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条件,你说!”乔子萱暗暗猜想着对方的身份。
“我要君家,君家的公司,君家的一切!只要你帮我得到这些,我就告诉你那个人是谁!”
安玲犹豫着把信息发了过去,凭什么她们过着奢侈的生活,而她要住在这么简陋的地方,凭什么她们珠光宝气而她却要过着人人喊打的日子。
凭什么她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人前,她却要蒙头盖脸的出去?
这一切,不都是败君可可所赐吗?
别以为她不知道,那些照片在M国的所有事情都是君可可爆料给媒体的,她是存心想要毁了她。
在别人面前,她却还一幅好姐姐的柔弱模样,君可可既然要毁了她,父母既然要抛弃她,那她就要好好的活着,幸福的活着,夺走君家的一切,她要让他们一无所有的跪在她面前赎罪。
君可可……
呵呵,真是她的好姐姐啊。
若不是君可可,小时候她又怎么会丢了?她年龄虽小,可她永远都忘不了君可可冷漠的眉眼,她冷漠的看着她被人贩子抱走,她冷漠的自己一个人躲了起来,没有出声,没有喊叫,没有求救。
没有顾她撕心裂肺的喊叫,只是自己一个人躲了起来,甚至眼中还有怨恨的神色。
她不知道,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亲姐姐这么恨自己。
这么多年,她不记得自己是谁,不记得自己是从哪里来的,唯一记得的就是自己的姐姐故意弄丢了自己,唯一记得的就是亲姐姐那恨不得自己死的冷漠。
要让她叫君可可姐姐吗?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她一定要毁了君可可!彻底的毁了她。
她也要让君可可尝尝她这些年来所遭受过的一切。
若不是君可可,她怎么会被人贩子卖去国外,怎么会被收养她的养父把只有十四岁的她压在身下夺走了她的第一次。
他虐待她,鞭打她,生气的时候拿着她撒气,甚至趁着养母不在家一次又一次的侵犯她。
有时候,甚至还叫上自己的朋友轮流强上了她,她逃过跑过,可每次被抓回来受到的就是更多的折磨。
所以她学会了取悦,她会用自己的身体取悦那个禽畜不如的东西,她会用身体换来他愉悦从而对自己手下留情。
可是,纸终究包不住火,养母发现了她躺在自己养父身下取悦着她,用稚嫩的身体勾搭着她的男人。
养母骂她狐狸精,骂的很难听。
养父为了哄好养母,甚至不顾她的哀求,将她卖去了M国最大的娱乐城。
她做错了什么?她做过什么?为什么她要受到这些不公平的对待?
若是自己的姐姐没有把自己弄丢,或许她会是一个很纯洁的女孩,会有一段平凡的婚姻,有一个可爱的孩子。
可是这一切全都成了奢望。
她抵死不从,娱乐城有的是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女孩的手段,他们给她灌了药,让她轮流和数个男人做,直到最后做的她吐的稀里哗啦,做到她再也忍受不了答应做一个乖乖听话的公主。
她这辈子经历的男人她自己都数不清了,有时候她也觉得自己的身体很恶心,很脏。
脏的她恨不得立刻死去。可是她不能,她还没有找到那个毁了她一辈子的女人,所以她奉承着那些男人,只是想借助那些男人逃离那个可怕的地方。
直到遇到君默然一切都变了。
她喜欢那个温润的男人,所以趁着那个男人睡着的时候,她爬上了他的chuang,他嘴里一直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听的她的心都碎了。
他能带她出去,这是她唯一的机会,无论他让她做什么她都会做,所以她伤害了乔子萱,手上染上了血。
可是,为了能够自由,她必须不择手段。
第一眼见到君可可的时候,她就知道和自己长的一样的那个女人就是自己的亲姐姐,就是自己这么多年一直恨到骨子里的女人,所以她回来了。
她要报复,要让她尝到苦果。
却发现,她的回来,只不过是他们君家的一个阴谋。
为了君可可,那对父母什么都可以做出来,甚至要她这个女儿的命。
既然这样,她又为什么认命,为什么坐以待毙呢?
