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墨也知道秦正阳此时已经葬身火海之中,眼底翻红恶狠狠地盯着辽兵。
“啊~~~”秦流墨愤怒地挥动着方天画戟朝辽兵砍去,就像一头凶猛残忍的野兽吞噬这辽人的性命。
“皇后娘娘!刚刚得到消息。”陈迹在一旁恭恭敬敬地禀告道,“进攻城墙的军队已近攻进京城了。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狼队已经全军覆灭了!”陈迹继续说道,“秦流墨已经出宫重新领导四大家族的兵力抵抗,也快要被歼灭了!”
“什么?”柏雅莲不敢相信地问道,“怎么能这样!”
“皇后娘娘,这次行动已经失败了!立刻发信号弹让他们撤吧!”陈迹恳求道。
“不行!哀家准备了那么就怎们说败就败。”柏雅莲大怒这喊着,并且拔出自己身上的佩刀,“今日哀家就与楚启宫同归于尽!”
“皇后娘娘三思啊!”陈迹看见柏雅莲这边模样立马拉住他,说道,“皇后娘娘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四殿下着想啊!”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皇后娘娘!”陈迹跪在地上恳求道。
“好一个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但是哀家今日已经忍受不了在齐国所受的百般屈辱了,今日哀家就要找楚启宫讨回来!”
柏雅莲随扈根本就听不进去陈迹的任何话,反而是更加亢奋,拿着佩刀就要往楚启宫寝宫冲去。
“既然皇后娘娘执意如此那么小人只能行此下策了!”说着,陈迹手掌一挥,柏雅莲身边的护卫纷纷重掌身亡。
“陈迹!你这是要干嘛?”皇后惊愕地看着陈迹在一眨眼的功夫之内就解决了数十名武艺不俗的狼队队员。
“皇后娘娘,小人不得不这样做。到时候你会明白小人的一番苦心!”说完便对柏雅莲轰出一掌。
柏雅莲应声倒地,一口鲜血喷出。
柏雅莲是辽国唯一的公主,从小便得万千宠爱于一身,传授她武艺的乃是辽国第一大将,武艺自然不俗。但是在陈迹面前竟然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
“你到底是什么人,在我身边潜伏如此长的时间?”躺在地上的柏雅莲大声质问道。
陈迹也不说话,拿起地上狼队队员的弯刀慢慢朝着柏雅莲的方向走去。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要干什么?”恐惧涌上了柏雅莲的胸口。
楚启宫端坐龙椅上,太医正在为他包扎伤口。
“练儿!你是如何知道有人要行刺的?”楚启宫有幸愤怒地质疑道,“这些人都是辽人,跟你末后有没有联系?”
“回禀父皇,这些人与母后的确有联系!”楚练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听见这话,楚启宫不免一惊,原来与自己同床共寝的那个人竟然要加害自己,楚启宫大怒,身体一动,扯疼了伤口。
“皇后现在身在何处?”楚启宫强忍着伤口的疼痛,大怒道。
“启禀皇上!刚刚得到皇后娘娘那边的消息:皇后娘娘现在身受重伤,急召太医前去救治。”福生禀告道。
“身负重伤?”楚启宫有些不解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奴才不知!”福生回答道。
“来人,去皇后那!”楚启宫命令道。
“父皇。您的伤”楚练担忧地说道。
“不碍事!快,去皇后那里!”
皇后寝宫内,太医正在为柏雅莲医治。
“皇上驾到!”福生尖锐的声音划破皇后寝宫上空的寂静。
“参见皇上!”皇后寝宫之内所有人下跪行礼道。
“皇后为会这样?”楚启宫问道。
“启禀皇上!皇后这是被辽人所伤。”陈迹跪在地上说道。
“为辽人所伤?”楚启宫看看了殿内,的确躺着数十名狼队队员的尸体,于是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回禀皇上,就在辽人行刺之前辽人派人来说服皇后娘娘做做他们的女可汗,于是皇后就敷衍时间,让四殿下禀告皇上。”陈迹回答道,“辽人见皇后娘娘不从,便动了杀机,所以”
“真是苦了皇后了!”楚启宫有些心疼的说道,“太医,皇后的伤怎么样了?”
