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谨夕一步一步的靠近秋璃月,秋璃月也渐渐后退,直到她被逼到墙角,唇上一道柔软的触感传来……
秋璃月闭着眼睛,等待着夜谨夕继续,谁知道这男人居然停留了一下就抬起了头。
“呃?……”怎么不继续了?
然后,夜谨夕又吻了上去,如此反复几次,秋璃月的唇已经红肿的如同一个……猪嘴巴了。
夜谨夕又想吻过来,秋璃月抗拒。
泥煤啊,再问就成猪嘴巴了,还吻?
秋璃月难以想象夜谨夕是如何吻下去的。
她脑袋瓜子里想的都想吐了。
“呕……”她忍不住吐了。
夜谨夕调侃道:“你怀孕了?几个月了?”
秋璃月白了夜谨夕一眼,草泥马!
(夜谨夕:我妈妈把你当媳妇,你居然要****娘,唉,我娘有什么好日的?还不如****!秋璃月贼贼一笑:张开你的大腿,我要……夜谨夕张开大腿,闭上眼睛,等待着秋璃月带给他的快处,果然,很痛……快:小月儿,你这是在谋杀亲夫秋璃月挑眉:爷和你没关系!夜谨夕:奴家和你有关系!梦浅夏:夜谨夕,您的节操呢?)
“走了,我们去吃早餐,饿了吗?”
“饿了!”
“回来给你吃!”
“……”变态!
……
秋璃月和夜谨夕下楼,白漠熙和顾沫在下面早已经开吃。
秋璃月猥琐的笑了一声:“嘿嘿嘿!”
顾沫汗毛竖起,这笑声怎么听起来那么恐怖?
“沫沫,你果然是有功夫在身的,不然怎么这么早就下了楼呢?”
顾沫红着脸不说话,求救的看着白漠熙。
白漠熙看到顾沫使给他的眼神,幽幽说道:“沫儿昨晚确实累坏了。今天早上还是我帮她穿衣服的呢!她说她全身骨头如同散架了一般,你说是她自己下来的,还是我抱她下来的?”
秋璃月了然,顿了一会儿,她又问:“破处了吗?”
“床单上全都是血,你说呢?”
“懂了懂了,不过,沫沫今晨洗澡了吗?”
“一起洗的!”
“OMG,鸳鸯浴?太棒了!”
他们的对话越是深入,顾沫的脸就越是精彩,此时她的脸已经成了猪肝红。
心里早已经把白漠熙和秋璃月骂了个遍。
损友啊!不带这样的,你们就是欺负本宝宝全身上下如同被挖土机碾压过一样痛。
嘤嘤嘤……
顾沫感觉心中有一群草泥马呼啸而过。
一顿早饭就这么过去了,离开的时候,顾沫是被白漠熙给抱走的。
秋璃月看着他们的身影,嘀咕道:“秀恩爱吧,你就秀吧!迟早有一天我也要秀恩爱秀死你们!”
夜谨夕明知故问:“小月儿说什么?为夫不介意做你身下受!”
“变态!”
“毒舌!变态和毒舌,绝配!”
“滚!”
“和你一起滚!”
“泥煤啊!”
“我有你!”
“……”
……
同样的时间,不同的地点,不同的气氛。
白漠云坐在软榻上,听着下面半跪着收下传达给他的消息,脸色和肤色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