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罗这话,已经有一些谄媚的意思了,不过,月辉可没兴趣差遣索罗什么,他唯一感兴趣的,一直只有小树。
那个拥有百分之九十五纯正噬魂族血脉的小孩!
“你能这么想,我自然很是欣慰,不过索罗,你怎么还不明白,这人生只有演练,没有彩排,你身为梵天殿的副殿主,一言一行,无不代表着我们梵天殿的纪律和处事的标准,我这次的大不为,已经引得许多长老的不满,你觉得像今天这样的事,还能有下次?”
取下手上血淋淋的手套,月辉摇了摇头,径直走到一旁,给自己倒了杯美酒,暗红色的酒水荡漾在鎏金的杯中,荡漾起了点点波澜,他靠在左边,一手撑着桌面,一手举着酒杯,望着索罗那走向屋内一侧陈列架的背影,他目光莫名的闪了闪,旋即咽下嘴中的没酒后,在嘴角流下一抹殷红的笑意。
索罗浑身一震,那抱着器皿的双手顿时颤了颤,“今天这样的错误,索罗自然不会再犯,不过,那顾辰溪真的很强,我连在她一招都接不住,那等实力,只怕早已超越了半帝之尊,少主这个时候将这份对敌的差事揽过来,只怕有些棘手吧?”
月辉与毛良峰的光系,远非常人所看到那般父子情深,随着月辉移花接木术的强大,毛良峰早已对他产生了防备之心,以前他觉得月辉次次能躲过,是因为运气好,但直到今天他才明白,毛良峰暗中叫人所做的一切,月辉不是没有感觉,而是人家太聪明,根本就没有将他那些伎俩当回事。
不过,三日后的决战,不正好是坐收渔翁之利的最佳时机吗。月辉干嘛要主动将这个事情往自己身上揽?难道是因为他的移花接木又精进了?
索罗疑惑的看着月辉,感觉就好似今天不问出个所以然,就睡不着觉似得的,月辉不由摇头轻笑。
“你也觉得我是疯了吗?”他低头看着杯中摇晃的美酒,淡淡的笑意挂在嘴边,让人摸不透他的想法。
索罗很想点反问他,难道不是,但才亲眼目睹了一场血淋淋的解剖术,就算月辉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见状,月辉摇晃着酒杯的手一听,忽然笑出生来。
“原以为你吃了一次败仗,只是腿端了,却没想到连脑子也有些短路。你以为我不主动开口,义父就会因此而放过我了?索罗,你也是殿里的老人了,你应当清楚,义父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名义上虽然是他的儿子,但实际上,我不也跟一个嫁接工具差不多?”
“义父是一个很谨慎的人,在没有摸清顾辰溪和上官凌绝的实力之前,他绝对不会主动现身,而若是发现出落的情况与他预计的情况有异,或许他会独自逃了都说不定,你还指望他怜惜这所谓的父子之情?”月辉只觉得索罗的想法实在有些可笑。
“与其有这个时间来关心我,比如好好关心一下你们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