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这样?”秦歌完全没有想到,舒玉白竟然会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所以才伪装成了‘祝岩’。
而让秦歌更惊讶的是,乾元大陆的皇朝的那位陛下,竟然会想要跟荒天大陆的荒天殿联姻?而去据这舒玉白所说,竟然是那位‘陛下’,对荒天那边,有什么想法?
看来此前真的是自己想错了啊,人家舒玉白这分明是为了规避麻烦,而不是别有用心啊!真正别有用心的,是别人啊!秦歌心中暗暗道。
可秦歌却不知道,这舒玉白实际上也并没有将他伪装成祝岩的原因尽数告诉秦歌,而是只说了其中的一部分。
他此次来到乾元大陆,联系上皇朝的那位陛下,与他谈成了交易,目的就是要来着涂天古界,寻一样重宝,而那重宝,大约就是那乾门了。但舒玉白的异瞳太过显眼,不伪装一下的话,行动起来,很容易就会引起别人的注意,而这,才是他此行做了伪装的最重要的原因之一。
当然,躲避那安南公主的纠缠,也是一个方面了。
“真没想到,皇朝的那位陛下,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啊!先是想跟天一宝斋结亲,算盘落空后,竟然又谋算着跟荒天大陆的至高统治者结亲。只是看情况,这一次,任然要落空了么。”秦歌腹诽。
就在秦歌愣怔出神的时间里,舒玉白又默默的将那张薄如蝉翼的面具带了回去,于是舒玉白又变回了‘祝岩’。
“你怎么又变回去了?”秦歌语气中不自觉的透漏出了一丝丝不满。那样好看的脸,看着多养眼啊!
“呵呵,这五行聚灵结界里头,也不知除了你我,会不会还有其他人,所以我还是继续当‘祝岩’为妙。至于我本来的样子,你看过就好,我不愿再有第三个人知道。所以,你记得要替我保密啊!”舒玉白轻笑着解释。
于是秦歌只好点点头,转而问起了这面具的事来:“你这面具也真是神奇的很,不仅能改变容貌,而且竟然连你的异瞳也改变了,你看现在你带上这面具以后,你的眼瞳,就完全不见半点异色了,还真是神奇啊!”
“哈哈哈!你难道没看出来,我这张面具是幻影面具吗?所以自然可以连瞳孔的颜色也一并变幻了啊!”舒玉白不由的哈哈大笑,这丫头的思维还真是跳脱的很,这话题换的极快,半点都不拖泥带水。有趣,果然有趣!
“幻影面具?那是什么东西?”秦歌并不曾听说过这什么幻影面具。
“哦?你不知道幻影面具吗?”舒玉白一愣,而后又忽然想到,眼前这个小丫头,可是连筑基之事都不甚了解的人,这幻影面具,她自然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于是舒玉白又耐心的为秦歌将起了这幻影面具的事来:“这幻影面具,乃是一件地级法器,据传,幻影面具乃是取用全天下所有能释放幻术或者有迷幻天赋的灵兽的皮肤和内丹,而后由大能之士祭炼而成。其作用便是改变使用者的音容笑貌,只要带上那幻影面具,就可以根据自己的心意,改变自己的身高、容貌、身形和声音,简直神奇!只是那幻影面具,全天下,只有那么一件,如今尚不知在何人手中。”
“而现在修士们所使用的幻影面具,实际上不过是那真正的幻影面具的仿制品罢了。这些仿制的幻影面具,也是取了一些能释放幻术的灵兽的皮肤和内丹,而后由元婴修士或者元婴以上的修士祭炼而成的。这些仿制品,在原材料的使用上,可是完全无法与真正的幻影面具媲美的,所以在实际使用上,这些仿制的幻影面具的幻化效果,也是大打折扣了的。仿制的幻影面具,大多都只能改变容貌,而身高、体型和声音,却是无法改变的。但即便如此,这些仿制的幻影面具,也都是有价无市的稀罕之物。”舒玉白边说着话,边从乾坤袋中拿出了一个木匣子,而后递到了秦歌面前:“拿着!这也是一张幻影面具,当初炼制我这张幻影面具时,准备的材料可不少,于是便一次炼制了两张出来。你既然对这幻影面具感兴趣,那便送你了!”
秦歌连忙摆手:“不不不,这面具我可不能要。我就是随口问问罢了,主要是好奇你这眼瞳竟然也能伪装一番,这可是不容易的。”
“送给你,你就拿着,哪里来的那么多的话!”舒玉白将那木匣子往秦歌怀里一塞,而后就直接转身,走到了一边,盘坐在地,自顾自的吐纳打坐去了。只留秦歌抱着那木匣子,呆愣愣的站在原地,尴尬的久久无语。
她真的只是因为好奇,然后随口问了一句罢了呀!怎么就忽然收到了这样珍贵的一件东西了?而现在人家舒玉白态度很明显,就是硬要给她了,整的她此时收下也不是,不收下也不是。
“叫你多嘴!叫你多嘴!”秦歌背过身,轻悄悄的拍了拍自己的嘴巴,嘟嘟囔囔的自我批评了一番。而后,还是只能将这木匣子收进了乾坤袋中。
盛意难却啊!
那边,打坐中的舒玉白似乎对秦歌的一举一动都看的十分清楚似的,见她收起了那木匣子,于是嘴角便扬起了一摸笑意来。
随着秦歌再次开始打坐修炼,这一方空间便又再次回归了宁静。舒玉白和秦歌各自沉浸在打坐中,除了呼吸声,再无其他声音。
一开始,舒玉白还在观察秦歌,可渐渐的,他也开始认真的打坐修炼了起来。
而那天禄,在舒玉白和秦歌都彻底沉浸在修炼中后,趁他们两人不注意,便独自偷偷的溜了出去,向着那昏暗不明的地带,一路狂奔而去,最后,远离了舒玉白和秦歌的一处地方,再一次拿出那蓝晶灵,而后开始忙活了起来。
蓝晶灵主要是用于神识修炼的,也可以用来修复神识伤,而这天禄,自它有记忆的时候开始,就总有一种迷迷糊糊的感觉。它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那登山大阵中,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出去,更不曾见过什么人。
它可是食梦兽啊!见不到人,便意味着没有那既美味、又分量充足的梦境可以吃,没有梦境可以吃,就意味着,它要忍受饥饿啊!
辛亏还有那么几只傻不拉几的灵兽在那登山大阵中,然后靠着它们的那些愚蠢的梦境,它天禄才活到了现在,否则,只怕它早就饿死而后羽化在这天地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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