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分开,他的手温柔的抚上云清歌的脸庞,声音之中有几分魅惑,“朕先回御书房了。”
只是夜清尘转身离开之后,李公公走了进来,轻声说道:“婕妤做好准备,今夜上阳宫侍寝,敬事房的人不会再来传话,届时凤鸾春恩车会直接来接婕妤您过去。”
明明等待的时间是难熬的,可为什么在她这里却恰恰相反,时间不知觉间已经过去。
夜幕黄昏。
凤鸾春恩车在瑶华宫外等候,云清歌终是在碧玉,冷月等人的伺候下沐浴更衣,便上了那凤鸾春恩车直接去了上阳宫。
素来云清歌侍寝都是碧玉随行伺候,冷月和洛剑两人留下。
看着已经走远的凤鸾春恩车的背影,马蹄声,铃铛的声音也渐渐远去,很快就隐在这黑夜之中。
冷月轻声的说道:“总觉得事情很奇妙,洛剑你说是不是,仿佛这些事情就早早地在那里刻上了一道轨迹,在什么时候变化,在什么时候回归正轨,在什么时候继续下去,似乎这些东西都变成了既定的存在一般。”
洛剑笑了笑,“可是这些都在婕妤的掌控之中,也许是一条轨迹,可这条轨迹也是婕妤所能掌控的轨迹。”
“确实,从离开云府开始,入宫到现在,这些都已经变了一个痕迹,似乎从前的一切画上了一个句号,而入宫便是新的开始。”冷月淡淡的声音说着。“可唯一担心的便是,纵然如你所说轨迹在婕妤的掌控之中,那皇上呢,皇上似乎……”
“我们既然跟在婕妤身边,那么我们要做的就是辅佐,婕妤选择如何走,如何做我们就服从,然后根据情况决定,多想这些自然有些多余。”洛剑轻声说着。
“你说的也是,若是婕妤愿意为皇上生下……”
“这话可是不要再多说,事情没这么简单的,后宫众妃没有任何人为皇上生下一儿半女就足见奇怪之处,婕妤这样选择是正确的。”洛剑径直打断了冷月的话,颇有几分慌神的说着。
冷月听了心下是明白的,但是终归这些事情说不上来要如何处置,暂且也只能如此了。
上阳宫。
云清歌走了进来,对于这个地方也许她不陌生,可是每一次到这里都有一份别样的感觉,说不出应该要怎样想,但是唯一可以去考虑的就是这些事情我们应该要怎样来决定,而她既然早就做了决断,那么只消将所有的事情放在这决断好的路线上就好。
也许片刻的愉悦会让自己的身或心都有那样的颤动,为他而晃动,可是这些结束之后,都会恢复到明亮的状况。
云清歌缓缓走到那龙榻前面,看着这洁白如月的床纱,偶有几丝晚来秋风从窗户吹进来,晃动着这纱,仿佛深秋之时这从外面爬进来的秋月月色渲染着房中所有的痕迹。
她的指尖轻轻滑过这床纱,缓缓在这龙榻之上坐下,眼前的几帘月影纱更显洁白之色,渐渐看到那隔着月影纱而映在那边的人影,慢慢靠近……
夜清尘走进来,看到那床榻之上已经到来的人儿,从早起时候那些之后,纵然人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可心始终都在这人的身上。
透过这月影纱,能看到在那边的玲珑剔透的人儿,也许她的所有,每一丝味道,甚至那发间的一抹清香都是记忆在脑海之中,可是对于她,他永远都有那一份最好奇的新鲜,表面的光鲜亮丽纵然让人着迷,但是真正让人在意的却是那一副美艳皮囊下的灵魂。
云清歌看着那拨开层层月影纱,走进来的人,渐渐看清楚的所有,夜清尘只是穿了一件十分宽松的睡袍,胸口的腰带没有系上,松散之下,所见之处都是能在视线之内,对于夜清尘的身材,她从来都认为是身份健美的……
夜清尘一点点的靠近,看着一直凝视着自己的云清歌,嘴角微微一笑,“怎么,爱妃还没有看够?”
云清歌瞬间就别开脸,不去看夜清尘,冷冷的说道,“皇上真会说笑,这些日子想必皇上的所有早就让不知道多少人看遍了,又怎么会在乎嫔妾是不是一直在看?”
夜清尘瞬间俯身而下,胸口微微用力,很轻的一下,但是云清歌身后没有倚靠,整个人直接就被撞着倒在床榻之上,夜清尘低头俯视着云清歌。
这个姿势对于云清歌来说,原本穿的就松散的夜清尘,所见到的一切更是一览无遗,因为呼吸的原因,微微起伏那些,当真是精致到了极点,谁说只有红颜祸水,这眼前的人那张脸妖孽勾魂,那副身材更是让人垂涎三尺。
“爱妃可知道朕这一段时间有多辛苦吗?”夜清尘压下来的身子,脸一点点的靠近,唇齿之间说话的呼吸声都能清晰的触及在云清歌的肌肤上,这带着温度的空气传递到肌肤上,总让人不知道勾起多少的……
云清歌压根不想理会,故意说道:“皇上哪里需要忍,似乎皇上就算没有嫔妾在身边,也一样是温柔乡环绕吧,更何况那些个美人可是比我漂亮多了。”
“你个没良心的,朕可是为你守身如玉,你竟然还说这番话。”夜清尘靠近云清歌的耳畔,有些恼怒的说道。
“守身如玉?”云清歌表示不信。
“还不是你害的?”
“怎么又怪嫔妾?”
“你明明就感觉到了,还要问,那我就让你情深体会一下,我是不是在为你守身如玉!”
云清歌用手抵着夜清尘,只是原本松散的睡袍不知何时滑落,双手直接触在他紧实的胸口,“皇上后宫美女如云,谈何为嫔妾守身如玉?”
“那就从遇到爱妃开始守身如玉!”
夜清尘温柔而魅惑的声音在云清歌耳边响起,曾几何时按照云清歌的姿色应该是她来魅惑这眼前的男人,为何此刻却反过来,她变成了了任人宰割的小白兔?不对,一定是哪里的打开方式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