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出去吃个饭还真是大开眼界啊,原来这世上还真有断袖之癖呢!
慕水清活了快二十年了吧,听老人们说过妖魔鬼怪,还没听过不男不女的呢!
秦东离真是个奇葩!
慕水清一走进大门,就被一道强有力的手臂把她拉到一边,再传来祁冰微那冷硬愤恨的声音,“你还知道回来?本王还以为你今天打算在外面过夜呢!”
居然把那个娘炮带到家门口了,这是有多深的情意!
当他这个丈夫是死的?
慕水清使劲挣脱祁冰微手上的力度,“放开我,你发什么神经啊?”
她转过来同样怒气冲冲的瞪着祁冰微,搞不明白,怎么他总是那么喜怒无常!
今天她去哪里,见了谁,干了什么他不是都知道吗?又没惹他,发那么大脾气给谁看啊?
“本王发神经?难道不是你不守妇道?在春晚楼还没说够,都到家门口了还在拉拉扯扯,你把我这个和你成过亲的丈夫放哪里了?”祁冰微越说下去,眼睛都气红了。
真是气死他了!
要是让下人看见了都知道他被戴绿帽了,让他以后还怎么见人?
“什么拉拉扯扯?”慕水清夏白嫩的双手紧紧握起,唇角狠狠地抿成了一条直线,“祁冰微你别太过分了,你以为谁都和你似的,见谁你都喜欢,别自己是哪种人就把所有人都当成那种人。”
祁冰微闻言,眼里闪过一丝恼怒,“没有拉拉扯扯?那你们在门口半天都在干什么?别当本王是瞎的,也别忘记你是我祁冰微明媒正娶的夫人。”
说完他往前踏出一步,欣长挺拔的身体越发逼近慕水清。
慕水清厌恶地退后一步,抬眸看向他,眸子里只剩下冷淡,“我看你就是瞎的,我们就是普通的说个话而已,是你自己居心叵测,胡思乱想。”
祁冰微精致如画的脸在慕水清面前放大,立体深邃的五官被阳光打出一层淡淡的光晕,有着勾人心魄的吸引力。
看得她不自觉的把脸撇到一边,亦步亦趋的往后退,她丝毫没注意到后面已经到了墙角,墙角后面有尖锐的石子摆在地上。
她边退边防备的看着这个近在眼前的男人,“走开点,理离我那么近干什……”
话还没说完,慕水清就一只脚踩在石头上,整个人毫无防备的朝后面倒下去,她下意识伸手抓住眼前莫晋北的手臂,扯着他,两个人猝不及防一起倒下去,呈现一个男上女下的姿势一起睡到地上。
意识到现在的处境,两人都尴尬的盯着对方半天没动,特别是慕水清,转眼间脸上已是红霞遍布。
关键是祁冰微好重啊!摔的她好痛啊!
而且这青天白日的,还有珠珠和那么些家丁,让她还怎么抬头见人啊!
她声音也染上了丝丝羞怯,对祁冰微小声说道,“能不能先起来?你压到我了。”
祁冰微双眸一眯,闪动着危险的火花,该死的,这个女人的身体怎么这样软?还有这如猫咪一般娇憨的声音,不知道怎么的,心突然就跳慢了半拍。
他一遍遍告诉自己,慕水清是个不洁之身,他再也不能和她有任何身体上的羁绊,才强迫自己从身下的女人身上起来。
他声音有一丝不自在,“站都站不稳,不知道还能干什么!”
还连累他也摔倒。
慕水清也慢慢站起来,她给祁冰微当了人肉垫子他倒是舒服了,把她害惨了,倒在坚硬的石子地上,她感觉她全身都是痛的。
揉着纤纤细腰,嘟着嘴满腹抱怨,“关你屁事。”
又看了看地上的石子,恶狠狠的说道,“谁打扫的院子?居然偷懒把石头堆在这里,要是知道是谁我赏他几个大板子!”
说完不再理会祁冰微那张黑沉黑沉的脸,揉着腰就走了。
剩下祁冰微还在原地盯着慕水清一瘸一拐的背影,感觉她说的对,他的祁王府居然敢有人偷懒!
“啊……”一声尖叫响彻整个王府,祁冰微一皱眉,一脸要杀人的表情。
他的王府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就在大门口暴怒的吼道,“谁啊?哪个想找死的敢在王府里面撒野?”
吓得门口的家丁集体都心肝颤了颤,哎呀妈呀!他们的王爷最近怎么都像孕妇似的喜怒无常啊?
还好管家来的及时才没有殃及无辜!
“王爷,是欢儿姑娘,刚才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头疼欲裂,一个劲儿的撞墙,丫头们按都按不住。”管家焦急的报告。
祁冰微一脸阴沉还没褪去,快要喷火的眸子盯住管家,“去找大夫啊,本王又不会治头痛,告诉本王有什么用?”
现在一个一个真是越来越出息了,弄得王府都鸡犬不宁的,他到底还能不能过两天安生日子了?
何欢儿!真是越来越让他刮目相看了!
“是是是,奴才这就让人去请。”管家一看自家王爷这副要吃人的模样赶紧应承。
他可不想被王爷的火烧着!
管家走了,祁冰微几次深呼吸才把火压下去,往里屋走了几步又犹豫几下往何欢儿的方向去了。
他还是该去看看的,其实欢儿以前还是照顾他挺周到的,如果不是那件事她敢欺骗他两年,还善妒成性,让他错信了她,也许他对她还是会和这两年一样。
脑中又不自觉的想起刚才还在惹他生气的慕水清,她原本才是他该爱的人,可是她的身体却不干净。
为什么他上心的女人都有两副面孔?总在欺骗他!
“啊……我的头好痛,头好痛,救救我啊……”还没走近何欢儿住的房间,就听见她的嘶吼声。
“欢儿姑娘,欢儿姑娘你再忍一下,大夫马上就来了,再忍一下……”
好几个丫鬟都跟着何欢儿,害怕她出事,里面可谓是场面混乱!
祁冰微走进去看着眼前的场景眉宇紧锁,此刻的何欢儿哪里还有往日温婉柔美的气质,活像个疯婆子。
“到底怎样了?大夫还没来么?”他声音低沉清冷,只是一句话便让何欢儿冷静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