“回皇上的话,皇后娘娘所受的只是些皮外伤,没什么大碍,休养几日便好了。”太医恭恭敬敬地回到道。
“皇上,秦将军传回消息。”福生在一旁说道。
“什么消息?”楚启宫问道。
“秦将军已经将所有辽兵歼灭,只是只是秦太傅他”福生吞吞吐吐不敢说出来。
“正阳怎么啦?”楚启宫有些焦急地问道。
“秦太傅他葬身火海,为国捐躯了!”福生声地说道。
“什么?葬身火海?”楚启宫听见这个消息不免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出。
“快传太医!”身边的甚是慌乱,慌忙之中将召来太医,将楚启宫抬回他的寝宫之中。
“母后她”楚练看见楚启宫被七手八脚地弄回寝宫后,问陈迹。
“皇后娘娘她并无大碍,小人用的是巧巧劲,皇后娘娘之后昏迷片刻,马上就会醒来。”
“这次好险啊!”楚练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道。
“四殿下洪福齐天,必定每次都能化险为夷。”陈迹在一旁说道。
“你就不要拍马屁了!”楚练松了口气说道,“你有没有觉得最近几日母后好像变了一个人似得。”
“不瞒殿下,其实小人早就发现皇后娘娘有些不太对劲了。”陈迹回答道。
“皇后娘娘本来心思缜密,做事滴水不漏,但是最近却做事莽撞,脾气暴躁,不听取任何人的意见,一心只想着复国,为辽国皇帝个皇后报仇。”陈迹继续分析。
“依小人只见,皇后可能是中了秘术蛊!”
“秘术蛊?”楚练有些疑惑地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陈国国境大多都在崇山峻岭之中,各种奇异种族众多。每个种族都有一些功能作用各异的秘术,而这秘术蛊正是针对于那些修炼秘术之人下的蛊。”陈迹回答说,“中蛊之人心智会被麻痹,行为莽撞,思维让人琢磨不透。”
“你确定么?母后可是辽国人,怎么会陈国的秘术呢?”楚练有些不相信地问道。
“我可听说皇后刚入宫的时候可是与陈文澜很是要好。那陈文澜可是陈国人,而且精通秘术。”
“你的意思是陈文澜教母后学习的?”
“这个小人就不太清楚了。秘术学习的前期如果没有得到完善的训练或者没有正确的药方都会中秘术蛊。”陈迹说道。
“那有什么方法可以破解这秘术蛊?”
“要想破解这秘术蛊必须要找到一位会秘术之人将皇后娘娘身体中紊乱的经脉捋顺就可以了。”陈迹回答道。
楚练有些焦急地说:“现在让我从哪里找这么一个会秘术之人来替母后捋顺紊乱的经脉啊!”
“不瞒四殿下,小人对这秘术略有些研究,可以我为皇后娘娘解蛊,但是……”说到这陈迹停顿了一下。
“可是什么?”楚练立即问道。
“可是在治疗过程中两人不得穿一丝衣物,以防毒素不能完全排出,导致功亏一篑!”陈迹放低了声音说道。
听到这话,楚练也有些迟疑,说道:“现在已经管不得这些了,只要能医好母后,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是!”陈迹拿出纸笔写下密密麻麻的各种药材,“还劳烦四殿下将这些药材收集过来。”
天色渐渐变亮,秦家仆人小心翼翼地将秦正阳烧焦的遗体从废墟中清理出来。
秦流素与谷若雨站在一旁哭的跟个泪人似的。
“都怪我,要是我能拉住秦伯父,秦伯父就不会走了。”谷若雨哭着对秦流素说道。
秦流素紧紧抱住谷若雨,“若雨,这不能怪你,我知道你尽力了,这笔账我们要算在柏雅莲身上。”
秦流素的牙龈因为太过用力,已经快被自己咬的出血。
秦流素透过覆盖在秦正阳身体上的白布,看见秦正阳烧给的手掌中攥着什么东西。
“等等!”秦流素对抬着秦正阳遗体的仆人说到。
秦流素走上前,轻轻掀开白布,将秦正阳攥的死死的手指掰开,只见里面是一个做工精致的玉佩。
秦流素捧着那玉佩,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秦流素认得这个玉佩,那是萧韵常年佩戴在身上的玉佩,与秦正阳佩戴的那个玉佩是一对,也是见证秦正阳与萧韵爱情的物件。
不知何时,前去追杀辽军的秦流墨来到秦流素身边。
秦流墨把秦流素手中的玉佩轻轻的放到秦正阳手中,抱住秦流素:“小妹,这笔账我记住了,我一定要让柏雅莲加倍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