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秦傲天压抑着心里的愤怒,哑着嗓吼道。
出发前,他一定要弄清楚吕楚河与冷霞郡主的关系,他一定要知道吕楚河是不是番禹国派来打头阵的奸细!
越想越生气,秦傲天手上加紧了攻击,丝毫不给吕楚河喘息的机会。
吕楚河感受到了这一点,一方面不敢马虎,认真拆招;一方面边打边求饶:“师兄,你这是怎么了?疯了不成?”
的确是疯了,秦傲天打从发现吕楚河自冷霞郡主的寝殿里红着脸跑出来的那一刻,就已经疯了。
秦傲天胸中激荡着汹涌的狂潮,手上更加紧了攻击,处处咄咄逼人。
在他狠戾的攻击下,吕楚河渐渐招架不住,可他依然只是防备,却不还手。
终于,秦傲天将吕楚河逼到了角落里,伸手抓住他的脖领,冷声问道:“为什么不还手?”
“为什么要还手?师兄在我心里如亲人一样的,我怎么可能还手呢?”吕楚河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展露着笑容说道。
“哼!少在我面前演戏!说吧,你是什么来路,和冷霞郡主什么时候认识的?是不是你们勾结在一起,联手来对付我的?”秦傲天连连问道。
吕楚河淡笑着看着秦傲天,他就知道他已经被师兄怀疑了。
“师兄,我吕楚河到任何时候都不会对付你的。”吕楚河信誓旦旦地说着,这些话他是在师父面前也保证过的。
“你和冷霞郡主是什么关系?”秦傲天缓缓松开吕楚河的衣领,问道。
“师兄,不瞒你说,我也是番禹国的人,和冷霞郡主只是认识罢了,我永远都不会对付师兄的,这一点我可以对天发誓!”吕楚河说着话,认真地举起了手。
秦傲天一双眼睛探究着,没有说话。
吕楚河偷偷地瞟着秦傲天,生怕秦傲天继续追究。他不敢说他是番禹国的四皇子,这个身份很尴尬。
而且,他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回国看一看,劝阻一下父皇和太子。
轻易的挑起战争,对两国的百姓来说,是莫大的灾难。
“你一个番禹国的人为什么跑到云离国来?为什么接近我?”秦傲天显然不满意吕楚河的回答,继续追问。
“师兄,你不相信我说的?你想一想,我从和你相认之后,有没有急着要来皇宫?我是番禹国的人,这一点谁都无法改变,就连师父他老人家也是没办法改变的。我喜欢游山玩水,喜欢研习武功,师父也是经过很多考验方才答应收我为徒的。在师父眼里,我们都是他的弟子,是有着同门之谊的,并无国界之分,你说是不是?师兄,我说过永远不会对付师兄,反过来,我相信师兄也不会对付我的,对吗?”吕楚河一番长篇大论,表达的意思只有一个,他们两国虽然站在了对立的立场,可他们之间,永远不会。
“为什么深夜去面见冷霞郡主?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秦傲天的语气明显比开始的时候软了很多,显然是吕楚河的话起到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