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是真的是那个人派来的,这次正好是一个试探她一个机会,你们认为我还没有自保的能力?”
“可是,您一个人,我们真的不放心。”
“怎么?我的话你们都不听吗?”姬岚枫的声音骤然变凉。
“是,属下遵命。”冰与花两个人清楚知道主子的脾性,不在说什么,随即两个人就消失不见了。
风若兮在山洞里等了大概将近两刻钟的时间,就看到姬岚枫领着两只野兔处理好回来了。
看到他回来了,风若兮也松了一口气,毕竟刚刚自己可是实打实的从空中落下砸在他的身上的。虽然自己不胖,但是那冲击力,就算有功夫的人都要喝上一壶的,更何况他还没有功夫。
姬岚枫看到她果然乖乖的在这里等着自己,他的心情莫名的很好。将手中的兔子放在石头上,
“我去找点柴,”他说完转身就出去了。
风若兮挑了挑眉,这个人还真的很莫名奇妙,要出去干嘛要跟她说一声?
没有多久的时间姬岚枫就抱着一大捆的半湿的柴回来了。
姬岚枫点燃火,慢慢的将柴引着,柴有点湿没多山洞内就一股烟,呛的风若兮在一边忍不住咳凑掉眼泪。
姬岚枫也好不到那里去,但是他还是强撑着将火吹着。
过了一会,洞内终于不在烟气缭绕了,风若兮在看到那俊美的脸上带了点灰尘,她的嘴角弯起。一双眼睛都是笑意。
姬岚枫看着火点燃了,将处理过的兔子架在火上,开始烤了起来。他似乎感应到风若兮在笑,抬起眼睛就看向风若兮的位置。
风若兮看到他看向自己,立刻转移目光,假装没有看到他。姬岚枫对她这个小动作,只是摇摇头也没有说什么。
姬岚枫将兔子从里到外烤熟后,撕下一块后腿递给风若兮。
“熟了,吃吧!”他的声音淡淡的,只不过少了一些冰冷,风若兮点点头,接了过来。看着自己手中的兔子腿,又看了看姬岚枫那俊美的脸。
想来想去,他这么辛苦的打猎又找柴的,她就心软了几分。伸手在自己的怀里找了一会,没有摸索到东西。于是心念一动,异空间立刻出现一个秀怕就出现在她的手中。
手帕上绣着一朵简简单单的一朵兰花,有一个角上绣着一个兮字。
“喂,给你 ! ”风若兮又不知道他叫什么,只知道他的名字似乎有一个枫字。她总不能喊他枫吧?那也太亲密了。
姬岚枫听到她的声音,刚刚撕下一块兔子腿,转身就看到她手中拿着一个绣帕给自己。疑惑了一下,就想到可能是自己不小心弄脏了脸,她这是要自己擦脸的。
姬岚枫摇摇头,看了看自己的袖子,于是就轻轻的擦了起来。
风若兮看着她不愿意接受自己的好意,也就打算算了的。可是看着他擦了这么久依旧没有将脸上的脏痕给擦掉,所幸两个人距离不算太远。她往她身边挪动了两下,用拿着秀怕的手伸到他的脸上,轻轻地帮他擦掉他脸上的灰尘。
姬岚枫的动作蓦然的停了下来,目光放在她的脸上,看着她认真的给自己擦脸的动作,一双淡灰色的眼睛里带上了少许的暖意。
风若兮给他擦干净之后,目光对上了他的眼睛,手也跟着停顿了下来。两个人四目相对,周围似乎没有任何的声音,两个人都看着对方。
“啪……”火堆里发出一声,惊醒了两个人,风若兮清醒过来,脸色立刻变得红彤彤的,手也跟着收了回来,别过脸去,装作若无其事的吃着自己的手中的兔子腿,虽然没有味道,但是这个时候她也不讲究什么。
姬岚枫也慢慢的转过头,脸上竟然奇迹的出现了可疑的红云。
两个人之间有点尴尬的气氛,风若兮感觉这样实在有点闷。想了跟就这才道:“那个,你你烤的还行……”
风若兮说完,就感觉自己说错话了,她原本想要说他烤的很好吃的,可是话到了嘴边竟然变味了。
看着她没有要说话的样子,风若兮咬咬牙又道:“那个我想说的是,你烤的很好……”
“我叫姬岚枫。”姬岚枫转过头看着,说道。
“啊?”风若兮被他突入起来的话弄的有点莫名其妙的,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看着她那茫然的表情,姬岚枫嘴角轻轻向上扬起。
“我叫姬岚枫,以后你不要总是‘喂喂喂’的叫哦了。”
风若兮明白的点点头,但是她的目光紧紧的落在他的脸上,小嘴轻轻的吐出一句话:“你的笑容很好看。”
这一句话她是无意识的就说出来的,尽管他只是嘴角向上扬起,可是她还是感觉很好看,这是她依稀看到他笑。
姬岚枫怔愣在那里,眼神转移到了别的地方,曾经也有人说过他的笑很好看,可是……缓缓的收起自己向上翘起的嘴角,垂下眼睑慢慢的吃了起来。
风若兮明显感觉他的情绪似乎有点低落,便不再说什么了,慢慢的吃着自己手中的兔肉。
吃完之后,风若兮开始给自己的脚踝按摩。她想要快点好起来。找到雪年花离开这一片危险的地带。
姬岚枫看着她坐在那里轻轻地揉着自己的脚踝,按照她的力度,恐怕不是在让脚踝恢复,而是伤上加伤。想了想还是来到她的面前,蹲下身体。伸手抓着她的脚踝。
风若兮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立刻想要拿走自己的脚。
“你别动。”姬岚枫阻止她,将他的鞋子退下后,修长的手轻轻地在她的脚踝处用上巧劲开始按了起来。
“啊,你你轻点,好疼啊……”风若兮没有想他竟然会给自己按摩脚踝。顿时一阵阵疼痛,一时之间让她接受不了。
“忍着点,等一下就好了。”姬岚枫知道她疼,但是并没有放开她,手法依旧一点一点的给她按着。
风若兮忍着疼,脸色红彤彤的,额头上出现了一层密密麻麻细汗,可见她有多么的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