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云飞张嘴闭嘴都是我爸爸,希望能够用他爸爸的名头,来帮自己争取一次出风头的机会。
然而,在张校长看来,要是田立军本人亲自来了,他说不定还会给几分面子,田立军不成器的儿子,还是算了吧。“
很感谢你们父子对一中的支持,但是捐款就不必了,我们的资金很充足。”他直接拒绝了。张
校长确实希望学校能够得到捐款,不管是谁,都是钱越多越好。
但是要是以为捐了两个钱就可以耀武扬威地提条件要求,那可真是想多了。
“啊?”田云飞有些傻眼。这
年头还有送上门给钱都不要的人?
看问题是,你不要我的钱,为什么又会要之前的那两百万?难道是因为我的说法不好听?田
云飞还没有忘记刚才听到的话。“
其实我也是为了教育事业的展……”
“如果真的是为了教育事业的话,那么我们华夏贫穷落后顾不上教育的地方还有很多,就连我们仁怀县,也有不少地方的教学设施及其不完善,田先生有志于慈善的话,我可以帮忙介绍。”张校长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为
了教育事业的展?这
么大的话,你还真敢说!张
校长心里很有些不屑。
就算是他,一个省级重点高中的校长,都不敢把自己的作为上升到教育事业这么高的高度上。这
个田云飞算是什么东西,也敢说出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的话来!
田云飞没法接下去了。
他哪里在意什么教育事业?他
在意的,只是能够在明天的校庆上出出风头,耀武扬威一番,顺便看看有没有机会把到学生妹。真
要是把钱捐到那些穷山沟里,又有什么用呢?
见田云飞不说话了,张校长又看向6凡:“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能够在校庆上讲话,对你来说,还是很有些好处的。”虽
然之前已经被拒绝过两次了,但是他还是想再问一下。
因为这个讲话,确实是很有好处的。
张校长作为校庆的组织者,自然知道,这次校庆,会有许许多多厉害的人来参加。
在这些人面前讲话,相当于混了一个脸熟,会给他们留下一个相对比较深刻的印象。这
对于将来的人脉建立,很有帮助。
可是6凡哪里在意这些?这
种人脉的作用主要在于互相帮助,资源利用。但
是这个世界上,又有多少问题是6凡自己解决不了的呢?所
以,他压根就不需要这种为了利用而建立起的人脉。他
跟人结交,通常都是因为觉得这个人还不错,可以交往一下。
或者干脆就是经常碰面或者经常待在一起,混得熟了。
但是绝对不会出现,因为这个人以后或许会有帮助,所以结交一下的情况。
所以,6凡虽然明白张校长的想法,却依然非常肯定地拒绝了。就
是这么一句简单地拒绝,却又把别人给得罪地更深了。
田云飞几乎都快要被气死了。人
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他
费劲了心思,又是要捐款,又是拉出自己的老爸站台,却还是没能够让自己获得一个大出风头的好机会。
可是那个臭小子,却三番五次地拒绝这样的机会。这
让田大少的脸往哪搁?
再看看身边的女孩,看那臭小子的眼神里,不一样的东西越来越多了。
妈的,你们这是故意勾结起来玩我的吧!不
过老子也不是这么好戏弄的,咱们走着瞧吧!我看你这校庆,到底能弄成什么样!
田云飞心中,甚至把张校长和在一旁连句话都没说过的朱温都一起记恨上了。
“你们会后悔的!”
放下一句狠话,他就直接转身离开了。“
这人脑子有问题吧。”张校长有些莫名其妙。
他觉得,自己虽然拒绝了田云飞的要求,但也是很正常的情况,应该不至于得罪了那小子才是。
至于6凡和朱温两个人,跟田云飞甚至都没有什么对话,那就更谈不上得罪了。所
以,这小子临走之前说的你们会后悔里的你们,指的是谁?
“他确实是有些脑子不清楚,不用理他。”这时候,一直都跟田云飞在一起的那个女孩开口说话了。
她并没有跟着田云飞一起离开,而是留了下来,还从随身带着的小包里掏出了几张名片,分别给张校长6凡和朱温。
“你们好,我叫郭乐秋,来自国威集团,这是我的名片。”
“国威集团?你和郭威郭总是?”张校长有些惊讶地问道。
“正是家父。”郭乐秋的脸上,挂着温婉地笑容,让人一看,就很有好感,也显示着极高的教养。国
威集团,是郭乐秋的父亲国威,和田云飞的父亲田立军一起创立的,当然,是以郭威为主,否则的话,也不会叫国威集团了。郭
威和田立军都是一中走出去的佼佼者,这次校庆,他们也都接到了邀请。
得知郭威派女儿做代表来参加校庆之后,田立军也派出了自己的儿子,郭乐秋青梅竹马的笑田云飞,希望能够对两家结亲有所帮助。不
过目前看来,似乎是没什么效果。郭
乐秋对6凡的兴趣,可比她的那个小要大得多了。“
不知道这位先生怎么称呼?”郭乐秋介绍完自己之后,就开始打听起了6凡。正
常情况下,拿了别人的名片,是应该要自我介绍的。可
是张校长是谁都认识的,自然就不需要自我介绍,6凡竟然也跟着一起就没介绍自己,至于朱温,他倒是想要来个自我介绍,却没什么机会。现
在,被人问了起来,6凡也就不好再装傻了。“
我叫6凡。”
“6凡先生年纪看起来并不大,或许比我还要小几岁,不知道张校长为什么要请他在校庆上言呢?”郭乐秋又问道。她
确实是对这件事很好奇。就
算是她这样的身份,也不可能在一中这次校庆上捞到一个言的机会,可是6凡却三番两次地拒绝了言,这件事实在是太让人好奇了。
“有的时候,年龄只是一个形式,做不了什么数的。”张校长对这个问题进行了闪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