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今天的傅仁是不是吃炸药了,一早上,那脸臭的,就好像是她欠了他几百块似的。
进了别墅,李婶看了傅仁一眼,严重掩饰不住的惊讶。
原本昨天早上看见先生脸上有个巴掌印已经让李婶打击不小了,今天又来一个,还是一边一个。
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发生的事情,不过李婶想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新婚燕尔,玩过头了,不就是这样。
椋凉挠了挠头,有些不理解李婶那暧昧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刚刚想问,就被傅仁拖进了电梯。
椋凉进了电梯看了傅仁一眼迅速的低下了头,如果刚刚说傅仁的脸上只是黑,那么现在基本上是黑的能滴水了,特别是脸上还有一双巴掌印,让人有莫名的喜感。
傅仁的眼角看见椋凉低着头,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火就不打一处来。
刚刚在外面,佣人也是这副想笑不敢笑的样子。
他们也就算了,椋凉凭什么笑他?要知道,他脸上的伤,是谁打的?
等椋凉跟傅仁再次下楼时,许锘已经坐在餐桌上开吃了。
椋凉拉开了椅子,自己坐了下去,开吃。
许锘在间隙抬起头,看了椋凉一眼,又扫了傅仁一眼,低下头,然后又抬起头,看见了傅仁脸上的巴掌印,许锘毫不给面子的笑出声来。
“昨天要是说你这脸,是被蚊子咬了,自己拍了一下,那么今天也是被蚊子咬了,自己拍的?傅老板可对自己的脸,一点都不珍惜啊”。
许诺的话说完,四周的佣人都低头抿嘴,努力抑制住自己,生怕笑出声来。
椋凉听完许锘的话,口中的豆浆一口气笑出来,还好椋凉前面没有坐人。
佣人迅速的换掉了椋凉的早餐,擦干净桌子,给椋凉端来新的早餐。
傅仁听了许锘的话,没有反驳,只是隐约可以看见,傅仁的脸,似乎是黑的发青了。
可能是许锘跟椋凉不太了解傅仁吧,他这个人,向来是有仇必报的,千万别让他逮到机会,不然就有你受的。
许锘跟椋凉,两个人坐在餐桌上,裂开嘴笑的没心没肺的。
吃完了早餐,椋凉就想上去补觉,只是被傅仁给喊住了。
“上午,跟我去公司,给你介绍一下”。
“啊?”。
“啊什么啊,去给我换身能看的衣服”,傅仁抬手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表,:“给你五分钟”。
听完傅仁的话,椋凉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着装,难道这衣服不能看么?
椋凉快速的上楼,随便扯了一件连衣裙套上后,头发还是早上扎的马尾,懒的梳了,就换了件衣服就下楼了,拿了一双帆布鞋就下楼了。
傅仁看了椋凉一眼,皱着眉头又转过了头,因为椋凉现在,实在是让他不忍直视。
虽然他要求了时间,但是也没有这么急吧?直接光着脚就下来了。
如果每天早上,她起床能有这般的觉悟,这就好了。
椋凉走到了沙发处,穿上了鞋子,蹬蹬的跑到了傅仁的面前,双手交叉在背后说:“我好了,我们走吧?”。
傅仁上下打量了椋凉一下,有些嫌弃的转过了眼。
傅仁每天在商场上能接触到的女人,都是一些女强人,自然不会像椋凉这般打扮的像是大学生一样。
不过椋凉确实是大学生,所以傅仁也懒的让她去换衣服了,时间也来不及了。
“锘宝,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许锘还在吃早餐,听到了椋凉的话,摇了摇头。
傅仁跟椋凉是夫妻,他们在一起,他干嘛去凑热闹。
许锘不去,椋凉又是跟傅仁单独相处了,椋凉在内心深处叹了口气。
每天跟傅仁相处,她觉得好累啊。
她深怕自己说错了某一句话,面前的这位傅大大就会让她哭的很难看。
一上车,傅仁就从车架子上拿了张报纸看了起来,椋凉安静的坐在车子上,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司机上了车,询问了傅仁一下,看见傅仁点了头,这才启动车子。
司机在开车,不能打扰,傅仁在看报纸,椋凉不敢打扰。
一路上,椋凉只能低着头玩着自己的手指甲。
终于到了公司的大门口,椋凉迅速的打开了车门,下了车。
不知道是不是椋凉心里的原因,她总感觉自己在车上似乎不能呼吸一样,把她给憋的。
公司的大门口,进进出出的都是傅仁公司的人,现在正值上班期间。
这是椋凉第一次来Z市,自然今天也是第一次看见傅仁的公司。
傅仁提着公文包,走到椋凉的身边,解说:“这是总公司,我的常驻地”。
椋凉抬起头,向上望去,站在下面,椋凉也不知道这楼到底有多高,只是她这样子看过去,看到的全部楼层,还有那刺眼的眼光。
“嘿,傅大总裁,来这么早啊?”,说话的人,真是傅仁的兄弟兼下属,淡然是也。
不同于傅仁给人的感觉冷冷的,淡然整个人都带着笑容,笑嘻嘻的,看着就让人显得心情很好。
淡然看见傅仁身边的女人,哦不,应该是女孩在打量自己,对着她微微一笑。
椋凉生平最喜欢这种男人,他一笑,你就感觉自己心里开了花一样。
“傅哥,这是谁啊?”,说这话的,也是傅仁的好兄弟,叫越彬。
椋凉刚刚想朝着这两位帅哥做自我介绍时,被傅仁抓住了手臂。
傅仁看了一眼人来人往的公司大门,淡淡的说:“我们先进去吧”。
进了公司,坐上了电梯,傅仁摁下了99层。
椋凉扫了一眼电梯,貌似99层是最高的。
几人进了傅仁的办公室,秘书端来茶水,大家都坐在了沙发上。
原本,椋凉挑了一个风水宝地的,距离傅仁又远,而且跟淡然又近的。
只是被傅仁抓住了手臂,直接拖到了他的身边。
“这个是我的新婚妻子,椋凉”。
傅仁就这么直接的介绍了椋凉的身份,也没管在场的人,接受不接受的了。
在坐了三个人,都像是被雷劈了一样,椋凉最为悲惨。