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红眉见状,知道她在演戏,不过她就是要嫁祸于她,她不入地狱,谁如地狱,反正她也不敢对自己怎么样。柳红眉一直抱着这样的信念,因为一再地唐漠璃没有对她出现杀意,让柳红眉一心认为唐漠璃不敢杀害于她。
“闭嘴,你不要假惺惺的,就是你干是,不是你,没有第二个人,谁不知道你嫁给了一个傻子,而你却是一个白痴,没用的东西,司徒王府只不过是外强中干的纸老虎,所以你来云亲
王府,来偷盗这些价值连城的东西,去贴补司徒王府对吧?本夫人说得没错吧!”柳红眉恶狠狠地指责。
唐漠璃叹了一口气,柳红眉啊,柳红眉,事到如今,她还如此的嚣张跋扈,嫁祸于人,可惜了,可惜,今日是该了解了。
见柳红眉骂得差不多了,唐漠璃上前一步:“云亲王,这件事情其实不难,加来仵作一验便知?”
“仵作?”云亲王诧异。
“没错,仵作。”
“贱丫头,你没疯吧,仵作是来检验尸体的,现在你是死了吗?居然要叫仵作。”柳红眉一听唐漠璃要仵作,其一是赶到不解,其二是感到不吉,其三,是她就是看她不耐烦。
唐漠璃嘴角一裂,没有回答柳红眉,就当是疯狗在叫。
疯狗叫,她总不能叫回去吧。
而且仵作一来,她看她还如此嚣张。
云亲王点头,表示同意。
管家立即命人去叫仵作前来。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仵作被带到。
“云亲王,万福。”仵作低头颔首。
“嗯,”云亲王应了一声,然后抬眸看向唐漠璃:“司徒王妃,仵作带来了,请。”
云亲王也搞不懂唐漠璃请来仵作干什么。
在他的记忆中,仵作除了检验尸体一点作用也没有。
而司徒王妃居然要请仵作前来,难道是,突然云亲王了然于心。果然是王妃,不得不让人刮目相看。
唐漠璃点了一下头示意,然后将管家手上的包袱接过,交到仵作的手上:“师傅,今日叫你前来,是让您检验一下这些珠宝被何人触碰过?麻烦你了。”
仵作没想到一个堂堂王妃会向自己说麻烦两字,连忙双手接着,低着头,开口:“王妃不敢当。”
“没什么不敢当的,师父今日就让大伙悄悄,仵作除了检验尸体之外,还有其他的好本事。”
这句话,唐漠璃故意朝着柳红眉道。
柳红眉早就铁青了脸颊。
她就不信仵作能检验出什么来。
仵作低下身子,将包袱放在地上,然后打开随身携带的木箱,打开,拿出一副手套,看似铜镜的一块小小的方镜子,还以一个小瓷瓶,毛刷。
先是将瓷瓶中的一些粉末到在了珠宝上,然后轻轻地拿出毛刷刷去,只见三两下功夫,仵作就起身,道:“王妃,云亲王,好了。”
“指印出来了?”唐漠璃立即俯身打量了一下珠宝,问道。
“已经出来,王妃请看。”仵作将手里的小方镜交给唐漠璃:“王妃,您只要透着镜子望珠宝上看,就能看见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