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颜笙意识到的时候,自己的中衣已经被楚清给扯了下来。颜笙大惊,死死的按住自己的衣襟。楚清这是发什么风,一瞬间的错意,颜笙有种自己要被楚清强暴的感觉。
“你干什么,你滚开!”颜笙对着楚清暴喝一声。
楚清起身,抹了一把脸,清醒了一下,对着颜笙嗤笑道:“王妃厉害啊?当着我的面打了慕儿,慕儿说的是不是实话,我来验证一下,若是真如慕儿所说的那样,我叫你生不如死!”
颜笙按住衣襟,有些恐惧的看着他,说到底她也是个弱女子,她当真怕楚清来真的。“你,你不要过来!”
楚清笑了,“呵呵呵,颜笙,你怕了?身正不怕影子斜,来,我来看看你是不是处子之身啊!”说罢,楚清扑倒颜笙身上,呲啦一声,里衣被撕碎了。
颜笙惊恐的往床脚躲,眼泪都快急出来了,她该怎么办,她能怎么办?楚清想强暴她!
颜笙将旁边的被子裹在身上,瑟瑟发抖的看着楚清,这大冬天的,她里衣都被撕烂了,几块布料挂在身上,里面的白色肚兜若隐若现。手膀子白白的露在外面,颜笙收拢了被子,十分警惕的看着楚清。
楚清一脸邪恶的盯着颜笙,话说回来,他还是第一次看颜笙的身体呢,这原本就属于他的身体,他到今日才碰到,他自然是不会放过颜笙的。
楚清走到床边,坐下来,手掌按到床上的被子上,颜笙的心紧缩了一下,只见楚清的手掌使劲,一瞬间,被子别扯到了床下,留颜笙单薄的身体,恐慌的坐在床上。
楚清看着颜笙,光洁的皮肤,看起来身形不错,楚清咽了咽口水,不管做什么,颜笙也是他的王妃,他要睡她,天经地义的事。
“你你,楚清,我警告你,你别过来!”颜笙惊恐的看着楚清,她不要被楚清就这样强暴了,她爱的是扶摇,她不希望自己有瑕疵。
“你说不过来就不过来?你当本王什么人?你这破烂,本王能够宠幸你,那也是你的福分!”楚清半眯着眼睛,紧紧的盯着颜笙裸露在外的肌肤。
趁着颜笙没有反应过来,楚清一把上前,将颜笙压在身上,将她仅剩下的几缕衣布撕了下来。
颜笙这一刻躺在楚清的身下,惊恐的留下了泪水,楚清的手掌欲往下伸,颜笙急得大叫:“滚开滚开!你这个流氓,你给我滚开!”
楚清没有回答,略带温热的嘴唇在颜笙的脖子上流连着,颜笙情急之下,害怕之余,手伸到枕头底下,摸到了大姐那日给她的小匕首。
匕首有剧毒,颜笙自然不敢打开,她用金属的匕首套子猛地砸向楚清的脑袋!当脖子上的嘴唇没有接触到自己了,颜笙的手感受到了热热的东西流了出来,心中只想到两个字:完了。
楚清晕了过去,颜笙换了身衣服,把花棠清馨等人叫进屋,贺千慕慌慌张张叫人的把楚清抬去了她的院子,请了太医,王爷如果真出事了,颜笙就真的倒霉了。
花棠和青霓打扫着房间,看着屋中那些碎布条条,就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脸红心跳的事情。
清馨看着桌边坐着闷闷不乐的颜笙,问道:“小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王者这是?”
