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天浩被闹铃吵醒,他迷迷糊糊用手摸着手机,杨朵道:“闹铃我给你关了,你好好休息,我去上班了。”
说完杨朵附身亲了一口天浩,她就关门走了,周末天浩休假,杨朵去上班后,天浩睡了个懒觉,起床后他给马克打过去电话。
马克墨迹半天才接,天浩道:“老马,你干嘛呢?”
“哎,刚起床,抽烟多了嗓子疼。”
“那我过去找你,咱们等会儿去看看刘峰。”
“行啊,你早点过来。”
挂了电话,天浩洗漱完正准备出门时,王小强叫道:“浩哥,我饭做好了,一起过来吃饭啊。”
“不了,我得出去一趟有事,你们先吃。”
“哦,那好吧。”
天浩出了门,走在马路上,他看见路边的树已经冒出了绿芽,春天来了,天气变的暖和。
到了马克这儿,他正刷着皮鞋,刷的亮亮的,天浩调侃着:“你今天是想去相亲还是咋?皮鞋刷的这么亮。”
“相亲个毛,也没人介绍啊。”
“那你还弄的讲究的不行,你说咱们去买点啥合适?”
马克想了想,“要不就随意买点水果吧,你去估计刘峰脸色不会太好。”
天浩咧嘴一笑道:“管他呢,看看也是一片心意。”
和马克在他楼下吃了饭,两个人各买了一些水果,去到刘峰租住的房子,今天江依瑶也在,她看见天浩他们来了,连忙招呼道:“来,你们快坐。”
刘峰躺在床上,冷冷的看了天浩一眼,马克尴尬的笑了笑,问道:“刘峰,好多了吧?”
“嗯,差不多了,但还需要休息。”
刘峰躺在床上胡子拉碴的,小青年几天不见成了大叔模样,天浩也没过多的问,就和江依瑶聊了聊,天浩知道刘峰应该给江依瑶说了这件事。
天浩浑身还是很尴尬,和马克坐了会儿,两个人就离开了,天浩实在坐不住。
走在街上,马克道:“哎,你也别多想,咱们去逛逛吧,你看今天这天气多好,一片生机盎然啊。”
“那走嘛,去锦里。”
虽然锦里以前也来过多次,但每次来感觉都不一样,今儿来旅游的人很多,马克嚷嚷道:“兄弟,来给我拍几张帅气的照片。”
“一个大男人拍那么多照片干啥。”
“来玩呢,纪念懂吗?”
经不起马克嘟囔,天浩用心的给他拍了几张,他看了很满意。
不得不说,来锦里玩的漂亮妹子真多,这里一点不比春熙路的妹子少,她们都拿的有自拍杆,三三两两的边走边拍照。
马克眼睛有些放光,他低声道:“你说今儿会不会在这儿偶遇啊?我把qq附近人打开了。”
天浩没忍住笑了,这马克想法倒是挺多,天浩回答道:“那希望你好运。”
在锦里玩,两个人要了一壶茶,坐在亭子边,静静的欣赏来来往往的人,欣赏着擦肩而过的美女。
一直到下午,两个人在锦里前面不远吃了饭,天浩又和马克去网吧玩了会游戏。
天浩看着时间,他估摸着杨朵也快下班了,他下了机,坐上车赶往杨朵的店。
此刻,夜幕降临,天浩看见杨朵还在店里,她店门口停了一辆保时捷帕拉梅拉,不得不说这辆车真帅。
天浩站在杨朵店的对面,静静的等她下班。
大概十几分钟后,杨朵提着包出来了,还没等天浩过去,保时捷车上下来一个男人,他抱着一束鲜花,立马走上去递给了杨朵。
杨朵没有接,那个男人不停的说着什么,天浩快速冲过马路,推了一把这个男人骂道:“尼玛的,你干啥呢?我是他男朋友。”
他不屑的说:“我去,你就是他男朋友啊,明告诉你,我喜欢你女朋友,你这个穷酸样不配她。”
“卧槽...”
天浩一拳直接干在了他的脸上,他的花掉在地上,天浩狠狠的踩了几脚花。
这个男人飞起一脚踢在了天浩腿上,对于天浩这个北方汉子来说,个子比他高,力气也比他大,天浩上去用力的干了他几拳。
两个人扭打着,杨朵店里的老板娘也出来劝架了,杨朵吓的哭了,这个男人被天浩干哭了,他捂着肚子返回车里,拿出了一把不长的刀。
天浩知道打架不能吃亏,他捡起了垃圾桶边的一块砖头,两个人对峙着。
他突然冲过来,朝着天浩的肚子捅去,天浩一侧身,没捅上,这个男人嘴里不停的骂着脏话。
天浩想反正光脚也不怕穿鞋的,你有钱我一无所有,命都他妈只有一条,大不了以命相搏。
他又冲过来,乱挥舞着刀,天浩一砖头没砸到他,他刀子从天浩胳膊划过,天浩感觉没事一样,但杨朵哭喊着,这个男人见刀子划到天浩了,他慌了,扔下刀子,上了车。
天浩捡起砖头一下砸掉了他车的左侧后视镜,这个男人猛踩油门绝尘而去。
这时天浩才感觉到疼,那种扎心的疼,他一看胳膊被划了一条很大的口子,血顺着胳膊“滴答滴答”的滴到地上。
老板娘被吓得叫道:“哎呀...妈呀,这血流的,我送你去医院。”
杨朵抱着天浩哭成了泪人,天浩咬着牙道:“朵,没事儿,别担心。”
杨朵的老板娘发动车,以最快的速度把天浩送到了医院里,医生立即给天浩先止血,然后做了检查,还好没有伤到骨头,只是一条很大的口子。
医生给天浩包扎完,还要输液打针,天浩道:“朵,你别哭了,真没事。”
她的老板娘刚差点也吓哭了,天浩感谢的说:“谢谢你送我们来医院,我们打完针就回去了,你先回吧。”
杨朵老板娘说道:“现在人咋都这么冲动的,小朵呀,以后可千万别和刚那男的来往,太不靠谱了。”
“嗯。”杨朵点了点头。
“你男朋友人真不错,我看的出来,他很爱你。”
杨朵老板娘夸赞着天浩,可天浩这会儿根本没有心思听这些,他静静的躺在那儿,疼的脸色煞白,心里也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