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席宛玉捂着自己的脸,很伤心的看着席太师,她从来没想过一直宠爱她的父亲,居然会用里打她一巴掌,还那么的痛。
“行礼!”看着他们吵吵闹闹的样子,皇上也忍不住开口,“席爱清,自己的小孩成为什么样,但是父母教出来的,这席宛玉一直在胡说八道,我觉得肯定没人会指使她这样子做,她自己也会做出这种事情来,若是她拿不出证据来怎么,就单单说太子是指使她的人,那就不要怪罪朕会惩罚她了!你身为他的父亲也脱不了干系!”
席太师被吓到了。立马跪在地上:“皇上明察啊!老臣对皇上绝无二心了,有……”
还没说完,就被席宛玉冷笑的声音打断了,她从身体里拿出黄色的手帕,黄色的手帕里有很多的字。
“皇上不是让我拿出证据证明吗?臣女马上拿出来给你,皇上看了这个证据后,可不要因为太子是你的儿子,你就偏心于他!”席宛玉很高傲的扬起下巴说。
“宛玉,不能那么没礼貌!”席太师颤抖的呵训说。
“行,若是可以证明烨磊是指使你的人,太子犯法也是百姓一样的最,真……肯定不会放过!”皇上很不耐烦的说,“快去把证据拿上来。”
站在皇上旁边的奴才,走过去拿了席宛玉里手中的证据,放在了皇上的面前。皇上拿着黄色的手帕摊开一块,手帕里写了很多字,可内容是什么,输也不知道,他们只看见皇上越看越生气,看到最后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他看完最后一个字后,把手帕丢在很不解的南宫烨磊,不悦的说:“你是真最看中,最宠爱的太子,朕一直很相信你,你现在说一说这是什么情况?”
南宫烨磊弯腰捡起来被皇上丢在地上的手帕,摊开一看,很吃惊。看见黄色手帕里写着杀了苏宁婉的办法,各种各样的情况都说的很详细。他吃惊的不是字和他写的一模一样而是最后的名字和盖子。
“这……”南宫烨磊很震惊的往后退了几步,手上拿的手帕又掉在了地上。
“朕心里也很好奇这是怎么回事?你一直说不是你做的,可拿签名和盖印是怎么回事?看这个字和你的也很像!”
“父皇!”南宫烨磊跪在皇上的面前,语气很肯定的道:“这个字确实和儿臣的很像,可儿臣绝对没写过这种信啊!也没有把她给席宛玉啊!”
南宫煜熙弯腰拿起来写满子的手帕,嘴角微微的扬起说:“皇上,现在都已经证明你就是幕后指使之人了,你还想为自己辩解什么?为何还不说出实情呢?”
“烨磊,你为何还做这种傻情啊?母后都答应你,会拼尽全力让皇上把宁婉赐婚给你了,你为何还……”皇后很伤心的道。
“母后,儿臣是冤枉的,儿臣出来没写过这种信,儿臣也不清楚为何有这种信啊!”
“太子,你为何还不承认呢?这明明是你写的信给我的,你还派人偷偷的给我!还和那个下人说,若是苏宁婉死了,我就会成为你的太子妃,你现在怎么一直不承认呢?”席宛玉一直看着跪在地上的南宫烨磊,语气咄咄逼人的道。
南宫烨立马转头,眼神很生气的看着席宛玉,大声的吼道:“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不要再在这里血口喷人了!”
“苏宁婉,朕很想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还是像刚刚那个样子相信烨磊吗?”皇上很好奇的看着站在下首的女子。
“是的,宁婉一直相信太子,相信太子不会是做这种事情的人。”苏宁婉很肯定的说,然后慢慢的走到南宫烨磊的面前,微笑的拿走他手中的手帕。
不用想苏宁婉也知道这个信是谁造出来的。她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能够模仿南宫烨磊的字迹,还模仿的那么像的,除了南宫烨磊没有第二个人会做的到。这个秘密只有她一个人清楚,也可以说是因为上一世和他生活过才清楚。
南宫煜熙最擅长模仿了,不管是谁的字迹,只要他认真的练习几次,肯定写的超级像。苏宁婉才怀疑上一世他之所以可以当上皇上,是他模仿了先皇上的字迹,写了一份假的圣纸。
现在他又开始模仿人家的字迹,想冤枉南宫烨磊,可就是这样的信,让苏宁婉感觉确定是他做的。这个事情的幕后指使人肯定是南宫煜熙。
苏宁婉看了看南宫煜熙一下……你想一石二鸟,一边想破坏席家和护国公府两家关系破灭,又可以让皇上从此不再相信南宫烨磊,我就偏偏不让你事情顺利进行。
“皇上,这个信是南宫烨磊太子的字迹,是没错,可这不是他本人写的,而是有人故意模仿出来的!”苏宁婉拿着手中的手帕,微笑的道。
刚刚说话,那些人也很惊讶,席宛玉抬头看着苏宁婉,吼道:“怎么可能,这明明是太子写的!”
皇上也是很疑惑的说:“你为何那么肯定这个信是别人模仿出来的呢?”说这话,明显是相信南宫烨磊是被冤枉的。
苏宁婉看到了南宫煜熙皱着眉,还闪过愤怒的一丝丝愤怒的眼神,这让更加确定了。她对皇上行完礼,示意站在一边的红秀,“红秀,你去拿一碗水过来!”
“遵命,姑娘!”
红秀说了马上就离开了,过了一会就端着一碗水过来了。
苏宁当着在场的人,把那个黄色的手帕放在一碗清水里,还让碗里的谁慢慢的浸没手帕。在场的人都不知道她为何会这样子做,可看见皇上都没有不耐烦也只好慢慢的等着了。就是南宫煜熙很不耐心的道:“宁婉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申报表故意拖延大家的时间啊?”
“五太子,请你耐心的等一下,过一会你就知道我在干嘛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手帕上的子也慢慢的淡了,只看见碗中的清水变成了黑色的了,过了一会手帕上字也消失不见了,碗里还是一碗黑色的墨水。
苏宁婉的嘴角微微的扬起,拿起来水中的手帕,接着拿着手中的碗……一一走过在场人的面前,缓缓的说:“大家有看出有是不同吗?”
在场的人都很不解的摇头,南宫煜熙很不屑一顾的哼了一下,“只是一碗墨水罢了,还有什么不同,宁婉郡主不是在浪费我们的时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