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把他给我安排上!”余东海指着蒋江平两人而后对着身后的十字架说道。
“余大哥,小弟想看你收拾硬骨头,那样看起来才爽,而且余大哥也能尽情施为。
这东方沧海看着不太聪明的样子,别你都没热身呢,他就啥都招了多没意思?”苏牧小声凑到余东海的身边说道。
余东海看了眼东方沧海,默默的点了点头。
有道理啊,要是这小白脸随便吓一下就全招了,小黑兄弟看的索然无味,老子玩的也不尽兴啊。
“青虾,去,把那根硬骨头给我提来,养了半个月,伤好的差不多了吧?”
“好哩!”远处小弟的声音响起,快速的远去。
这短短的一刻钟时间,是苏牧等待的最为焦急的时间。
虽然不断的克制自己冷静,可身体却不由的微微发抖。
“小黑兄弟,你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你身体在抖啊?”余东海疑惑的看着苏牧问道。
“不瞒余大哥我这是兴奋的……其实我有个怪癖,喜欢鲜血,喜欢听惨叫,喜欢看到皮开肉绽的画面。
每一次砍人,刀砍进别人身体的声音都让我兴奋的难以自抑,尤其是被血溅一脸的那一瞬间,就好像在澡堂里被蒸了一次一般的舒服……”
随着苏牧的话语,余东海一脸震惊的看着苏牧,那眼神无尽的惊骇。
“余大哥,你不会看不起我吧?我承认这怪癖不好……”
“知己啊!”突然,余东海激动的抓着苏牧的手,看起来竟然比苏牧还要激动。
“想不到这世上,竟然有第二个人有这样的喜好……”
“余大哥,难道你……”
“没错,你知道哥我小时候最喜欢去什么地方么?我二叔的肉摊,我眼睛就看着我二叔多肉的动作,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能一看一个下午。”
“哗啦啦——”
伴随着一阵铁链声,苏牧连忙向后看去。却见一个蓬头垢面的人被两个泊水帮弟子拖着向这边走来。
虽然那人蓬头垢面低着头颅,但苏牧还是一眼就认出这是失踪了三个月的大哥苏城。
“他腿怎么了?”苏牧淡淡的问道。
“腿啊?被我敲断的。”余东海不以为意的说道,“为了让他开**代,我用铁锤从他脚趾那边开始一点点的往上敲,把他腿敲个粉碎!就是这样,他楞是一个字都没招啊。
低着头的苏城突然耳朵微微一动,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连忙抬起头,视线瞬间落在了苏牧的身上。
这一刻,藏在厚厚发丝之中的表情充满了惊骇,茫然,不知所措。
他怎么也无法理解,苏牧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小弟他没有找到我留下的文书铁卷和镇狱令?可就算没有也加入了镇域司,小弟万万不可能出现在这里还和余东海站在一起说话啊?
难道我被关的时间太久了,记错了日子?
这不是过去了三个月而是三年?
看着苏城一点点的被押解过来,一直走到苏牧的身边。
而这一刻,苏牧动了。
“轰——”
一掌,毫无征兆的拍在余东海的胸膛之上,这一掌的出其不意,出力之狠都是苏牧所出手的这么多次中最巅峰的。
余东海瞪着浑圆的眼睛,连发生了什么都没有想明白,身体就已经高高的抛起,飞速的向身后专区。
而同在审讯室,余东海的几个手下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蒋江平余杰两人瞬间出手,一人扭断一个泊水帮弟子的咽喉,一人一掌拍碎一人的印堂。
同时,辰龙手上的绳索瞬间解开,在绳索打结之处,一把匕首泛着幽幽的寒芒。
辰龙的身形真的化作光华火龙,穿过三个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泊水帮弟子中间,匕首轻而易举的划过三人的咽喉,带走了三人的性命。
这一切,都在电石花火之间完成。
刑讯室中,五六个余东海小弟瞬间被杀尽,余东海才狠狠的撞在墙壁之上而后摔落在地。
“噗——”
“哐当——”
身后的铁门关上了……
打在余东海身上的这一掌,蕴含着苏牧的全部功力和怒意,就算同为八品的余东海生生承受这一掌也得去半条性命。
一口鲜血吐出,余东海强撑的身体瘫倒了下来。
“小牧——”这时,苏城才敢出声喝道。
“大哥!”苏牧扶住苏城,激动的看着苏城憔悴消瘦的脸颊,“我来晚了。”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苏城还是一脸的懵逼,哪怕事实已经发生在眼前他都无法相信这是真实发生的。
小弟不是没有突破九品么?这才多久啊,能一掌把赏罚令主给打吐血再起不能?
“你们扶住我大哥!”苏牧阴沉喝道,蒋江平和余杰瞬间来到苏城身边一左一右的扶起苏城。
“大哥大小心,我叫蒋江平,您撑着我点,全部挂我身上都行。”
“大哥大?”
