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他翻到第二册后，只觉得变得云里雾里。
有些秘法倒是有点感觉，可大部分都只是能勉强参悟下去。
所以从第二册开始，他参悟的速度必定较为缓慢。
……
原始宇宙。
乾巫宇宙国，一颗很普通的荒芜星球中有一座地下基地内。
“组长，我们负责监视乾巫宇宙国，近期人类族群举行的巅峰天才战，我们收获到一条重要情报。”一名黑袍不朽强者恭敬道。
不朽强者，也有被奴役的存在，就比如呼延博就奴役了不少不朽强者。
“巅峰天才战是人类族群的盛事，可没万年都会举办几次，难不成天才战出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天才？”异族强者惊讶道。
天才的成长需要时间，这个时间可能需要万年，甚至百万年才能勉强对异族产生一定的威胁。
再因为虚拟宇宙公司培养天才的方式，让天才成长的过程中本身伴随着极大的危险，陨落几率不低。
正常情况下，天才战中涌现的天才，哪怕是第一名，也不太值得他们关注。
“他们很强。”不朽强者的身前画面变幻，出现林凡和伯兰的一些资料。
“林凡是此届天才战第一名，在试炼空间中施展过万线流层次感悟！”
“能够在恒星级做到这一点，我想他是十万纪元一出的天才。”
“恒星级天才战的天才，在这时候正在进入人类的‘初始宇宙’。”异族强者分析道。
“他是原始秘境成员，本身的地位极高，我们至少要动用封侯级、封王才有可能击杀……”
“而在人类1008宇宙国疆域内每一次施展这种行动，又意味着牺牲。”
“一个恒星级而已，还不值得我们付出这样的代价。”
“而且以虚拟宇宙公司培养天才的方式，死亡率极高，他未必能真正成长起来。”
“综合考量之下，现在并非合适的动手时机。”
“不过关于他的情报，我们也必须搜集起来，提前做好未来动手的准备。”
……
一个月后。
“是，老师。”
“明白。”
“嗯。”
在虚拟宇宙雨相山原始区，林凡的庄园的修炼场内，九剑尊者正指点林凡，让憋了一个月的林凡迅速提出一个个疑问。
九剑尊者是掌控完整空间本源法则的存在，早期也修行过本源法则本质。
他指点林凡……完全是高屋建瓴，轻轻松松，林凡的很多困惑在九剑尊者的指点下豁然开朗。
讲解一天时间后，九剑尊者起身离去。
三年的旅途，林凡没有丝毫的松懈，林凡完全沉浸在剖析空间法则本质的快感中，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枯燥。
在空间本源法则本质方面进步可谓日新月异，九剑尊者也被林凡的天资有所惊讶。
他最初并不觉得林凡适合空间本质路线，而且就算适合，成长速度可能也会慢一些。
然而他却没想到，林凡的成长速度超乎预料。
原始秘境庄园修炼场中，林凡在旁专心看着。
“你我修行的都是九宇流派，今天我便向你讲解‘九宇混沌碑’的第一幅图。”
九剑尊者伸出手指遥指虚空，虚空中瞬间出现了一些秘纹，有一些秘纹和兽神雕像的秘纹相似。
“这第一幅图的空间法则本质运转应该是如此……”
半空中那些复杂的空间秘纹流转，完全勾动了宇宙空间本源法则，蕴含着玄奥神秘的法则波动。
而在这三年来，林凡已经将最简单的九种空间本质全部悟透，已经开始研究第十种法则本质。
“你的修行没问题，可严格意义上来说，伱第一幅图离圆满还差最后一步。”九剑尊者提醒道。
九剑尊者倒也没有说错，9种本质他虽说都已经完全悟透，甚至达到‘九重结合，自成循环’的意境。
可他的确还差最后一步，不过这一步却很难难。
因为第一幅图圆满需要9种基本玄妙既是彼此巧妙结，最终形成完美一体，这需要他以一种更宏观的视角去真正理解这9种空间本质的整体性。
“你毕竟仅仅是凭借《时空随笔》《空间本质》进行感悟，完全没见过混沌城的九宇混沌碑。”九剑尊者解释道。
“也没有见识过完整空间本源法则，自然无法体会到那完美一体的本质玄妙。”
九剑尊者没说错，林凡做不到，因为这已经超乎他认知的极限，而人永远无法理解认知之外的一切。
也就只有九剑尊者这种完全掌控空间本源法则的宇宙尊者，才能真正为他解惑。
九剑尊者继续讲课，作为空间尊者，空间本质在他口中讲解详细，也无比清晰。
林凡本身有掌控空间天赋，又有诸多优势加持，接受、参悟效率极快，在进入初始宇宙混沌城前将第一幅图修行圆满。
只可惜……他走空间本源法则本质路线算是重修空间本源法则。
就比如之前他修行的万线流秘法，大概是九宇通天桥第5层左右的感悟。
而剖析本质的路线，难度比正常参悟空间要高很多。
耗费三年时间，林凡才成功剖析出九种最简单的空间本源法则，并圆满完美结合，论感悟也是通天桥第5层。
同样都是通天桥第5层感悟，说林凡原地踏步也不为过。
当然修行是一个漫长的过程，短期内的高下并无太大意义。
九剑尊者也知道他这三年来参悟空间本源法则本质的情况，反而对他有所赞赏。
至少在九剑尊者和林凡看来，打好空间本质基础，比起更快的进步是更优解。
“这林凡在空间法则本质方面很有天赋。”九剑尊者在指点林凡期间，发现这林凡的进步速度也并不慢。
就算有诸多难关能稍微困扰他，可他也会在短时间内迅速突破难关。
似乎没有一个难关能阻挠他超半年，到如今……林凡已经算是彻底修成九宇通天桥第一幅图。
……
原始区另外一个庄园中，一座全密封的修炼场内。
“模拟战！”伯兰的声音响起，“对手设定为林凡，战斗力设定为天才巅峰战表现出的最强战斗力。”
嗤嗤~~
修炼场中凝聚一道身影，正是模拟而出的林凡。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