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喝下这杯酒吧……”
妖娆红衣女子扭捏着身姿上前,用她傲然挺立的身材去明目张胆的勾引,眼底是点点魅惑的光,手中端着一杯酒,这酒可不是普通的酒啊,光是这酒香就足以醉人几天几夜了,所以说啊,桃夭就是把要用这上好的美酒加上自己这一身抹胸长裙来勾引眼前的男子啊,别看他俊美若斯的模样,其实啊,这骨子底里,坏着呢……
“想要我喝啊,那么……你先喝点……”推过去的手又被他包着返了过来,被迫逼到了她嘴中,桃夭笑的妖冶,“公子,不嘛……人家……”话还没说完,那杯酒就被逼着直接灌进了肚子里。
桃夭一怔,接着敬酒,“那这一杯,公子就应该……”
“你喝醉的样子很美,再来一杯吧。”
不行,得把他给灌醉才行啊,桃夭继续,“桃夭已经快醉了,但是公子一杯都没有喝,不如这一杯……”
“脸颊还不够红,来,你继续喝了……”
这一杯又一杯的劝喝酒,理应落入公子腹中的,如今却被桃夭悉数饮下,如今她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已经醉倒在一边了。
澹台灭明却是玩弄着手中的玻璃杯,眼底带着戏谑的神色,整个人有种玩世不恭的感觉。
忽然他心头一痛,这样没由来的疼痛让他很是恼怒,该死的,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他手指弯曲,在桌上敲打了几下,伴随一阵白色烟雾,屋内出现了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弯着腰恭恭敬敬问道,“不知东君大人召我出来究竟所谓何事啊,小的土地公公在此……”
澹台灭明捂着略微疼痛胸口的手放了下来,居高临下的望着土地君,身上的尊贵之气不由自主的散发出来,让土地公心里颇有些压迫感,澹台灭明皱起眉头道,“为何本君会忽然心口发痛?”
土地公抬起头来,掐着手指头头是道的算了起来,眼睛一亮,抬头对着澹台灭明道,“东君大人,你是否跟一个人类有契约关系啊?”
澹台灭明很快想到了那个悲催的女人,如此说来,那就是她了,“怎么回事?难道有契约关系就会心口疼吗?”
土地公公摇摇头,“这倒是不会,不过呢,你心口疼,似乎是个预兆。”
“什么预兆?”
土地公公这个时候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刚刚算了一下,她最近……会遭遇血光之灾。”
澹台灭明一听,也跟着严肃起来了,血光之灾,这么说她可能性命堪忧了啊,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岂不是替自己受难的人没了,额……作为天庭混世魔王的澹台灭明的确自私了些,也应了那些人的话,冥顽不顾,思想混沌还未开化。
澹台灭明急忙道,“那她现在在哪里?”
土地公公举起了自己的手杖,“东君大人走到我跟前来,我可以把大人直接弄过去。”
澹台灭明从台上下来,点点头,“早该如此了,这样多方便啊。”
手杖在空中划出一个银色圈圈来,几个来回间澹台灭明就没了人影。
“小菊,这件裙子你还是帮我还给南若镜吧……”
“是……”
就在小菊离开房间的一瞬间,伴随着砰的一声澹台灭明就这样降临了,面对房间忽然出现的人,我吓得一跳,扯着嗓子尖叫起来,眼睛都吓得闭的紧紧的。
澹台灭明望着眼前的女子,倒是很自然的来了一句,“是我。”
这声音……有些熟悉啊,我尝试着一只眼睛一只眼睛的睁开了,望着澹台灭明,诧异的指着他,“你?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里啊……”
在澹台灭明的示意下,我赶着去把门给关了,要说我之前是怨他怨的不得了,总觉得自己的命运怎么因为他就变得一团糟糕,吃了那么多苦呢,后来想到也许正是这些苦难让我变得坚强呢,只是我不懂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澹台灭明皱起了眉头,“确切来说,我是来帮你的。”
多么感动啊,我觉得我眼睛都要湿润了,一个扔下我吃了那么多苦的人竟然说要来帮我,想不通啊,我眨眨眼睛,毕竟他的到来都足够让我受宠若惊了,“帮我什么?你要帮我管理郡王府吗?”
澹台灭明思考了片刻,开口道,“我想这段时间我还是住下来吧,为了防止出现什么意外。”
“啊?住下来……”怎么忽然又要求住下来了呢,究竟是什么事啊,我脑袋里有无数的问号,“住下来不是不可以的,但是……你究竟是什么事啊?”
澹台灭明却是自顾自的坐了下来,“我要一张大一点的香木床,床上的棉被什么的都要丝绸的,而且全部得是新的,对了,我睡觉喜欢点安眠香,太便宜的我不要。”
我、我……我一瞬间呆立在原地,还没等我说话,澹台灭明的瞥了我一眼,“还愣着干嘛,还不去……”
我正欲辩解些什么,却自动迈开腿去照办了,完蛋,我这个翻身做主人的愿望怎么就这么难实现呢。
不行,我得跟他好好说说,我才是这个郡王府的主人啊,怎么能这样随随便便的就被他给打发了呢,我几步走到他跟前,澹台灭明慢慢抬起头来,眼睑微抬,“有事?”
乍一想到他可是天帝的儿子呢,虽然我命苦,但……难道没有破解的办法么,这样一想,我仰起的脸上就充满了笑意,笑的很是狗腿,“那么……公子还需要些什么呢?”
澹台灭明一只手臂撑起自己的半张脸来,思考了一下,缓缓道,“醉香****,这个醉香鸡本公子尝过一次,味道还不错……”
我点点头,不知从哪儿摸出个小本子和笔来,刷刷刷在纸上写下,嘴上还念叨着,“香木床,上好的安眠香,还有醉香鸡……嗯,就这些了。”
澹台灭明见女子离开后,从踏上立马起来,s把房间环顾了一圈,开始布起了阵法,虽然不能起到很大的作用,但至少能预知危险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