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又来一个八卦的,安然笑道“那萧大公子,不是这五年都不在京城吗?怎么定的亲事?”
“小姐,这你就不懂了吧,还不是萧大公子的那个继母办的好事,说什么萧大公子人在边关身死未卜,给定门亲事好冲喜,结果五年定了三次婚,一下就克死了三个未婚妻,呵呵…”司书说道。安然就在想这一个一个的丫头不止春儿,怎么一个比一个八卦呀!
“这定国公府你说也怪了,好好的一个嫡出大公子本来该是世子的,愣是立继室所出的二公子为世子了,那个定国公也是老糊涂的,耳根子太软,竟是听继室的话了,不会是怕自己的儿子也克死自己吧!十三岁就送去战场,说是磨下扫把星身上的戾气,真没见过这么狠心的爹…”春儿所说的话,安然没有听后面的话,只听到十三岁就被自己的父亲送上了战场。
萧启凡是你吗?是你要回来了吗?原来你活的这么辛苦。怪不得感觉那么的冷,那么的孤独。冷面将军萧启凡,还真是够冷的,记得当时自己还说他要是笑一笑下就好看了了,那一定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安然只要想到萧启凡的遭遇,就觉得心好疼。记得他说七岁那年,中了狼毒花的毒,当时一定很凶险吧,奶娘也是在那时侯死的。
他该多伤心呀!安然想起来就觉得萧启凡不容易,那样的一个人总是冷冷的,经历过那么多,还能笑得出来吗?可是在寒山寺的半个多月,安然好象看到他笑了,虽然笑容很浅很浅。
如画一听冷面将军叫萧启凡,就睁大了眼睛,是那个救小姐的人吗?小姐还用嘴喂那个人药,那个人像牛皮糖一样的缠了小姐半个多月。这事,只有司画知道,司画除了对医药感兴趣,就是对小姐的事情上心,从来没有跟别人提起过那天发生的事情。别的丫头只道有人在寒山寺救了小姐一命,具体是怎么回事却不清楚。
司琴更是一个闷葫芦,不会多言多语,吕嬷嬷和佩儿更是不会多说,再说吕嬷嬷和佩儿当时被迷晕了,后来受了惊吓,发了热好多天不出屋子,吕嬷嬷还好一些,即便是知道什么也不会多说。佩儿嘛自己总是觉得怪怪的,也不知道哪里奇怪。
自己这个旁观者,绝对看得出来,那个萧启凡是喜欢小姐的,不然也不会救了小姐两次,不过,他的身体结实的很,就算中了一掌,受了内伤,好像七八天就好了,用不着养半个多月吧!他一定是看上小姐了。那个萧启凡每次看到小姐,眼睛总是亮亮的。对,他笑了,还笑了不止笑了一次,总是看着小姐的时侯笑,虽然笑容很浅很浅。
对于萧启凡来说,这十八年来,在寒山寺养伤那半个多月,是自己过得最开心的日子。上次回京祭拜母亲,让自己有幸认识了然儿,侯府的马车上的一个赵字,让自己认出了是永定侯的大小姐赵安然。听说她也是母亲早逝,五年来一直住在西山别院,好象和自己一样不止一次的遭到刺杀,难道永定侯府和定国公府一样,都被人盯上了,幕后之人也在找什么东西,他们在找什么呢?
为什么要刺杀自己和然儿呢?真是感谢上苍还算对自己不薄,让自己认识了然儿,那个让自己心动的小丫头。还有那柔软的唇。萧启凡不由的手扶上了自己的唇瓣。那个用嘴喂自己药的小丫头,自己的感觉不会错,自从临走时飞快的偷吻那个小丫头时,就确认了自己的感觉。小丫头不是对自己不动心,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好象在压抑自己的感情,不肯付出真心,她在怕什么?是怕受到伤害吗?是不是和自己一样时时刻刻都得防着别人,防备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然儿,我们还真是同病相连,都是被继母、姨娘所不容。真是该多谢那个宋姨娘,破坏了然儿的亲事,不然自己恐怕就没有机会了。玉子恒那小子真是眼瘸,现在一定后悔的要死吧!萧启凡在心中暗笑玉子恒的傻,那么拙劣的计策都上当,真够笨的。在寒山寺养伤的半个多月,萧启凡让手下,把京城这五年发生的事情查了个一清二楚。
然儿,我回来了,你在等我吗?萧启凡看着自己手上带的貂皮手套,这是然儿送的好暖和,自己的手今年冬天再也没有被冻伤。把军营里的兄弟们羡慕的眼睛都红了。说将军好福气,回了一趟京城去拜祭了一下伯母,竟然还相上了一个媳妇儿。将军把手套宝贝的跟什么似的。平时连摸不让摸一下,更别说让别人戴了。
将军自打从京城回到边关,笑容就多了起来,感觉也没那么冷了,还时不时的拿出一双什么手套发呆。看来将军是陷进去了。哎,真担心将军受到伤害,先投入感情的那个人肯定是输家,将军肯定喜欢那个叫赵安然的小丫头,比那个小丫头喜欢将军多很多。哎,陷入感情的男女都跟傻子一样。萧启凡的副将汪峰曾这样说道。
你还别说那个具说叫手套的东西,确实很暖和。有一次将军不在,自己偷偷戴了一下,要是让将军知道自己拿他心上人送给他的东西,他非杀了自己不可。呵呵…回头让自己的婆娘也帮自己做一双。没准那个叫赵安然的小丫头将来会成为自己将军的夫人。别一个副将赵强想着。
“将军离京城还有五十里,是继续前进,还是?”赵强问道。“继续”萧启凡简直归心似箭,安然及竿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收到自己送的礼物。
“小姐,您的书桌上不知是谁放了这么一个盒子,我们原来以为是侯爷送的呢!”安然及竿礼虽然没办,不过,廉亲王妃也送来了不好礼物。所以小丫头没有注意多出来的一个盒子。安然打开就看到一串紫色的水晶手串,下面压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苍劲有力的几个字“等我,勿念,萧启凡”。
紫水晶手串整个金莹剔透,每个珠子里好象含着水滴一样。安然脸一下子红了,慌乱的收起纸条,把紫水晶手串带在了手腕儿上。春儿还觉得好生奇怪,小姐看上去好象很喜欢那个紫色珠子的手串。脸还红了,难道小姐和玉世子合好了,不行,在寒山寺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司琴和司画一个个嘴严的很,自己怎么问都不说。
“京城,我萧启凡回来了,然儿,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