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幸福相拥的两个人,宫冷嫣也忍不住羡慕了起来,着急忙慌地扑进百里清夜的怀里,也开始在他怀中就乱起来。
“在外面,过得好吗?有没有想我,有没有不开心?”百里清夜轻吻了吻公宫冷嫣脸庞。
“当然想你啊,你不知道我们这趟出去过得有多苦,顶着烈日行走就不说了,好不容易到达了要居住的客栈,那客栈老板居然还跟那天龙山上的土匪贯通一气,给他悄悄报信,要抓我们上去当压寨夫人,幸好雨儿机智进来的时候,就像地形观察一清二楚,我俩就从那出来墙翻了出去,一整天没吃没喝,早就疲惫不已,最后还是跑到了一处荒坡上,本来打算抓兔子,抓了半天,连个兔子毛都没看见,遇到了一条河,雨儿下水抓了些鱼我们才填饱了肚子,搭了一个简易的帐篷,在荒坡上度过一夜,你知道吗,第二天早上我们是被那烈日晒醒的。”宫冷嫣撇嘴将这些日子来受的苦一五一十的都跟百里清夜说清楚。
“我早就说了,让我们跟着你,或是我们派人跟着你,你们不要非说自己可以,对付那些贼人,你们肯定是没什么的,但是这些事情你们并没有经常出去,所以就不知道,这世道人心叵测,哪能相信外人。”百里清夜轻刮了刮宫冷嫣的鼻子淳淳教导着他。
“对了,诀你为什么要出征了?南诏到底出了什么事?”反应过来的花清雨询问着南宫诀,他身上那冰冷的铠甲让她心底很不舒服,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还记得吗?我跟你说过,东陵皇帝下旨跟上官晴儿撇清了关系,只是,没有想到的事,他现在居然又跟上官晴儿他们联合起来,那道旨意应该就是故意迷惑我们的,如今他百万兵马给南宫夜,让他来攻占南诏,帝都内存留的兵马不足一万。我若不去,这场战就输定了。”南宫诀叹了口气,回想起前线不断发来的现报,他就怒火冲天,真是一帮窝囊废。
“可是驻扎在帝都外的兵马,少说也有百来万吧,怎么可能让南宫夜,逼到了帝都城外。”
“别看那帮武臣朝堂上面一个个振振有词,信誓旦旦,一旦上了战场,一个个弱得跟只鸡似的,有不少叛国投敌了,如今兵马短缺,人数寥寥,从外调兵回来救援,最少也需要一天的时间,但是南宫夜已经逼至城外,就凭这点兵马根本抵挡不住,不出半天,他便可破城。”南宫诀咬牙切齿,南诏之所以会献入危机,都是因为这帮废物。
花清雨冷眸微眯,唇角闪过一丝玩味:“这帮人真是不知好歹,居然敢打南诏,我是不是应该通知一声哥哥跟爹爹他们,先把东陵国给灭了,我要让这天下人看清楚,到底谁是君、谁是臣。”
“话虽如此,但是南诏危机要先解除。”
“诀,你可真是糊涂,我若是此时让哥哥跟爹爹去攻打东陵,那皇帝一定会发诏令让南宫夜回去救援,这样就可以解南诏的危机。”花清雨抬头小脑袋凑上南宫诀的薄唇轻啄了一下,玩味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