她知道乔子萱不喜欢她,甚至恨她,可是她唯一能依靠的只有乔子萱了,她知道乔子萱不是趁人之危的人,所以她愿意和她合作,哪怕付出任何代价。
“你是安玲?”乔子萱的手指飞快的打下几个字发了过去。
“你倒是聪明”安玲笑了起来,她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身体,虽然做了手术,但那些伤痕依旧在她心里留下永远都无法磨灭的伤痛。
只要一想,她觉得浑身都开始疼起来了、
既然身体已经脏了,那就变的更肮脏一些吧,她唯一能够利用的就是自己这副残败的身体了。
和那么多男人做过,又何必在乎和别的男人多做几次呢。
“你的条件我答应,告诉我是谁!”乔子萱的眉头一直紧紧的拧着,就连凤千枭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身后都不知道。
“怎么了?”他刚刚沐浴完,头发上还往下滴着水,腰上只围了一条松松的浴巾,看着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可能,这幅样子性感的乔子萱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安玲发来的信息,让你帮她夺取君家的一切包括公司,她就会告诉你幕后主使人是谁,我已经答应她了,不过发信息的是我,不算是你答应的哦,虽然骗了安玲,但她是君家的人,君家的就是她的不是。”
“就算她不说,我也大概猜出来是谁了,不过……安玲和君家好像不怎么和睦。”
乔子萱帮他擦着头发,听到他的话,她的动作一停,叹了口气说:“她做的那些事情闹的沸沸扬扬丢了君家这么大的面子,肯定是不能和睦相处的。”
“不过,我倒是很想知道,安玲为什么最近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她以前不是恨我恨的要命,千方百计的要害我吗?为什么又想要和我合作?”
“安玲有朋友吗?”凤千枭问了一句,被她擦的舒服,他忍不住享受的眯起了眼睛。
乔子萱摇了摇头:“她那样的女人怎么会有朋友。”
“没有朋友,也没有能够帮她的人,虽然你们是敌人,但她知道你心地善良,所以利用了你这一点,她是想借你的善良夺取君家的一切。”
“所以……我是冤大头或者是蠢货吗?”乔子萱歪着头,对安然利用自己感觉到很是生气,看来那天她果真不该给她扔下去那把伞,真当她是白痴了。
“我可没这么说,别管她了,这些事情我会处理好的,蜜雪儿我派人去查了一下,什么都没有查到,她做的很隐秘,只是隐约知道她是去见了一个人。”
想到最近全都是些神秘兮兮的事情,乔子萱的头都有些大,她摇了摇头说:“我觉得我得去看看《名侦探柯南》开开眼界了,等你忙过这段时间再做手术吧,我不想让你烦上加烦。”
“贝克医生明天就能到了,他的时间安排的很满,所以你这两天要准备一下,不用担心我,我会处理的。”他何尝不想能拖一段时间就是一段时间,但贝克医生只能呆几天,要是错过了,能约上他还不知什么时候。
“我……”乔子萱还要说些什么,被凤千枭打断了:“其他的什么都不用想,我会安排好一切。”
“辛苦你了”乔子萱微微叹了口气。
“不如肉偿?”他把她往怀里一拉,在她耳边吐了口热气。
“喂!”乔子萱急的叫了一声,就知道不能给这个男人好脸色,最容易得寸进尺了。
见她真的急了,他只是拥着她,把下巴抵在了她的头顶上,闻着她身上的馨香,他焦躁的心是前所未有的宁静:“傻瓜,你要做手术了要好好养着,我怎么会动你。”
“你……”不知为什么,她的眼睛不知不觉间又湿润了,她很讨厌哭哭啼啼的自己,可是真的忍不住。
“睡吧”他搂着她闭上了眼睛,最近几天他真的累坏了,所以很快就睡了过去,看着男人眼睛下方那掩饰不住的青色,乔子萱亲了亲他的下巴,闭上了眼睛。
外面电闪雷鸣大雨倾盆,屋子里却是前所未有的温馨与宁静。
第二天,天空中飘着毛毛细雨,乔子萱还在睡梦中,她的手机就一遍一遍的响了起来,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接起了电话:“喂?”