“对啊,牧哥是我老大,你是我老大的大哥,所以叫大哥大。”
苏牧来到余东海的身边,抓住余东海的头发直接拖了出来。
“你是谁?你不是王小黑,你肯定不是王小黑!”余东海这一刻明白了,眼前的肯定是假的。当初就该相信直觉继续盘问到底的。
也怪自己傻,哪有一个小白脸叫王小黑这样的名字?就算以前是,以后也会改成王小白的啊……
“辰龙,匕首!”
辰龙嗖的一声将匕首扔去,苏牧抬手接过,“你从小喜欢看你二叔剁肉,不知道有没有听说过三大极刑大名?”
“什么……三大极刑?”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但余东海还是茫然的问道。
“三大极刑者,一为剥皮,二为抽筋,三为剔骨。
剥皮最惨烈,抽筋最残忍,剔骨最是痛苦。你将我大哥双腿敲碎,我就让你享受一下剔骨之刑。这可是我上辈子的手艺呢。”
话音落地,匕首狠狠戳向余东海的脚趾。匕首轻轻一跳,划过一个优美的弧度,一按一压。一节血淋淋的骨头被苏牧取出。
直到看到骨头被取出的一刻,余东海才感受到一股难以言说的痛苦冲进脑海。
“啊——”
惨烈的惨叫声,震耳欲聋。
苏牧眼疾手快,匕首瞬间刺入余东海的口腔,一阵搅动,舌头被割得伤痕累累。这样的舌头发出简单的痛呼声没问题,但要想说话就不可能了。
刑讯室外,水牢巡逻的一众泊水帮弟子齐齐别过脸向刑讯室看去,齐齐相视一笑露出了心领神会的表情。
“叫的这么大声,看来海哥已经上真家伙了。”
“啧啧啧……听着这叫声,肯定很疼。”
“叫吧,叫的越大时,海哥越兴奋,今天就越长。啧啧啧——落在海哥手里,还是一了百了的死了好。”
“就是!”
“过会儿我可不去收拾,上次恶心的我三天吃不下饭。”
他们在背后兴致勃勃的议论着,却不知那个叫的那么惨的人,真是他们口中施展手段的海哥。
匕首在苏牧的手中就跟手术刀一般趁手,脑海中的知识,加上身怀高深武功之后拥有的手速,力量,精准度等等,让这在人体身上**剔骨成了可能。
伴随着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声,苏牧已从脚趾开始,一点一点的给余东海剔骨。没一会儿,两条腿的腿骨都被苏牧剔了出来。
苏牧还将剔出来的骨头整齐的摆在余东海的身边,一边摆盘,一边对着余东海普及每一根骨头的名字和作用。
这一幕,就是让蒋江平等几个人都浑身鸡皮直冒。对苏牧这个老大,他们是心服口服的。但有时候苏牧做出的事却又让他们既恐惧有陌生。
而这些人中,感到最陌生的是苏城。
瞪着眼睛,张着嘴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熟练给余东海剔骨的人竟然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弟弟。
“小牧,够了!”苏城终于忍不住大声吼道,苏牧的匕首,停留在余东海的肋骨之处。
“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何必这么折磨他呢?”
“他不也喜欢折磨人,喜欢一点点敲碎别人的骨头么?我不过是让他自己体验一下施加给别人的痛苦。大哥,你忘了你的腿了?”
苏城的脸上露出痛苦之色,但突然想到了什么,痛苦化去。
“小牧,你不觉得你太阴暗了么?你以前连鸡都没杀过,这才过了多久,你已经可以在活人身上剔骨了。
我允许你杀人,但我不允许你嗜杀,我允许你狠辣,但绝不允许你残忍。你还当我是大哥,我的话你听不听?”
“好!”苏牧淡淡的应道,匕首瞬间划过一道流光,掠过余东海的咽喉。
割开了余东海的咽喉,却并没有多少鲜血飞溅,在剔骨的时候,余东海的血已经流的差不多了。
死去的余东海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微笑很幸福,很解脱。
苏牧来到苏城身边,将其背起,而后拿起绳索,将苏城绑在背上。
“大哥,我带你回家。”
“小牧,你的武功怎么回事?你哪来这么高的武功?”
“回家再说。”苏牧从刑讯室中找来几把钢刀,分给蒋江平等人。一声令下,拉开刑讯室的铁门,一马当先的杀了出去。
新的屠戮开始了……
在此,能够对苏牧造成威胁的只有余东海,余东海已死,甚至是个九品也死了一小半,剩下的泊水帮弟子根本不足为虑。
苏牧几乎是手起刀落一刀一个,从水牢深处砍到出口,整个双叉岛泊水帮驻点几乎没有活人了。
“叮,覆灭泊水帮水牢,获大奖功德奖励,奖励功德点四千三百点,扣除业力值,剩余三千八百点。”
十年寿元,回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