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其他人的比赛了。
云颜歌对罗飞。
一开始两人只是相互试探对方的实力,都是今年的新生,还是谨慎些比较好。
云颜歌是性子比较急的人,最受不了这样慢通通的战斗方式。唤出暗月镰,向罗飞砍去。罗飞唤出自己的大刀,挡住了云颜歌的攻击。就这样一来一回,两人打的难解难分。
罗飞右手悄然凝聚出一道灵力,向云颜歌砸去,云颜歌险险避过。只见灵力朝云颜歌的脸颊处擦过,云颜歌的脸上瞬间出现了一道血痕。女子最在意的便是脸,云颜歌也不例外,暴怒的云颜歌毫无章法的挥舞着手中的暗月镰。
罗飞也没想到,暴怒的云颜歌杀伤力会这么大,打的罗飞节节后退。云颜歌还不解气,飞起一脚,便向罗飞的脸踹去。罗飞直接被云颜歌踹飞在擂台上,脸颊上留下了一个红红的鞋印子,样子十分滑稽。
云颜歌不解气,有继续向罗飞脸上踹了几脚,收起暗月镰,拳头继续砸在了罗飞的脸上。直到罗飞的脸肿的像猪头似的,云颜歌才罢休。
罗飞早已被云颜歌揍得晕了过去。晕过去的最后一刻,罗飞暗暗发誓,下次,绝不会伤到女生的脸了。真是--太凶残了。
云颜歌再次飞起一脚,将罗飞踹下擂台。
“哼,竟然敢伤姑奶奶我的脸,嫌活的太长了!”
云颜歌傲娇的走下了擂台,去找钟离月纤。
“老大老大,我是不是很厉害。”
钟离月纤看着在自己面前耍宝的云颜歌,心里一阵好笑。
“嗯,是很厉害,不过记得,下次下手,再重点,这次,太轻了。”
沈璃烟千年不变的冰山脸也不由的露出了一丝笑容,钟离月纤,真是太无良了。
云颜歌却一脸认真道:“嗯,下次,一定会再重点。”
面对云颜歌的凶残,长老们也是很无语。台下的弟子不禁缩了缩脖子,祈祷下次,抽到的不是云颜歌。
一天的比赛很快就接近尾声。除了苏霖霖和苏娅娅以外,其他人全部晋级。
初赛结束后,众人便都回去休息了。
云颜歌脸上的伤,涂了桃花酿后,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还是那座山崖下,钟离月纤继续带着众人爬山,互相切磋。训练完毕,每人一瓶桃花酿。
回到紫竹峰后,众人便各自回屋修炼。
当天夜里,云颜歌晋级为大乘期一层修士,苏霖霖自从经脉通常后,修为连升两级,现在是结丹期一层修士,苏娅娅也连升两级,现在是结丹期二层修士。沈璃烟和卓初阳各晋一级,都是大乘期二层修士。公松砚也不负众望,晋级为大乘期初期修士。
第二天早晨的晨跑结束后,众人便走向擂台场。
第二次抽签,钟离月纤抽到了十一号。云颜歌:四号。沈璃烟:三十七号。羽逸尘:六号。卓初阳:四十四号。公松砚:二十五号。
云颜歌的对手是一个外门老生,修为比云颜歌高一级。云颜歌胜。羽逸尘对新生,胜。很快便轮到钟离月纤了。
钟离月纤的对手,是一个老生。外门精英弟子,谢启。
作为一个新生,谢启并没有小看钟离月纤。
谢启礼貌性的上台先抱拳道:“外门精英弟子,谢启,前来讨教。”
钟离月纤点点头,回到:“内门弟子,钟离月纤。”
有钟离月纤的地方,必然会有很多看热闹的人。昨天嘲讽钟离月纤的女子,依旧出现在擂台下。
“谢启,可是我们外门的精英弟子,钟离月纤,你就等着被打趴下吧。哈哈哈。”
谢启眉头微皱,心里,将这个女划入了黑名单。
对于那名女子的嘲讽,钟离月纤依旧不屑于理会。
“不用理会,开始吧。”
谢启随即唤出长剑,向钟离月纤俯冲过去。钟离月纤手中多了一把匕首,挡下了谢启的攻势。一击未中,谢启立刻退开。灵力覆盖在剑上,在次向钟离月纤劈去。剑气紧逼钟离月纤而来,扬起了钟离月纤的发丝。
钟离月纤立即将灵力附在青龙匕上,挡下了这一击。灵力的撞击让两人同时向后退了一步。这一招,更是波及到了台下的众人,台下没有来得及做出防御的人,都被气流掀飞了出去。
钟离月纤眼神中微微透着一丝兴奋,化被动为主动,向谢启功去。
台下的众人只看到钟离月纤化作一道残影,消失在了原地。
钟离月纤的攻势快,谢启的反应也同样快。
台下的众人只能听见匕首和剑的碰撞声,却看不到两人的打斗过程。擂台上只只留下了一道道残影。
钟离月纤和谢启足足打了将近两个时辰,最后,钟离月纤以一刀封侯的姿态,结束了这场比赛。
打斗结束,擂台下立即响起了一片欢呼声和鼓掌声。
谢启输了,但是他输的心服口。
收起长剑,抱拳作揖道:“我谢启输的心服口服。这一局,你赢了。”
钟离月纤开口提醒道:“速度是很快,但是你的身体强度不够,主修灵,辅修体。灵体双修,才是最好的修炼方法。”
钟离月纤再说这句话时,早就设好了隔音屏障。
谢启心中顿悟:“多谢提点。”
台下的那名女子脸色何止用黑来表示,众人惊叹钟离月纤实力强大的同时,也嘲笑那名女子的无知。
钟离月纤冷笑,人就是这样,盲目的跟风,做了人家的刀,最后却反噬其主。这就是修仙的世界,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一个人性泯灭的世界。
说的好听点叫修仙,说的不好听点,修仙只不过是寿命的延续罢了。多少人为了延长寿命,又做出了多少丧心病狂的事情。
不,这个世界不该是这样的,修仙,修的不仅仅只是仙,修仙是为了完成自己许多不能再有限生命中完成的事。我钟离月纤,一定会站在这世界的最顶端,做为她们的领导人,领着他们前进。
钟离月纤的心中似乎多了什么,好像是一种,名为梦想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