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还是再找苏郎中来看一看会比较稳妥些。”
“承允说得对,有伤不能拖,否则恐伤及根基。”
殷博武也走了出来,他前几日见萧玄似乎好了一些,没想到现在病情又加重了。
“苏郎中昨日帮我家主子瞧过,说恢复仍需要时间。”
见萧玄又开始咳嗽,一旁的云江回道。
眼看就要开饭,殷正宏也邀请了萧玄和他们一同用饭。
殷家的桌椅已经被方天海修补过一番,并且方天海还多做了几把椅子送给了他们,第一次与一家人吃饭的萧玄并未表现出有何不适,只是吃到中途的时候就因为咳嗽头晕被云江两人扶回了房间。
“哎,可惜了,真可惜了。”
殷博武摇头轻叹,好好的青年才俊偏成了这样。
“果然还是受伤太严重了,下次让云河把那人参炖了给他再补一补。”
殷正宏也说道。
殷妙默默地啃着手中松软的白馒头,这是云河的手艺,他们现在只敢关起门来吃这样的饭菜。
她不是没有想过给家人说一说那晚的事,但是直觉告诉她,那个男人并不无害,若是她真的说了,反倒会让一家人陷入危险之中,既然他已经答应过她不会利用和威胁到家人,那她就再观察一段时间吧。
而且她也想知道,这剧情关键人物会不会对她接下的系统任务有决定性的影响。
春天正是万物生长的季节,今年的春天却异常的干燥,殷正宏吃完饭后便开始给菜园里的各种蔬菜浇水,大概是由于他们每日勤于浇水,院中的蔬菜都长得很是喜人。
殷妙趁机往米缸和小麦布袋里又添了一些大米小麦,才打算带着殷翰去一趟苏晚风那里。
殷鹤前天晚上说,苏晚风又得到了些药草种子,想让殷妙帮忙种着。
不过殷翰见隔壁罗小宝来找他出门玩耍,便想都不想的跟了出去。
“这孩子,现在都跑野了。”
卫氏边绣着针线活边无奈道,翰哥已经没了昔日国公府公子哥的分毫模样,现在就是个乡间泥娃子。
“这男女就是不一样,妙儿也是天天往外跑的,但谁见了她不夸她几句水灵?”
甄氏也笑道,女子的气质这块,果真是什么时候都抹不去的。
卫氏虽然高兴女儿没变成村姑模样,但也开始发愁起殷妙的将来。
“我可放眼望去,这村子里没人能配得上我家妙儿,今后这妙儿的婚事……”
卫氏叹了口气,这样想来她又想要回京了,这村中哪又有什么青年才俊?“等妙丫头及笄了再操心吧,世事无常啊!”
婆婆刘氏说完,卫氏也觉得自己是担心过早了,现在一家人都在,等他们都过好了,一定要替妙儿谋得一个乘龙快婿……
被操心的殷妙此时正躲在山腰上的一棵树上,她打开手里的布包,里面是她上次药草换到的两贯铜钱和苏晚风刚刚给她的药草种子。
殷妙在树上待了许久,见四下无人,肩膀上的祥瑞也没有提醒,这才放心的进入了空间。
她随手把铜钱扔到了凉亭里的石台上,那里还有一些碎银和一小堆铜板。凉亭外面还有一个小木桌,木桌旁边是一个铁炉和一口小锅,这些都是她在长陵县里的时候偷偷买进来的。
将药草种子都埋进了三亩地里的一块空地上之后,殷妙便开始用铁炉和锅具蒸芋头和红薯了。
“系统,我这样不会把空间给烧了吧?”殷妙蹲在自己的小炉子边问道,她还打算下次再弄口炒锅进来。
【宿主,空间不是厨房。】系统的声音有些憋屈。
“我知道,可是我饿啊,我还在长身体呢。”
殷妙的确饿的很快,特别是没肉吃的时候,空间里的食物不吃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空间不会失火,还会默认食物快速成熟……包括煮熟。】
系统回答道。
还能快速煮熟?殷妙惊喜的打开锅盖,发现里面隔水蒸的芋头和红薯的确已经喷香软糯了,她这才蒸了不到五分钟吧?!
“有这功能你怎么不早说?”
殷妙边吃边说道,几块红薯和芋头下肚,殷妙美美的躺在了凉亭旁松软的草地上休息了一阵。
再次从空间出来时已经是夕阳西下,正当殷妙脚步轻快地快要走到山脚下时,远方却突然传来一声惨叫声。
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种不祥的感觉,殷妙快速的跑回了家中,看到一家人都在院子里忙活,她这才放心了下来。
“翰哥呢?”殷妙问道。
“跟小宝一起出去玩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张氏正蹲在井边洗着一根莴笋。
又是一声惨叫声,这下院内的人都听到了。
“不好了,山匪来了!”殷妙隐隐约约似乎听到了村民张富贵的叫喊声。
糟糕,翰哥还在外面!殷妙立刻想到的是那三名山匪来寻仇了,当时那三人是见过殷翰的!长陵村口的路已经被十几名山匪牢牢地堵住,夕阳染红了天边,村口的老榕树下哭声和惊恐声一片,几名村民满身是血的倒在了树下。
“识相的把家里的余粮和银子都交出来!没钱还没粮的,就乖乖地等着抹脖子吧!”
为首的刀疤男用一把染血的尖刀指着抱成了一团的村民恶狠狠的说道。
“你们可别想着耍什么花招,这村里的一切我们已经了如指掌,把她们两个带出来。”
一个留着一撇小胡子的男人从马上走下,他似乎很满意面前村民的反应,待他说完之后,两个头发凌乱的女人被从一辆木架车上扔了下来。
“艳芝?”其中一名村民认出了张艳芝。
“那不是苗嫂子吗?”
很快,在场的村民便认出了两人,这母女俩不是说去邻村了吗?这些山匪也是她们带来的?“苗采春!你害死我男人,我跟你们拼了!”
一个中年女人哭着跑了出来,抓着苗采春就要掐向她的脖颈。
呲!女人的动作僵在了半空中,一把惨白的银刀从她的心窝处出现,鲜血很快染红衣衫,女人缓缓地倒了下去。
“她们俩可都是有功劳和苦劳的,怎么能说死就死呢?”
小胡子男人抽出了手中的刀,对着地上新添的尸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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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