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什么不一样吗?”雪连夜依旧微笑着看着忘忧,继续询问。
“那当然啊!师父就像父亲一样,很疼我。和师父在一起的时候,觉得很温馨,觉得无论自己以后变成什么样,师父都还是会一样的疼我!”提前非颜,忘忧又双眼冒着向往,一脸幸福模样的说着。
“哦!原来是父亲。”听着忘忧这个回答,雪连夜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像是卸下来什麽重担一般。
“你这是什麽反应啊?”看着雪连夜那模样,忘忧觉得很是纳闷。
“我……开心啊!”看着忘忧一脸郁闷的样子,雪连夜支吾了一阵,然后回答着。
“我说我师父,你开心什麽啊?”没好气的白了雪连夜一眼,忘忧更是郁闷。她似乎总是不能明白雪连夜这脑袋瓜里想着些什么,怎么每每反应都叫她那么奇怪呢?
“额……那你六师兄对忧儿来说,又是什么人呢?”被忘忧一句话问得甚是尴尬,雪连夜急忙又岔开话题说。
“追忆师兄……”凝眉抬眼想了一会儿,忘忧突然脸色有些微红的垂下头说:“我很喜欢追忆师兄,也从来没有想过要与他分开……用你们这里的人的话讲,应该是要做夫妻的人吧!”说到这,忘忧那清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甚是娇羞的模样。
“夫妻!”原本的好心情因为这二字而变得沉重起来,雪连夜两眼错愕的看着忘忧,脸上的笑容刹那间抽离。
“嗯!”忘忧低垂着头,甚是不好意思。可因此却也错过了雪连夜脸上那难得的,甚是铁青的脸色。原本扶着忘忧的手,突然一紧,雪连夜猛然低头压向忘忧的脸。
“唔!”有了先前两次教训,忘忧急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抬头甚是惊恐的看着雪连夜。
“你这是干什么?”幽黑的眸子看着忘忧,雪连夜微微喘着粗气问忘忧。
“你不可以……”被雪连夜抱的紧紧依靠在他胸前,忘忧一手捂嘴嘴,两眼有些惊慌的看着他。
“不可以?”雪连夜微微歪着头,尽可能的与忘忧平视着。
“不可以什麽呢?”眉头微微蹙起,雪连夜有些愤恨的看着忘忧。夫妻……她怎么可以如此轻松的就将这两个字说出来呢?甚至都不给他去争取的机会,就此将这极为残酷的现实告诉他。
“不可以……这样!”对男女之事从未了解,甚至都不懂得如何去形容的忘忧,拿开手然后撅了撅嘴,做了一个亲嘴的动作。可是她的话才刚说完,雪连夜就已躬身将其占据。
漆黑的无底洞之下,站在那泛着点点冷白色的灵剑之上的人亲吻缠绵着。四周安静得只剩下两人的急促的呼吸声!
被雪连夜吻得几乎要岔过气的忘忧软软的趴在他的胸前,任由着他予取予求。直到两人快要窒息了,雪连夜这才放开她。
“呼……”紧紧拥抱着忘忧,雪连夜的呼吸很是急促。而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忘忧,则双眼迷离的靠在他胸前。
“你的师兄……也经常这样对你吗?”等待着呼吸的平稳,雪连夜用下颚抵着忘忧的额头,他沙哑着嗓子问。
“他、他才不会做这么奇怪的事情!”缓缓回过神,忘忧倒也没有推开雪连夜。为了帮他包扎,她将自己的外衫都撕碎了!这个地方阴冷黑暗,被他这样抱着,倒也不觉得冷了!有着一个免费的火炉,她不用白不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