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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云兮托腮看着两只火,回顾着说:“最近……自从五行合一之后,好像好一阵没有拆五行的坑了,我家火到现在还是精灵态,有点惨。”泰晤士河儿:“大概是因为长大了就会有很多‘壳’?我家火就是只裹着尿布的婴儿态比较本真,而成人态就会有一些虚荣浮夸之类的。”
叶云兮挠挠头:“我家火不太一样吧,我觉得她长不大纯是因为坑多能级低……”
她这么想着,便又试着让火恢复到正常大小。
“咦,好像变大的能耗比以前低了?我记得一开始她一变大我立刻就开始能耗烧的头疼来着……”
叶云兮打量着好久不见的正常形态的火萝莉。
她依然是神采奕奕的容颜,一头亮泽的短发,只是初生时的大红衣裤变成了精致了不少的中袖蕾丝边上衣和同样风格的短裙,衣裙颜色依然烈烈如火。
火萝莉笑嘻嘻的陪着婴儿火嬉笑打闹,两只火都很开心的样子。
叶云兮:“我感觉她真的喜欢婴儿火的,不过也不是那种喜欢……倒像是母的那种。”
泰晤士河儿:“你家全家都很温柔,充满母!”
叶云兮掰着手指算了算:“也不是吧,木是比较温柔的,火之前对土娃娃很照顾,对你家火也照顾,但金水好像一点都不温柔,土……我感觉她应该是温柔的,但现在太小了。”
泰晤士河儿:“我家木萝莉艰难的承包了全家的母!”
已经回到自家的木萝莉一边打着毛衣,一边抬头看过来。
叶云兮遥遥对木萝莉报以理解的目光,又转头看了看自家树人,琢磨道:“我家木属本来是树和青两部分,但现在怎么好像只有树,青的那部分呢?不融合到一起吗?”
孤叶舒展着大长腿靠坐在原树的枝丫上,闻言一脸温柔的伸手掩住心口:青永远在我心里。
叶云兮:“……”只剩一团木气了你也能撒狗粮?!
她无言的仰头看了看星空之下的青。
一白衣的青风轻云淡的应道:那部分木属我可以随时召回融合,也可以随时脱离。
叶云兮明白她的意思:“但是并没有必要再融合,是吧?”
她又看了看捧着木气团满脸柔的孤叶:“我本以为他会把木气团融合掉,我还想着他融合了之后会不会变……”
孤叶小心的把木气团珍藏起来,解释道:如果我们融合了,那木属就太强了。
叶云兮了然:“所以我还是得先把她们四个……”看了一眼唯一成年的水龙女,排除掉水,“……她们三个先养大了再说?”
她理了一遍五行生克:“木太强不说,次强的水还再生木,然后金克木、木克土,这俩孩子都弱兮兮的,一点制衡作用都起不上,只有被欺负的份儿……”
她抬眼看着玩的开心的火萝莉:“所以果然还是得按相生顺序,先把火拉扯大了再说。”
火萝莉毫无所觉,又或者是懒得搭理表意识的琢磨,一直在认真的陪婴儿火玩。
叶云兮:“咦,都玩这么半天了,也没变回精灵态,好像真的已经没什么能耗了?我最近拆了什么坑吗?”
她翻了一下记,然后发现所谓的“最近”已经是两个月过去了。
她讪笑了一下:“我最近好像是没怎么在这方面花时间啊,基本上是碰见难题了才会琢磨一番心理问题……现世的事儿太多了,写方案、做实验、出差、约会,对了,偶尔还要忙一下光影社的事……”
忽然有一线直觉闪过。
她怔了怔,忽然隐约有所觉:“约会、光影社……”
蓦然整个人一松:“与吗?”
忽然有种窥见世间美好的感动涌了出来,犹如在深暗海水中照入了一线阳光,劈开亘古不变的天与地,令她险些落泪。
火萝莉忽然飞了回来,如同刚才拍婴儿火似的,也拍了拍表意识。
别怕,一切都将走向光明。她说。
叶云兮用力点了点头,两行泪终究还是流了出来,滑落下去,渗入到枕头里。
火萝莉骑着扫把飞走之前,深深的看了表意识一眼。
叶云兮忽然看清了火的眼神。
那也确然是一种温柔,但却是和球球、艾米尔、当年木属的青、抑或是如今为本体的青都不一样的,明亮的、带着希望和笑意的温柔。
“真好啊……”她喃喃道,“处人间,满怀希望……我也希望我能够这样……”
会的。火萝莉牵着婴儿火飞着跑着,遥遥应道。
叶云兮心中柔软的看了会儿他们,忽然戳傅饮河:“我觉得他俩可以结个娃娃亲?”
泰晤士河儿:“好啊!我家婴儿火也很喜欢你家火!”
叶云兮笑嘻嘻的胡扯着:“反正娃娃亲的意义就是不知道长大了还能不能算数嘛。”
泰晤士河儿:“不算数了的话再退婚嘛,又是一场大戏,我家人鱼导演已经编出了两百万字的大片了!”
叶云兮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退婚流好的!”
泰晤士河儿:“是啊,然后就可以开开心心的打一架了!”
叶云兮看了看两只火:“都是火,打架应该不成问题?这么说来他俩大概是欢喜冤家型的?倒是和当年的孤叶和青不是同一款……”
两人嘻嘻哈哈的,话题被扯出了十万八千里外。
直到叶云兮倦意渐生,这才关机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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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
地里活儿干完了,也就不必太过早起了,叶云兮直睡到早饭点儿才醒来。
打开幕,看见正在整理铺的室友,她轻快的招呼了一声:“清林早啊!”
都说早上刚醒来的五分钟往往是心最好、能级最高的时候。
所以叶云兮欢快的打完招呼才忽然想起了昨晚的事儿,僵在了原地。
郭清林轻轻点头,回了句:“早。”
叶云兮傻笑一声,灰溜溜的埋头拾掇起自己。
“说起来昨晚虽然和替们玩了半天,但正事好像忘了……所以我到底怎么样才能合宜的处理和他俩的关系啊!”她在心里哀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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