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冬见杨以晴不服,就松开了手,让她重新来,杨以晴这次非常认真,但是和上次的结果没有半分差别,她又迷失方位了。
诸葛渊有些看不下去,让两人别打了,一个张开了奇门阵的术士,除非让他主动离开那个位置,否则普通武者只会被耍。
诸葛渊转身走了,黄德追了上去连问是怎么回事。
诸葛渊敲着脑袋开启了碎碎念模式。
“我也不懂啊,如果让我张开一个奇门阵,我起码要拿着罗盘用半刻钟时间来准备,而且中宫位置,也就是我本身所站的位置,绝对不能动。
一旦动了,奇门就失效了。
但如果照你说的,他没有特意去研究过那个地方,是怎么开的奇门阵?
最离谱的是,在张开奇门阵的时候,他动了,中宫的位置也跟着他一起动了。
这就等于他又在一个新的位置重新开了奇门阵,这需要完全推翻之前的计算,这么庞大的计算量,他怎么可能做到那么快?”
虽然楚冬的奇门是他教的,可他这奇门越用好像越跟自己没关系了。
如果真的比计算能力,智脑比普通人类可能高成千上万倍,最多一秒就可以张开合适的奇门,这就是楚冬跟普通奇门术士比起来最大的优势。
黄德虽然不懂奇门,但这该知道的原理还是还是知道的,他知道楚冬这小子脑子好,但没想到好到这个地步。
学奇门的就是术士界里的书呆子,要学很多算术的,这点黄德也很清楚。
黄德拽住诸葛渊的肩膀。
“你不是吧,你别告诉我,三天他又把你的奇门学走了?”
诸葛渊不屑的看了一眼黄德。
“我可不像你,他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他刚刚只学会阴阳八卦的基础用法,在奇门上,我依然是师父。
不过某些人,就不一定喽~”
黄德倒是没跟诸葛渊争这些有的没的,反而是沉思了起来,“如果楚冬已经学会了开奇门,是不是可以让他晚上就去府里了?”
诸葛渊点了点头,随即附和了一句。
“我觉得可行,这事越早越好!”
黄德两人计划的事就是让从蓟去府里查看最开始的生桩,也就是楚冬推测的那处桥梁,这鲁班书与风水阵的结合,非常复杂,破解也得将这一环一环都摸清。
他得摸清,那生桩的类型。
而且因为生桩在白日从外边基本看不出特别,还得在夜里进去看才行。
黄德这几个人,都老了,撑不住什么战斗,保护从蓟的任务自然落到了楚冬身上,如果杨以晴再不醒,拖上两日,就只能楚冬自己去了。
入夜,楚冬换上了黄德准备的夜行衣,背上自己的钢弓就准备出发了。
现在他越来越觉得这钢弓开始跟不上他的需求了,这个世界已经存在了粗制火药,或许可以将枪械复原出来?
【理论可行,但是就目前的数据来看,火药威力不够,金属强度也不够】
【没有模具情况下只能手动打磨每一个零部件】
【自动模式下手工打磨的精度可以保证,但耗费的时间可能会很久】
楚冬的面前出现了一把非常普通的手枪,然后这把枪四散开来,智脑将每个零部件都展示在了楚冬面前,别看手枪不大,但零件却有几十个。还有枪这玩意,最关键的还得是火药的威力,如果火药威力不够,那威力也就堪忧了。
加上这个世界的金属都不纯,强度不够,没准还会把自己炸死。
手动打磨也会非常费时,当然时间这玩意可以慢慢等,最关键的还是要解决火药的问题。
【并不是一定要局限于火药】
【枪械的威力来源自子弹内部的火药爆炸时产生的强大动能】
一颗虚幻的子弹被智脑投影在楚冬面前,细长的子弹被剖开切成了一半,其中大半装的都是无烟火药,弹头反而很短,火药在狭小的空间爆炸,这给了弹头极大的动能。
【原理不变,如果能在这个位置产生动能,则可以替代火药】
智脑给楚冬演示的就是爆阳符,爆阳符针对的是鬼,是阳气爆发,它最多能让人感觉微风拂面,但这也是一种能量。
之前黄德用咒力引爆的爆阳符,威力也是不小,微风就变成强风了。
不过爆阳符肯定是不行的,它的主要影响不是物理层面,还得再看看其他的代替品,符咒万千,或许真的有合适的。
子弹上也可以铭刻符咒,都可以改良。
杨以晴又把马车给赶了出来,因为黄德和诸葛渊也要去,他们需要在城外照应,一切都只是诸葛渊的推算,会不会有意外谁也不清楚。
即将要出发的时候吴用找到了楚冬,塞给了他两片纸人。
“若是真有危险,就以阳气将这两张纸人摧毁,这里边被我封了两个恶魂,它们不会受你控制,但能帮你拖延时间。”
楚冬将纸人收下,无奈的说了句:“您这命没剩多少了,省点用吧。”
吴用瞪了楚冬一眼。
“你以为我是在帮你?你小子有点良心就在我死后善待我女儿!”
吴用嘴上骂的狠,但手里送出的东西却是实打实的,他的纸扎人和恶魂在之前都被耗光了才是,这些应该都是他后做的。
就吴用那种术,黄德也评价过,如果没有必要,就别学了,威力确实不小,但麻烦而且阴损的很。
几人出发上路,楚冬就借着机会问了一嘴。
“师父,吴彤得什么时候才能醒?”
黄德沉吟了一下。
“这个.我也说不准。
但我觉得她现在的状态很稳定,如果没有外力介入很可能会持续很长时间。
她是被黑潮影响才彻底异化成鬼的,我觉得下次黑潮可能就是一次她醒来的契机。”
因为已经入夜,而且马上就要到午夜,所以这城门是已经锁了,这些天林名府里的人是没少受折磨,晚上是不可能有人敢出来的。
楚冬和杨以晴带着从蓟朝城门走去,这从蓟是个很老实的人,就非常像是一个普通的庄稼汉,这三天有事没事的就会帮军营里的修修床,做几个凳子之类的。
是个闲不下来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