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流帆在家里狂摔东西,他现在真的很狂躁,完全不能平静下来的那种。
夜白,到底在哪里
为什么那天之后就再也找不到人了呢
难道夜白听到了什么风声吗
不可能
他有那种病的事,他没有告诉任何人,不可能会有人知道的。
夜白就更加不可能知道的。
如果夜白知道的话,那天也不会答应跟他见面的。
如果不是那天被夜白打的太突然,一点防备都没有,他肯定会采取行动的。
如果知道现在完全找不到夜白,他肯定会当场动手的。
真的是气死他了。
穆流帆还多方去打听,就只听说夜白好像跟他男友出去旅游了。
然而就是这样,还是找不到夜白的任何足迹。
难道说夜白还能够凭空消失了不成吗
又或者是说夜白的对象的权势很大吗
找了这么久都没有结果,穆流帆真的是要气死了。
不是夜白也可以是别人,他绝对不会让自己一个人受这种病的折磨的。
不行,就算是死,他也要让很多人给他陪葬。
就这么想着,穆流帆的眼神里闪过一抹狠,心里已经有了计划。
之后的穆流帆也不去学校了,基本是流连在各个声色犬马的场所,勾搭一些一拍即合的女人。
然而这动手动脚什么的可以,每次刚要接吻,就被人打断了。
又或者是要去酒店,总是碰到临检。
穆流帆不知道这是谁有意为之的还是怎么样,越是这个样子,就越是激起穆流帆的逆反心理。
本来,他还打算循序渐进的,但是这个世界就是充满着满满的恶意的。
是这个世界bī)他的,他也没有办法。
穆流帆让人去买了一些干净的注器,将自己的血一点一点的抽一些。
他的意图已经十分的明显了。
他就是想要直接将自己已经感染的血液注到正常健康的人上,感觉这样的事做起来会更加的有效率一点。
穆流帆不知道的是,一直都有人在监视着他做这些事。
他还以为自己做的十分的神秘,不会被人知道的。
穆流帆穿着一件宽大的风衣,口袋里放着好几支带着他感染病血液的注器,脸上的表郁,让人看不清楚。
砰
“走路不看眼睛的吗”
穆流帆被撞到,差点就给撞倒了,这还没有开始发作,没有想到那个人恶狠狠的骂起来了。
“真是晦气。”
那个男人拍拍自己的衣服,瞪了穆流帆一眼,就要走了。
而本来心就十分不爽的穆流帆,这个时候的表都变得狰狞起来了。
将手揣进风衣的口袋里,手里抓着一个注器,悄悄的拿出来,将注器的盖子取掉,跟在刚才那个男人的后。
想要趁这个男人不注意,对他的脖子扎下去,然而被那个男人给察觉到了,抬手用手挡了一下。
针头直接扎进手背,穆流刚把一些血推进去,注器就被男人扫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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