“子萱,我已经处理好了,只是说找到了合适的肾源,并且做了个假的资料,耶律冷完全相信了,你准备什么时候手术?”
“最近两天吧,千枭找了医生,估计今天就能到,若是可以明天就手术,越早越好。”乔子萱顿时来了精神:“你现在在哪里?过来这边一趟吧,我们好久没见了。”
“你出来吧,我们正好一起去逛街,这样的天气去做个SPA明天美美的做手术多么 爽歪歪啊,你出来吧。”蜜雪儿在那边叽叽喳喳的说了起来。
乔子萱想了想说:“那行,那我们一会儿见。”
蜜雪儿挂了电话,往后一仰,重重的落回了柔软的被子上,她扭头看着外面灰色的天空,总是挂着笑容的脸上此时浮上了一抹忧愁。
乔子萱和蜜雪儿越好在中心大街见面,蜜雪儿早早的到了,天气太冷,她随便找了一家咖啡厅进去点了一杯咖啡,边看杂志边等着乔子萱。
她今天穿了一件桃红色的狐狸毛皮草,衬得她粉面桃腮,看起来比以往更加漂亮了,只是坐在那里就被不少的男人过来搭讪了。
“小姐能告诉我的你电话号码吗?”一个自誉为长相很是帅气的男人坐了过来,往上抿了抿自己油光铮亮的头发,一脸猥琐的笑意。
“明明是很高档的咖啡厅,怎么竟让些不三不四的人进来,简直降低了自身的档次。”蜜雪儿头也没抬,继续翻看着手中的书。
被蜜雪儿这么毫不留情的打击,男人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说吧,包你的老头子多少钱,我出双倍的价钱,你这样的女人不就是喜欢钱嘛,我有的是钱。”
蜜雪儿终于放下了手里的书,她看着面前猥琐的男人挑了挑眉,而后拉开了身边桌位上包包的拉链。
男人以为她要去拿手机,脸上立刻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
现在这个社会,有钱能使磨推鬼啊。
蜜雪儿从包包里拿出三捆崭新的百元大钞,二话不说对准男人的脸砸了过去:“老娘有的是钱,今天老娘就用钱砸死你!”
男人被蜜雪儿砸了个正着,额头被钱角砸到,再加上蜜雪儿的力气又大,立刻起了一个大包,周围已经传来了窃笑的声音。
男人彻底的丢了面子,他站起身,重重的拳头落在了桌子上:“我告诉你,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要包你是看的起你,你这样的女人就应该拿了钱张开双腿让老子操。”
蜜雪儿气的脸色发白,浑身发抖恨不得将面前的男人一脚踹出去,还没等她开口,男人身后传来了一个阴森森的声音:“你想死吗?”
那个声音虽然稚嫩,但他那森冷的语气让男人心惊胆战的转过了头,不过在看到是一个小孩子之后,他立刻哈哈大笑了起来:“怎么,小屁孩都来凑热闹了,这样的女表子确实是极品,怪不得连小孩都喜欢啊。”
“给我把他扔出去打断一条腿。”乔离非冷眼看着猥琐男,那眼神就像是在看待一个死人一样冷漠。
猥琐男看着他,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了起来,大笑过去,他一脸狰狞的呲了呲牙:“老子一根手指头就能弄死你,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你扔出去,奶都没断的小杂种,也敢来管大爷的闲事,我呸!”
“把牙顺便也全给我打断,这张嘴巴太臭了!”乔离非双手抱怀,他身上穿了一件黑色的燕尾服,往那里一站高贵的像是个小王子一样。
“卧槽!”猥琐男骂了起来,他扬起手,明显是要把面前这个说大话的小鬼给扔出去,只是他还没动,咖啡厅里立刻从四处窜出来一群身穿黑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