颜笙紧紧蹙了一下眉头,猛闭了一下眼睛,又睁开,有些沙哑道:“王爷要非礼我,我也不知道他会流血了,我觉得我没使多大力气啊。”
清馨和花棠青霓听了之后目瞪口呆,清馨道:“王爷要非礼小姐?这,这说不过去啊,这……唉~”清馨叹了一口气,她们小姐真是糊涂啊,小姐既然已经是宁王妃了,接受王爷的宠幸,又怎么能说是非礼呢。
颜笙也叹了口气,对清馨道:“清馨,还有几日玄天大典啊?”现在她最关心的不是楚清,她最关心的是玄天大典,自从发生的这些种种事件,颜笙就没怎么好休息过,即使是这样,她还是以玄天大典作为自己最主要的事。
“小姐,怎么总是关心玄天大典的事啊,玄天大典还没有之后的元宵好玩,不去也罢。”清馨去过几次玄天大典,没多大意思,真不知道她们小姐为何老是执着于玄天大典。
“你快说啊,还有几日就是玄天大典啊?”颜笙有些急切。
“还有两三天的样子吧,具体反正就在这几天没错了,玄天大典会举行两天的,小姐可以慢慢去。”清馨道。
“嗯,知道了。”颜笙点点头,愣愣的看着地面发呆。
花棠和青霓理好了屋子,走出来刚听到两人在讨论玄天大典的事,青霓插了一句:“小姐,宁王明日醒来该如何交代啊?”言下之意是说颜笙现在还有心情讨论玄天大典,自己的麻烦马上临头了都不关心。
听青霓这么一说,颜笙厌烦的啧了一声,这件事她还没想到呢,明日来楚清不把她剥一层皮才怪,俗话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就按兵不动,看明日楚清找她兴师问罪的时候,她在想办法应对吧。
“这个不管他。”楚清今天竟然想非礼她,她还没说要找他麻烦呢。
清馨道:“小姐,奴婢觉得,小姐还是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个侧妃娘娘,她明摆着是想让小姐难堪,也总想着找小姐麻烦,我们可以先发制人,找个机会,好好整整她。”
颜笙听完清馨这样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清馨啊!你还真和我想一块去了,我老早就想着要好好整整贺千慕了,等我玄天大典过后,在整死她,要她有的受的。”颜笙想着,若不是她近日的事情太多,顾不来她贺千慕,不然早就好好收拾她了。
花棠一听,也是一脸激动,“谁叫贺千慕对咱们小姐老是不敬,以后要她知道知道厉害。”
几人完全忽略了明日的麻烦,有说有笑的又是一条。
侧妃别院。
贺千慕匐在楚清的床边,哭了一遍又一遍,蕊秋在旁边眉头紧蹙,不忍的看着自家小姐,道:“小姐,您别哭了,刚刚太医说了,只是出了个洞,上了药不日便会好的,没多大碍,小姐不要这样伤心了。”
“蕊秋,你叫我怎么不伤心,万一王爷有个好歹,你要我一个弱女子怎么办?”说罢,贺千慕掏出手绢抹了抹眼泪,又继续道:“谁人不知,颜笙仗着有大将军府撑腰,对我百般刁难也就罢了,如今,这手都下到王爷手上来了,这要是被皇上知道了,还不知道是帮谁呢。”
贺千慕又伤心的擦拭了一把眼泪,蕊秋也知道贺千慕的苦,毕竟每个人承受的使命不同,命运也是不同的,她们就像是极地里的寒冰,等着一天化成水,渗入道地底的最深层。
“小姐,奴婢知道,但是小姐还是不要太过悲伤了,王爷也不一样小姐这么伤心的。”蕊秋努力的劝着贺千慕,毕竟主仆一场。
贺千慕抬头,听说抬头眼泪会流回去,贺千慕道:“蕊秋,你出去吧,这里不用你伺候着。”
“是,小姐。”蕊秋说完后,退了出去。
清晨,一缕金黄带着微微火红的阳光照进屋来,颜笙伸了个懒腰,起来洗涑一番后,开始使用早膳了。
楚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十分了,他捂着脑袋,有些疼痛,想到昨日那女人大胆到用东西砸他,还把他砸晕了,真是胆大包天。
贺千慕从外面听到动静,一把跑进屋中,对着楚清道:“王爷,你醒了,王爷,你终于醒了!慕儿好担心你。”说罢,贺千慕一把抱住楚清,一脸梨花带雨。
楚清揉了揉太阳穴,冷冷的“呵”了一声,贺千慕起身,呆呆的看着楚清,“王爷,你怎么了?”
“颜笙有种,居然反抗我,我不是她夫君?我不过是宠幸她,居然用东西砸我,这个破烂,以为谁稀罕!”楚清破口大骂,他要是不找颜笙一点儿麻烦,都觉得对不起自己受的这伤。
贺千慕制住泪水,在楚清旁边说道:“可不是嘛,王爷,王妃也太胆大了,竟然敢谋杀亲夫,妾身可担心死王爷了。”说完,贺千慕眼泪又像是断线的珠子往下掉。
楚清长吸了一口气,呼呼的吐出来,想必也是气急了。
贺千慕在听到楚清说他宠幸颜笙的时候,心中也是紧紧的揪了一把。她以为楚清昨日在颜笙房中干了些什么,原来是为了宠幸她才受的伤,想到这儿,贺千慕感觉自己真是白哭了一番。
楚清要求婢女给他穿好衣服,然后洗涑一番之后,用了午膳,开始朝颜笙的别院走去。
颜笙和清馨等人还在院中堆雪人,今年的冬天,颜笙觉得自己还没有出来玩过,还记得以前冬天最喜欢堆雪人和打雪仗了,跳的一身热乎乎的,完全没有冷的感觉呢。
几人在院中玩着雪,堆了几个大大的雪球,完全没有想到今日楚清来了的后果,或许,她们也不想刻意的去掩饰和对付他,因为不值得费心费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