重,如今眼里只有她最不想看到的放肆。叶南希都沦落成这样了,居然还越来越锐利,没有以往的痴愚。危机感骤起的Marry威胁着叶南希说道:“叶南希,我不和你计较。你就一直嘴硬吧,看到底谁能笑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