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依娜不解的看向褚楼兰,她突然间又警惕起来,继续道,“难不成你要杀人灭口?不行,你不能这么做!”依娜说着就挡在褚楼兰和萧凌庭的中间。
“让开!”
褚楼兰语气森冷,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身上竟然由内向外散发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受褚楼兰的气势所慑,依娜居然不由自动的给褚楼兰让开了道,夏子曦也微微有些惊讶。
司马骞允则若有似无的瞥了褚楼兰一眼,眼中似乎有一丝赞赏的光芒一闪而过。
褚楼兰脸色阴森,一步一步的走向萧凌庭。
萧凌庭见状,后背竟然有些发凉,他故作镇定的道:“褚楼兰,好歹咱么也是同学一场,你到底想怎样?”
别看他面上不动声色,实则脸上语气已经有些发虚。
褚楼兰也不说话,只是拉了一张椅子在萧凌庭的跟前坐下,也不看他,然后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椅子上的扶手。
如此反复,一直持续了好久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夏子曦和依娜对褚楼兰的行为一头雾水,不过看见司马骞允在一边顾自喝茶,并没有阻止的意思,他们两也不好说什么。
看见褚楼兰也不动手,萧凌庭根本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心里越来越没谱,而且褚楼兰在试炼之境将那头幽鸣狮直接给弄死最后再扒皮的事情,他早就听说了,瘆人得慌!
还有更瘆人的一点,就是此刻他完全看不出褚楼兰的修为如何,一般情况下,如若不是修为比自己高,让人无法看透,那就是对方是普通人,但他清楚的知道褚楼兰绝无可能是后者。
如今他就像是别人砧板上的鱼肉,任由他人宰割。
虽然刚才说话挺硬气的,可是他也没想过要真的死啊!现在已经是入秋时分,但是萧凌庭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一颗一颗的往外冒。
褚楼兰带着不疾不徐的节奏轻叩着椅子,每一次的敲击发出的声音都直接撞在萧凌庭的心房上。
“褚楼兰,你到底想干什么?”
萧凌庭终于压抑不住内心的煎熬,有些崩溃的问向褚楼兰。
褚楼兰并没有急着回答萧凌庭的问题,而是又拖了一小会之后,才慢慢的抬起头,看着满头冷汗的萧凌庭,自我感觉差不多了,褚楼兰这才慢悠悠的开口。
“哦,不好意思,你不是说想死吗?所以我在想让你怎么死,我正在研究一个好一点的死法呢。”褚楼兰一脸无害的说着,一边说还一边从自己的袖口处掏出一把短刀来。
虽然她有所反应了,但是却一直没有停止过敲击椅子的声音。
“噗。”
夏子曦以为褚楼兰在搞什么高深的逼问犯人的手段呢,听到褚楼兰这么说他实在没有忍住,噗笑了出来。
依娜也一脸黑色,褚楼兰说她来,她还以为褚楼兰有什么高招呢,艹,就想一个死法而已至于浪费这么长时间吗?还不如让她一刀就了结了那货呢。而且褚楼兰在那把椅子敲得叮当响的,实在是令人烦躁。
依娜心里微恼,就要冲过去。
一直都没有吭声的司马骞允这回终于有反应了,他一个凌厉的眼神向依娜扫来,依娜接收到司马骞允的眼光,全身不寒而颤,踏出去的脚步又堪堪收了回来。
司马骞允没有在依娜身上多留一秒钟,他收回眼神饶有兴味的看着褚楼兰,他倒是挺好奇褚楼兰接下来到底会怎样做,反正萧凌庭这家伙也不过是一个小喽啰而已,就当是给褚楼兰练练手了。
不然以后杀人啥的这些玩意多了去了,别到时候关键时刻她就掉链子。
“褚楼兰,你到底要什么?”萧凌庭此刻内心已经有所崩溃了。
不过褚楼兰知道还不够,对于他还得再加一记猛料方可。
“古人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而且所有人都把自己的身体看得比生命还重要,我就想试试看,你会怎么样……”
褚楼兰不再跟萧凌庭卖关子,直接道明了自己的想法。
“褚楼兰,你休想从我这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会说的。”萧凌庭听了她的话,打算死扛到底,不过眼中露出的一丝恐惧却无情的出卖了他。
自古以来,所有人爱惜自己的发肤比自己的生命更甚,褚楼兰惊奇的发现,在星辰大陆,大家的这种思想更甚。
她刚刚突然想到了一个非常不错的死法,就是——凌迟!
把人身上的肉全部都削出来!
她倒是想看看萧凌庭这么硬气的人在凌迟这样的死法跟前到底能坚持到什么地步。
“呵……是嘛?其实我也没有要你说什么,我不过是想成全你的心意罢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种死法,叫做~凌迟!”褚楼兰漫不经心的起身,然后环绕着萧凌庭走了一圈,最后蹲下来附在他的耳边,悄声的说出这个名词。
在场的哪一位修为不是上乘,所以她的话自然落到了每一个人的耳中,大家都面露疑色。
‘凌迟’到底是什么死法?他们这些经常与恶棍打交道的人,三天两头的就处罚恶人,什么手段没用过?但还确实没有听说过凌迟这样的手法呢。
“哦!忘了跟你解释了,凌迟呢,就是用刀在犯人的身上割肉,一刀~一刀的割下来,直到把人身上最后的一块肉都割下来为止。”
褚楼兰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蹲下身子,一副好好老师给学生解释的模样一字一句的说着,手里的短刀还有一下没一下的拍在萧凌庭的身上、脸上,而且说到‘一刀一刀’的时候,她还特地把语气放慢。
褚楼兰从头到尾所做的一切,目的就是想对萧凌庭的心里造成强大的冲击,给他塑造无穷的心理压力,从精神上击溃他。
“你你你……你直接一刀杀……杀了我吧!”萧凌庭此时只想一死了之。
但是在什么都还没有问出来之前,谁舍得他就这么死呢?
“不不不……我还没玩够呢,你就这么死了多可惜了……”褚楼兰一脸阴笑,然后继续说道,“一般嘛,凌迟要从毛发开始,这样,我们就从你的头发开始好了。”
当然,凌迟要从什么毛发开始完全是褚楼兰胡诌的。
褚楼兰说着就兴冲冲的把萧凌庭的发冠解开,萧凌庭的一头乌发顺势而落。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