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蝶你真的回来了。”
宫珊这几日因为受罚躺在床上实在是无聊了,今日见太阳不错,就出走走,可是没想到居然见到了此时这般的情景。
虽是教远,但是她素是习武之人,所以眼睛比一般人会看的更远。
宫蝶与宫主抱在了一起,这个情景真的让她的大脑一时都反应过来,待走近才发现他们之间的气氛,好像不太对。
宫主的眼神不是那种她曾见过的那些情人眼中的情绪,而是全身满是杀死气,忙就出声打断了他们。
待她靠近他们后,吃惊的佯装才发现宫主似的慌忙的跪道“宫主,宫珊不知道宫主在此。”
敬白脸他如此,于是说道“你暂且住宫珊处吧!”
然后重新抱起他来,走近了宫珊的房间,直接将她放下后,易不多言,给他吃了一颗丹药,就走了。
宫珊见药,担心是毒药,想要阻止可是他已经下手了。
“这能护住心脉,宫蝶就暂且住你此处,你好生照顾。”
说完就起身走了,没看相思一眼。
相思没想到他竟会这样的好说话,刚刚明明能感觉出他的怒气与杀起,可是宫珊一出现,他就如此平静的说出此话来,道是让他很是吃惊。
“宫蝶,刚刚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刚刚宫主明明似要杀你,可是刚刚又?”
“我也不知道。他本就行事让人难解。”相思摇摇头道。
待两人紧张完后,当放下心来,才意识到他们已经三年没见了。对视的双眼满是难言的话语,似有很多,但是一时又讲不出来。
宫珊先是抱向她,喊道
“蝶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曾记得当年,她似个小屁虫般跟在他们的后面,在他们心里,他是她们最喜欢的小妹。
“嗯,我回来了。”相思哽咽的说出话来,似是告诉她又似是在跟自己说。
她回来了,一切不再去先前般让他摆布了。
突然想到什么,推开他,抓起他的袖口往上看去,宫珊想要拒绝已经是来不及了。
泪水不由的不可抑制的向下滚落,不再如在敬白面前一样。
“都是因为我,你才会受这样的处罚。”相思不由的说道。
“如果,受了这些处罚,能够见到姐姐,珊儿又有什么怕的呢!”宫珊道“姐姐我都没有哭鼻子,你怎么就哭了,羞羞。”
“珊儿长大了,对了宫罗呢?”相思想到了在牢中受伤过重的宫罗,听到宫锁说他还没有醒不知道现在如何了。
“罗姐姐,她还睡着呢!不过大概今日就能醒来了。
“那她的伤是不是很重?”
“嗯,要不是姐姐你传书给我,怕罗姐姐再被折腾两日就。。。不过,现在好了,罗姐姐醒了就好了。”宫珊开心的说道。
而相思想,一切都没有那么的简单,他们才刚刚进入这个漩涡当中。以前他不让她与他们相见的原因怕就是为了现在吧!
现在的他们都已成了他的棋子。
就如先前的那个计划,一切不就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吗,他将他们牵扯进来,不就是为了答成目的吗?
而如今她怕是更是难逃他的操控了。
如今她只能与宫罗商议对策了,宫珊的话还是不要让她牵扯进来的好。
“宫珊,你现在武功是不是比以前还要厉害呀!”相思摸着她的头问道。
“姐姐,现在我宫珊说第一没人敢说第二。今日就给你看看。”说来就摆好动作。
“哎,告诉你多次了,学武不是用来显摆的,我是想要你将我运到宫罗处,我想要看看宫罗现在如何了?”
“可以吗?”
“可是刚刚宫主不是说,让你不许乱动吗?若是被知道了会不会又会责罚呀!”宫珊迟疑的问道。
“怎么武功长了,胆子却是小了不少呢?”相思见她这样故意说道。
“才没有呢!”说完就直接动手,运功将相思托起,然后很轻松的就将她带起,不一会儿就将她带到宫罗的住处。
但是相思本还有伤,人也不能坐着,所以她就命宫珊去搬来了一张床榻,让自己卧于她的床旁。
瞧着沉睡的她,明明一切都可以不这样的,可他们终还是相遇了。
她那时的举动,她都明了,宫主的命令她不可违抗,他们之间的情义之深,让她如何的难已抉择,所以她并没有抱着必成功的心里。
因为即使她只会用毒,她那出神入化的手法,当世又会有几人能够抵挡。
而他就是看重了他们之间的感情,所以才会利用这点,利用他们之间的情义,来完成他们的事情把。
如今她这样的躺在这里,就是因为自己,他们若是不认识该好。
可是初入这里的苏晓蝶,在经历了亲人离世,饥寒交迫,被骗入青楼之中,这样的她,完全没有一点再这个世间生存的能力,空有一些脑中不同于这世间的想法。
那个时候,世人的眼中只有饭,连钱他们都已不看重了,而她并不能适应这里强者生存的道理,也没有在这里活着的能力,只知道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那些又怎么可能可以养活她呢!
可是在她最痛苦,最低落,差点就要落入黑暗之中时,是宫罗,那么小,那么瘦弱的小手,就这样紧紧的拉着她,告诉她别怕。
宫罗的脸那般的镇定,让她害怕的心也慢慢的平静下来。
后来他们一起抵挡着青楼中人的打骂,吃着发臭的米饭,可是相互对笑也会觉得那么的香。
也许在最为困难的时候,有那么一个人与你一起,你就有活下去的勇气了,也许就那么简单。
可是她却因为饭,而选择与敬言离去,而那时的她眼中的受伤,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
而自己仅问了一句,“她是否愿意与自己一起去时”。她那灰败的眼神就亮了起来,对她点点头。
事到如今,她真的很后悔将她拉入进来。
明知道天下并没有免费的午餐,还是相信了敬言,愿意跟他走,可是她不应该将宫罗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