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林爱卿若是此时招供,朕可以开恩,留你一条狗命。”
“陛下明鉴,此事乃是张捕头一人所为,不关老臣的事啊!”京兆府尹哭诉道。
“好!林爱卿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传人证。”
话落,刘璋和张捕头便进了殿。
“草......草民参见陛下。”二人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哆哆嗦嗦的跪下行礼。
“起来回话。”叶凰歌大手一挥让二人起身。
“谢皇上。”
“张捕头,林爱卿说是你自作主张将所有的难民驱逐于城外,在施以小惠,让难民换上新衣来冒充我京城的百姓,后来怕走漏风声便去杀人灭口,是这样的吗?你可知这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叶凰歌说道。
“陛下,小的冤枉啊,明明是大人指使属下去做的,再者说了,小的只是一介小小的捕头,哪儿那么大的权利驱赶难民,若不是大人吩咐小的去做,小的也不可能去做如此丧良心之事啊!”听到要株连九族,张捕头吓得嘴一秃噜说了实话。
“张捕头,我自问待你不薄啊,去年你当街调戏良家妇男被我发现以后,狠狠地斥责了你一顿,没想到你却因此怀恨在心,如此污蔑于我!”京兆府尹痛心疾首的看着张捕头。
“陛下明鉴,此事纯粹是大人胡诌的,小的与自家夫郎十分恩爱,不可能背着我家夫郎去调戏良家妇男!”张捕头解释道。
“张捕头,你说话可要凭良心啊!”说着,有意无意的拂了下身上的玉佩。
“你......”张捕头看到京兆府尹腰间的玉佩,狠狠地震惊了一下,然后便低下头去。
“老臣真是被冤枉的,还望陛下明鉴!”京兆府尹得意的看了张捕头一眼,继续说道。
“陛下,小的欺骗了您,那些事都是小的一人所为,跟大人没有关系,求陛下惩治小的吧,还难民一个公道。”张捕头苦涩开口。
京兆府尹的眼中尽是得意,右手摸着腰间的玉佩,自己今日逃过了这劫,还多亏了这枚玉佩。
这是今日清晨上朝前,自己的侧夫给自己的,说是戴了十几年了,自己看成色还不错,索性就挂在了腰间。
本是无意的一件事,这次却成了自己的救命稻草。
“张捕头,刚才你还极力否认此事并非你所为,为何现在却急着认罪呢?莫不是,你有何把柄在京兆府尹手上,使得你不得不替京兆府尹顶罪?”叶凰歌淡淡的开口说道。
“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事跟大人没有任何关系,请陛下狠狠地惩治小的吧!”听到叶凰歌道出事实,张捕头眸中划过一抹惊慌,不过为了弟弟的安危,张捕头还是决定自己扛下这个罪名。
“好吧,既然如此,来人,将张捕头一家打入天牢,择日问斩!”哼,既然决定顶罪,那可不要怪朕不客气了!
“求陛下放我夫郎一条性命,他什么都不知道啊!小的贱命一条,死不足惜,求陛下开恩。”张捕头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道。
“张捕头,朕若是所料不错,你还有一个弟弟吧?”
“是,只是........弟弟与小的并不亲近。”
“你们不累,朕都嫌累,张捕头,京兆府尹的侧夫乃是你的亲弟弟,而你们姐弟二人从小相依为命,你很是疼爱这个弟弟,刚刚京兆府尹应是拿你弟弟的安危来威胁你替她顶罪,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